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赤紅著眼睛就像一頭發情的公牛,嘶啞著喉嚨「荷荷」有聲,慢慢地站起了身來
與一般人有所不同,魏索腦子正常時往往會錯判形勢,行事亂七八糟的毫無半點章法,但一旦失去了理智,他反而執著堅定,再也不會搞錯目標的了,他現在只有一個目標,那就是
魏索對著孫碧涵目露淫光,後者已經解開了身後的搭扣,罩.杯脫落,胸前一對乍然失去束縛的玉兔向下微微一沉,立刻就彈性十足的朝前躥了出去魏索突然發出了一聲無比興奮、無比瘋狂如餓狼般的嘶吼,猛一轉身,狠狠一拳砸在了那少年的頭上「,
這一拳帶著憤怒,帶著怨毒,帶著壓抑了十多年猝然勃發的**,可謂是魏索這一生中身體擁有力量的一個巔峰。那少年全身打了半個旋,腦門狠狠磕在廁所木質板壁上,發出了重重的一聲悶響,要不是空間實在太小,魏索這一拳完全可以將其砸得飛起來。
「人小『鬼』大的小畜生,你超越老子了,你全面超越老子了叫你狠毒,叫你得瑟,叫你超越」
「」看
魏索咬牙切齒的全身都撲了上去,從小到大他從來也沒有這麼厭惡、憎恨過一個人,抓住少年的頭髮,一拳連著一拳瘋狂地砸了下去
魏索都不知道自己怎麼會有這麼大的力氣,但有一點他是隱隱約約清楚的,那就是在自己極度厭惡、憎恨的情緒下其實隱藏著的是一種巨大的恐懼。如果單就少年所包藏的禍心而言,魏索還是有信心有勇氣拚死去應對、去捍衛的,可是可是少年展現的與實際年齡極其不符的身體發育狀況卻是令他徹底凌亂了。超越,徹頭徹尾毫無疑問的超越,當突然發現自己最引以為傲的「長」處被人輕易超越時,當經受了一系列深入靈魂的巨大打擊與刺激後。魏索現在腦子裡充斥著的完全是躁動的暴力因子。
「就你這小畜生也敢來動老子的老娘,也敢來侵犯老子的女人」?魏索一說到「侵犯」兩字全身就是劇烈一顫,這還真是他想幹而不敢幹的事哦,臉色更是赤紅如血,「霍」地站起身來,抬腳就往少年的胯下踹去,邊踹邊踩,著力點依然是放在皮鞋堅硬的鞋跟上
「知道你這小畜生不是人,知道要取你這小畜生的性命是比較困難的,但老子至少能揍你個『下半身』生活不能自理」
哼。你下面的傢伙捏不斷也就算了,承認你得天獨厚了。但就是不信了,那還會是砸不碎,碾不爛的銅豌豆?魏索獰惡著一張臉簡直就像是個恐怖的魔鬼。目光一轉,眼神中卻放射出了一絲意外的欣喜,在廁所蹲坑的一角,靜靜地躺著一卷藍色的尼龍繩索
真是想什麼來什麼,小畜生這次你有難了!魏索嘿嘿冷笑,拿起繩索做了繩套。套進少年只是稍顯有些紫脹的猙獰之物上,一腳踏住繩套的一頭,另一端雙手攥住死命一拉繩索越勒越緊,但蹊蹺的是那猙獰之物就像是條又軟又韌的牛皮糖。始終勒之不斷。
魏索雙手手心火辣辣的,此時也終於感覺到十指指骨像要斷裂般的劇痛,不禁悻悻的吐了口唾沫。腦子裡依然是亂糟糟的一團,理智還是遠遠沒有回復。再次咬了咬酸浮的牙齒,猛的拉開了手邊小小的窗子
外面猛烈的狂風呼嘯著捲了進來,魏索混亂火燙的腦子為之微微一清。但此時箭在弦上不得不發,根本不及細想,雙手已經攀上了窗子上的兩根鐵欄杆
這兩根鐵欄杆最起碼也有著成人拇指粗細,誰承想雙手才剛搭上去就聽得「崩」的一聲脆響,居然從中斷成了四截,緊跟著「嘩啦」連聲,整個窗戶框架劇烈鬆動搖晃著向外翻飛了出去
魏索不覺呆了一呆,臉上的肌肉一陣抖動好吧,既然這樣荒誕的事都已發生了,那就不妨再幹點更荒誕的吧!一等回過頭去,臉色已變得相當的平和,只是他的行為卻是瘋狂到了極點。
小畜生你已修煉成「金剛不壞之身」了,寒暑不侵、斧鉞不傷,但這個世界上除了大規模殺傷性武器外還有一個神鬼避易的「大殺器」,那就是滾滾車輪魏索一手拎起少年輕若無骨的身子,另一隻手繼續攥起了繩子,向前一步,將後者輕輕朝窗外塞了出去
一時間車外更是狂風大作,只見那少年的身子就像成了張輕飄飄的紙片,連帶著繩索在空中翻飛盤旋了起來,直到繩索放盡葛然向下一沉,在空中劃出了一道詭異的拋物線,竟然真的捲向了那滾滾的車輪
整列動車頓時起了一陣猛烈的顛簸,魏索整個人都被牽帶著向前衝了出去,驚慌中正欲鬆開繩索,手中卻是立刻一輕,繃緊的繩索依著慣性朝原路飛了回來
魏索手忙腳亂的將那繩索收了回來,拎起繩索末端一團血肉模糊之物,木然看了半晌,突然仰天狂笑了起來
「哈哈哈老天發昏,『既生瑜何生亮』?老子終於還是靠自己解決了這個『天有二日、國有二主』的亂局!哈哈哈解決了小畜生,老子依然是『天下第一』」
魏索笑著笑著突然笑聲戛然而止,他的神智終於回復過來了,心中一顫,隱隱感覺到哪裡似有不妥。
那個小畜生剛才的表現太不正常了!魏索一冷靜下來立刻就意識到了這一點。是了是了,剛才在老子的肆意毆打、折磨之下那小畜生怎麼會沒個反應的?別說是哀叫告饒了,甚至都沒發出過半點的聲音。還有還有,現在想來那時小畜生的眼中似乎尚有著一抹快意、譏嘲之色,這也太不可思議了!
魏索一顆心不住往下沉而更離奇的是,這卷恰巧出現的繩索;紙糊一般的窗戶鐵欄杆;小畜生捲入車輪不偏不倚軋斷的「龐然巨物」這一切的一切與自己的意願不謀而合,難道老子現在都已能夠「一念成勢」、心想事成的了?
「心想事成」?這本來是件天大的好事,但魏索此時卻是覺得毛骨悚然。
「『一念成勢、一念成勢」魏索呆呆的反覆咀嚼著這句話,突然間臉色大變,他終於已經無法迴避先前一個無比詭異的判斷了(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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