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芮蕊,衣衫都被汗水浸濕了,那輕薄的衣料緊緊貼在身上,凸顯出小婦人絕美的身段。然而此刻小女人根本就沒心思注意到,自己濕衣裝帶來的走光效果,她感激的看向劉楓。
這個男人不但挽救了她自己,更是挽救了她父親的政治生命。假如這件事像劉教授說的那樣發展,身為省長的芮福劍,絕對脫不了干係,不用芮福劍真正做什麼,恐怕外面的唾沫星子就足以把他掀下省長寶座!
在華夏,很難想像,一個身為官員的女兒涉毒,她的父親還堂而皇之的坐在省長寶座之上。這件事如果爆出來,芮福劍會被炸的粉身碎骨,第一時間就要引咎辭職。
那時候,實際上芮福劍就沒有辦法掌控自己的政治命運了,無數的明槍暗箭,都會攻向他。華夏的省部級官員有多少?獲得省長實權的又有幾人?
想想一個省長的寶座,後面會有多少雙貪婪的眼睛?無數的人在用擴大鏡看著,等待有人犯錯!一個蘿蔔一個坑,只有拔掉坑裡的蘿蔔,才能有一個新的坑,讓人爭奪。
對於某些人來說,也許新坑未必自己就能夠得到,但是只要有坑就有機會不是嗎?芮蕊此刻很後怕,只差一點點,就給自己的父親帶來了滅頂之災!
申平生滿臉堆笑:「劉教授,您瞧,這不是誤會誤會麼,您不要揪住那些幹警不放了。誰沒有犯錯的時候?記得當年您在靖江區的幹部,犯錯後您不是原諒他們了嗎?那些一線警員很辛苦,您看,是不是放過他們這一次?」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有人拿鄭竹仁和張傳軍來說事了,劉楓心底無私天地寬,從來就沒有把這兩件事當成什麼了不得的。因為那兩個人,如今取得的成績,足以讓很多官員汗顏。
對於大多數官員來說,平平安安就是福,他們是不願意開拓進取的。他們更喜歡按部就班,更喜歡做一天和尚撞一天鐘,更喜歡蕭規曹隨。
很多時候,做得越多,錯的機會越大。這就是那些官員喜歡跟風,不喜歡創新的原因。華夏經常會出現一種奇怪的現象,只要有一件成功的事情,全國立馬會蜂擁而起,一窩蜂的搞馬後炮。
並不是地方官員不夠精明,恰恰是他們太精明!他們不會費盡心思為地方經濟傷腦筋,有那時間莫不如玩官鬥!只要別處出現一個成功案例,生搬硬套就好了,哪管得了什麼因地制宜?
劉楓瞇起眼看向申平生,嘴邊露出一個玩味的笑容:「申廳長,你覺得你我誰更像是白癡?」
申平生面上一滯,這位怎麼就罵上人了,這可不是燕京黨校客座教授的風格:「劉教授······」
劉楓歎口氣,接著問:「或者你把中組部和中紀委下來的幹部,還有芮蕊和牧處長,全都當成是白癡?」
這一刻,陸安旭和申平生都清楚,這件事想要大事化小小事化了,是不可能了。算計別人的時候,就要想著自己被算計的那一天!
世間事真的是報應不爽,淫**女者人恆辱之!桂江省的這幫人太自作聰明,自以為把劉某人一群玩弄於股掌之上,現在看來,是要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了!
實際上,此時的劉楓並不是在算計誰,他眼下還沒有那份精力,他目前也只能是尋求自保!如果不能用權威機構的鑒定,為自己和一干夥伴洗清嫌疑,這件事會成為這幾人此後一生的污點。
這絕對不是劉某人杞人憂天,當年敬愛的總理,還不是在紅色年代被人潑污水?那次潑污水的材料,還是三十年代敵人用來反間計的假材料,早就經過證實的東西。
劉楓自忖沒有總理那麼偉大的情操,更沒有總理那麼清白,因此,劉楓每一步都會為自己留下足夠自保的東西。就像一直以來,他把自己每一次的賺錢記錄,都備份存檔。
想想當年被聶九常那一班人一次次攻擊,劉楓就後背發冷。想要金剛不壞,最好的辦法就是官方認證!這一次事件同樣如此,劉楓之所以搞出這麼大的動靜,就是為以後的仕途留下後手。
芮福劍靜靜的坐在沙發上,慢慢的品味妻子沖泡的功夫茶,渾若沒有任何心事的樣子。省長夫人蘇蕊,可是沒有那麼粗大的神經,身為母親,對女兒的關切,常常會讓她們忽略了很多東西。
很多明明是很清楚的事情,卻因為關心則亂,從而做出誤判。此時蘇蕊就坐臥不安,她雙手糾纏在一起,就像婦人的心事一樣,女人擔心的問:「老芮,芮蕊會不會有事?」
