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總算是明白了,原來有時候老虎也真的是可以掛念珠的,披著人皮,卻是吃著人肉喝著人血,這種「老虎」在世界上所在多有,所謂的「是非、善惡」觀念似乎還真的是為了維護他們而存在的但對於這種瘋狂的邏輯終究還是難以接受,不覺呆滯地搖了搖頭,
「魔鬼,瘋子這只是你為自己瘋狂的行為所找的借口,雖然冠冕堂皇,但沒人會相信你的,包括老子也不會上你當的」
「,
「這當然是個冠冕堂皇的借口,以後還要成為一個響亮的口號去欺蒙世人呢,現在就你我二人,如此顯而易見的事還用得著你來強調」?中田像是看白癡一樣的看著魏索,「所以說擁有足夠的力量才是最關鍵的,失敗者只能淪為世人眼中的魔鬼,如果成功就一躍成為救世主了,歷史都是由勝利者所譜寫的。等到將來」
中田的臉上浮現了一絲迷濛的憧憬之色,
「等到將來我們控制了全世界,與所喊的口號相同,我們還真的有可能成為『救世主』呢。到時候人類才能最大程度的實現『公平』與『正義』,因為統治階層的規模已經被大幅度的壓縮、削減了,享受特權的也只剩下了我與你兩個人,試問人類是被兩個人統治好呢,還是被一個龐大的階層壓搾、吸血來得好」「」看
「你的意思是說」魏索的腦子有些糊塗,狠狠甩了甩頭,「你的意思是說,到時候能夠騎在人民頭上作威作福的也只剩下了我與你兩個人了,可以肆無忌憚的欺男霸女、胡作非為了,而人民卻反而要來感激我們,反而要誇我們是『救世主』」?
「沒錯」!中田興奮地點點頭,「『兩害相權取其輕』。人民會作出明智選擇的。這是一項功在千秋的偉大事業,你話說到這裡你還會因為存在著什麼心理障礙而不肯與我合作嗎」?
在作惡的同時偏偏卻能造福於天下?這,這也太完美了吧!要說魏索生就一顆極度不安分的心,但囿於平時所受的教育以及一些最起碼的良知,一些太出格的事他還是不怎麼敢做的,此時聽了中田這番極具煽動意味的話語還真的有著那麼一點動心,衝動之下正欲答應,回過頭去卻是看到了一個與少年重疊在一起肉球般的身影
中田的話極具蠱惑性,魏索雖然動心但隱隱的總還是覺得哪裡有些不對,這時看到這個肉球般的身影才突然記起了對方的一個身份如釋重負般的重重吐了口氣。暗暗罵了一句,tmd,這個法西斯的二戰餘孽,老子差點上他血當了!
「老子當然不會與你這個老不死的合作,老子是誰啊?老子是受黨多年教育的好青年,是被組織寄予厚望的好幹部,拉下褲子是無數美女又愛又怕的好猛男,你是個什麼東西,一個早應該灰飛煙滅。不存於世的二戰餘孽罷了」。想到差點腦子犯渾上了中田的賊船,魏索羞惱之下殺氣騰騰踏前一步一字一句地說道:
「你所說的只是一套強盜邏輯而已,法西斯已經滅亡幾十年了,這套邏輯與你醜惡的靈魂、**也應該一塊跟著下地獄才對嘛。現在還來『借屍還魂』惡不噁心?人類是會找到光明與出路的,這個世界是會越來越美好的,要是真把人類的命運交到你這種居心叵測的噁心東西手中,那才真叫完了呢。你還是滾回日本去了此殘生吧!要是死在我們中國火葬可是一項大費用。老子是不會為你來破費的」
中田聞言似乎也不生氣,只是眼中卻是掠過了一絲驚訝之色,看了魏索半晌這才歎了口氣道:
「看來你這小子不但愚蠢。而且還冥頑不靈,好吧,既然大道理講不通、聽不進,就不叫作不教而誅了,那我們現在再來談談與你切身相關的實際問題吧」
「老子富貴不能淫,威武不能屈。除非你派女人色誘老子雖說是要戒色了,但對這方面的意志還是不怎麼堅強的」魏索挺著胸脯大聲說道,但沒來由的卻是一陣心虛,說後面的半句話其實已經有些服軟了。
「你現在除了與我合作已經沒有第二條路可以走了」。中田像是絲毫沒有意識到魏索的言下之意,繼續面無表情的繼續說道:「坦率地講吧,你的宅內運勢格局之學博大精深,確實令我有幾分忌憚,但若以運勢所表現的精純程度而論,卻又遠遠及不上我了」
說到這裡中田的語氣乍然高亢了起來,滿臉的狂傲之色,
「我就是個曠世絕倫的天才,這宅內風水之術雖然是你們中國人所研創的,但我卻能舉一反三,賦予其更大的威力佈置可以令我產生厄運的格局,再豢養以吞噬厄運為生的烏金海鯉,完全清除了命格中的厄運成分,使我表現在外的有利運勢更加純粹精煉。那幾條瞎眼的金色小魚就是烏金海鯉的幼體,雖說只不過是些幼體,但你還是遠遠不是我的對手,因為你還不善於運用自己的運勢之力,你所領悟的『一念成勢』也是處於非常初級的階段。嘿嘿,現在再讓你瞧瞧我真正的手段」
中田猛一睜大凶戾的雙目,抬起右手輕輕一握
魏索全身微微一顫,瞳孔劇烈地收縮,只覺得眼前突然一黑,霧靄朦朧中有兩個曼妙的身影朝自己木然走了過來
孫碧涵與方小白的纖手中皆握著一根又厚又闊的警用皮帶,也不知道是從哪兩個警察的腰間抽出來的,金屬皮帶扣閃閃發光。兩個女郎走到魏索面前就停了下來,然後就伸手去解自己身上衣服的紐扣
轉瞬間兩具潔白如玉的豐滿**就呈現在了魏索眼前,粉光緻緻、纖毫畢現。魏索全身劇烈顫抖著剛艱難地嚥了口口水,就聽得「啪」的一聲響,孫碧涵抬手一皮帶抽在了方小白堅挺的雙峰之上,光可鑒人的細膩皮膚上頓時留下了一道觸目驚心的血痕
方小白只是微微嬌喘了一聲,回過手來也是一皮帶抽在了孫碧涵挺翹的嬌臀之上,一聲悶哼中血光四濺魏索感覺一顆心就像是一匹野馬在胸腔瘋狂奔騰跳躍,簡直要從喉嚨口躥了出來
兩個女郎美眸中閃著血光,咬著銀牙你給我一皮帶,我再給你一皮帶,就像是有著什麼深仇大恨似的不死不休,夾雜在雪肌柔膚中的累廓痕予人以強烈的視覺衝擊。中田扭曲著一張臉,喘氣聲越來越是粗重,到了最後喉嚨底裡發出了一聲聲猶若野獸般興奮的嘶吼(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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