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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玫聲音輕輕的呻吟著,但卻又有著一股子壓抑的嘶啞從嘴裡面時不時的冒出來,似亢奮又似痛苦。
聲音很撩人,但羅輝只是在不斷的機械化的撞擊著。心裡面沒有哪怕一絲憐香惜玉的心思,只想著你不是要舒服嗎?老子讓你**!
突然,白玫的口中突然再也壓抑不住的喊了出聲。這一喊直接一發不可收拾了,而羅輝一把將白玫給抱了起來,白玫順勢一躍兩人的身體再一次的契合在一起。羅輝抬著白玫那一對白花花的屁股蛋,白玫則是一雙雪白修長的大腿盤在羅輝的腰間以下。
老樹盤根?
白玫沒有再去壓制什麼,她也再壓制不下去,嗓子放肆的張開著臉色通紅就連雪白的肌膚之上都像是染上了一層紅霞。
羅輝抬著白玫身子一轉一下子就緊挨著牆面,「啪啪啪」的狠狠撞擊。白玫眼神迷離,但逐漸的也呈現出一股疲態。
「我……我累了。」白玫聲音斷斷續續的說道。
羅輝嘴角露出一絲邪惡來,下身只管不停的運動著,說道:「這還早呢。」
「啊……痛!」白玫眉頭微微一蹙,道。
「md……舒服嗎?」
「舒……舒服。」
「啪……」羅輝一巴掌扇在白玫的翹臀,再次問道:「爽嗎?」
「爽……爽。」
「賤人……告訴我怎麼才能見到賀功!」羅輝瞇著眼睛問道。
但白玫卻是眼中拋來一道媚眼,手指放在羅輝的嘴唇邊,嬌喘著說道:「你的力道還不夠哦……再大力點好嗎?」
「啪!」
羅輝一蓄力猛地撞過去,而白玫就是跟著嬌軀一顫再也忍不住的放肆大聲喊了起來。
「不……不來了,好……好痛啊,你個混蛋快放開我!」白玫一把就要將羅輝給推開,但羅輝卻是猛地抬著她的翹臀往自己身上一推,白玫身子再次顫抖了起來,一雙手在羅輝的後背抓出了十道血印。
羅輝也是忍不住嘴角抽了抽,而白玫整個人已經像一灘爛泥一樣的癱在了自己的身上。
羅輝將白玫放在床上躺在床上自顧自的抽著煙,瞥了一眼已經睡去的白玫,腦子裡面想著賀功的事情。不過誰跟誰真幹了這麼將近一個小時,就算一開始沒那個心,但時間一長都會忍不住的陷入進去。
他就是這樣,中間有段時間差點就迷失了自己,肉慾果然是大殺器之一啊。
抽著煙羅輝也沒有去喊醒白玫,可也沒過多久白玫還是醒了過來,眼神滿是曖昧的看著羅輝,手撫摸著羅輝的胸膛有些俏生生的說道:「你真棒。」
「我沒鴨子強。」羅輝撇撇嘴說道,白玫就是嬌笑一聲說道:「但是你比鴨子知道用情,鴨子的眼睛裡面只有錢,你不一樣你雖然抱著目的來的,但是至少你有段時間是在用心日我的。」
羅輝翻了翻白眼,他是被打敗了,說道:「準備什麼時候讓我見到的賀功,還有你和賀功是什麼關係。」
白玫突然掩嘴一笑,說道:「我哪裡會認識賀功那樣的大人物哦,我只是騙你的。」
羅輝驟然轉頭死盯著白玫,眼神凌厲到了極點。白玫脖子微微一縮還是有那麼一些害怕的,隨後吐了吐舌頭說道:「晚上我帶你去吧,賀功今晚上會舉行一個感謝宴會,到時候燕京的名門望族都會參加,包括這一次的新市長沈豐,至於市委書記黎思良機會不會到場那我就不知道了。」
羅輝眼神沉吟了起來,說道:「你和賀功是什麼關係?」
「你說呢?」白玫臉上露出一絲自嘲說道。
羅輝看著她,有些不太肯定的問道:「你是他的女人?」
「怎麼不行嗎?就像你說的我就是一個賤人,為了錢為了車子房子首飾包包的我就是願意拿自己身體去賣怎麼了?噁心我的人多了去了,但是我真的不在乎,因為我活的比她們任何人都好,我隨隨便便就能砸出幾十萬來,誰能?!」白玫神情有些瘋狂的說道。
羅輝淡淡說道:「各憑本事吃飯而已,靠身體吃飯的女人我見的多了,我遇到過不少所以不會噁心你,我不是也在賣自己的身體?」
白玫一臉不敢相信的看著羅輝,問道:「你真的不嫌棄我?」
「你又不是我媳婦,我嫌棄你做什麼?」羅輝淡淡道。
白玫輕聲一笑,說道:「看樣子你也是一個賤人。」
羅輝就是大聲笑了起來,說道:「你是不是應該告訴我晚上怎麼才能和賀功搭上線?」
白玫又是嫵媚的拋了一個媚眼,說道:「我被賀功包養了這麼多年,他雖然女人很多但能讓比我討他歡心的還真沒有。只不過賀功現在年紀大了,那玩意兒早就不行了,不然我也不會出來偷漢子。雖然他的脾氣很臭而且喜歡玩各種花樣讓我很厭惡,但每一次我不會和那些既想要賣身還要裝清高的女人一樣,我就是被打我都忍著,我知道總有一天我是會翻身起來的,總有一天老娘要站在他賀功的頭上拿著皮鞭狠狠的抽他!」
白玫的眼神中滿是惡毒,看樣子賀功對於那種事情口味還是很重喜歡折磨人啊。
「你的意思是想要我哪天上去了,然後把賀功綁起來讓你抽皮鞭?」羅輝有些戲謔的說道。
白玫眼神陰森的點點頭,羅輝就是笑道:「你那麼相信我?」
「當然相信,以為現在的你是我男人,我不相信自己的男人我相信誰去?」白玫說道。
這話倒是讓羅輝聽著有點兒舒服了,不過他還沒真的把白玫這麼個心機城府深的女人的話當做實話。
繼續抽完一根眼,羅輝就是站了起來穿好衣服,說道:「好了我得回去開車了,那咱們晚上再見。」
白玫嬉笑一聲,媚眼迷離的說道:「不再來一次嗎?」
「你要是敢來,我隨時奉陪。」羅輝回頭說道。
白玫吐了吐舌頭,眼中露出一絲畏懼來,說道:「你還是回去吧,我得好好休息一下了,死鬼……沒事兒那麼用力幹什麼。」
說完,白玫便是一臉慵懶的側臥在床上渾身一絲不掛,肌膚白皙如雪。羅輝看了一眼心裡面有些躁動,但還是壓抑住之後打開房門走了出去,回到公司之後等待楊世林下班,繼續做他的司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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