芮福劍放下茶杯,輕歎一聲:「假如在劉教授身邊還會出事,那就是天意了。你放心吧,剛剛井上龍已經來過電話,陸安旭和申平生都到了,沒有任何進展。
嘿,某些人太自以為是了,小劉教授不管是在官場中,還是在招商引資工作中,都可以把兵法使得出神入化,這幫蠢貨和他玩心眼,這一次,那邊恐怕要攤上大事了。」
蘇蕊眼前一亮,身為省長夫人,女人當然明白,這是一次難得的機會。很多時候,上位的機會不是你自己爭取來的,而是有些蠢貨主動送上門來的,這一次就是如此。
蘇蕊有點激動,呼吸有點急促:「那那老芮,你是不是打電話活動活動?」
芮福劍瞇起眼,搖搖頭,隨後安逸的靠在沙發上:「先前劉教授已經讓女兒傳話,讓我以不變應萬變。劉教授那是極聰敏的人,聽他的沒錯。這個時候,動則有咎,還是靜觀其變好了。」
璩美龍一次次給璩寬打電話,可是都關機,給他在絮州市的據點打電話,居然沒有人接。這一刻,璩美龍汗水順著後背滑落,房間裡的日式空調沒有任何的作用。
一向注重形象的璩書記,光著膀子在房間裡像是困獸一樣,轉來轉去,進口地板上,留下一灘灘汗漬。他終於開始後悔,後悔放縱璩寬去教訓劉楓。
其實璩書記心中也不舒坦,被一個小年輕呼來喝去,還是當著外人的面,這讓他感覺很丟人。只不過璩書記老謀深算,面上絲毫不露,依舊把劉某人哄的團團轉。
以璩書記縱橫官場的經驗,永遠不要喜怒形於色!越是恨大發了,就越要表示親近,這樣等到出手報復的那一天,才會起到出其不意的效果。
這樣做的效果,很可能還會讓對方蒙在鼓裡,這一點尤為重要。廝混在官場中的人,誰沒有個三親六故,誰沒有個後台?要是報復過後,留下一攤子破事,那才叫愚蠢!
當初看到璩寬的計劃,璩美龍很欣慰,這是一份很完美的方案,璩書記甚至還誇獎了兒子幾句。可是居然會出現這樣大的漏洞,這讓璩美龍措手不及,到底哪裡出了問題?
不只是陸安旭和申平生沒想到這件事會演化成這樣,此時就連黎遠山都急的像是熱鍋上的螞蟻,在家裡直轉圈。如果這件事不能及時了結,他黎遠山也承受不了上面的怒火。
黎遠山衝著秘書吼道:「打,必須馬上找到這個混賬!」
黎鋒的媽媽李淑芬面色有點發白,嘴唇有點發紫,只是女人不想給自己的男人添亂。李淑芬現在身子很不舒坦,她卻不說,反而一個勁安慰男人:「老黎,你也不要太著急,急壞身子可就不值當了。」
「哼,這個混賬,當初設計好好的事情,被這幫笨蛋玩成這個樣子。」黎遠山的身子有點抖,「要是不及時找到那幾個混賬收尾,那才會出大事呢!」
在李淑芬的心目中,老公當上再大的官,也需要自己的呵護,就像是呵護她的弟弟一樣。多少年了,這個女人一直是這樣做的,先是呵護老公,後來是兒子。
現在李淑芬感覺自己的心很痛,這個兒子總是這樣,不停的惹禍,讓父母為他擦屁股。這一次看老公的反應就知道,攤上大事了,恐怕不是夫妻倆可以解決的。
在桂江省無法解決的事情,會有什麼樣的後果,這個身為省委書記的女人,她很清楚。女人的心越來越痛,漸漸的,李淑芬感覺自己的視線有點模糊,男人的背影在漸漸離她遠去!
女人張張嘴,艱難的發出最後一點聲音:「老黎,我······」
凌晨時分,桂江省省委書記的夫人,李淑芬女士心臟病發作,搶救無效,在省第一人民醫院去世,終年五十四歲。
此時黎鋒、璩寬、師樂嶠和申朗等一幫,正在絮州市一棟民族風情的別墅裡,和一幫年輕貌美的女孩,玩著成人遊戲。這裡居然還有一位美麗的攝像師,把這堪稱荒唐的一幕幕,拍攝進攝像機中。
攝像師像那些小美女一樣,都是不著一縷,這裡就像是天體營。陳曉的兒子陳愛明,貪婪的撫摸著攝像師嫩滑的肌膚,用他那早已垂涎挺立的東西頂住攝像師的挺翹。
攝像師喘息著,卻不敢放下手中的攝像機,嘴裡哀求著:「陳陳少,你你們答應過我的,我我只是來來幫忙的,請你不要不要這樣,我我有男人的!」
陳愛明伸出舌頭,舔舐女人光滑的後背,那裡瞬間鼓起一層雞皮疙瘩:「放心吧,我不會強迫你的,不過如果你自己忍不住,別忘了我會幫你的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