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索說是在這麼說,其實心神完全是在家裡的兩個女郎身上。嘿嘿,既然上了老子的這條『賊船』,想要再輕易脫身?做你們的青天白日大頭夢去吧
廖代局長「噢」了一聲,夾了一塊宮保雞丁在嘴裡慢慢咀嚼著,側頭自言自語地道:
「嗯,看來這還真是個長遠生意了。長期穩定的收益,確實是比什麼都要來得強的」
「是啊是啊,長期穩定的關係,確實是比什麼都要來得強的」魏索心不在焉地看著窗外,目光凌亂迷離,也不知道心裡在想著些什麼。
穩定的關係?廖代局長納悶地搖搖頭。這完全是一種脅迫與被脅迫的關係,與合作關係不同,靠得就是長期強力鉗制的手段,不確定因素太多,何來「穩定」一說?錢或許可以「穩定」的賺,關係卻是無論如何也「穩定」不起來的,這是兩種完全不同的概念。再次斟酌了一番說辭,
「魏領導,您各方面的能力大家有目共睹,那是沒什麼好說的了,只是您真的決定要去日本開公司嗎?您真的可以在日本傾銷一些國內廢棄的垃圾物品嗎?唉唉,實在是遠遠超出我想像的極限了,畢竟要做成這等驚世駭俗驚天動地的大事已不取決於能力問題了,身在人生地不熟的異國他鄉,哪來的什麼人脈、關係,以及以及實在是太不可思議了」
廖代局長囁嚅著嘴唇都不知道接下去該說些什麼才好,雖然他對魏索有著強烈的,近乎盲目的崇拜,堅定地認為對方是無所不能的,但這件事就算打死他也不會相信世界上有誰能做成這件事。
「『能力』是能決定一切的」!魏索的目光依然在窗外流連,每當視線劃過對面樓上自家的陽台,內心就是一陣火燙,語氣堅定地道:「如若所顯現的『能力』尚不足以『征服』她們,那說不得,只能『霸王硬上弓』了!雖說『強扭的瓜不甜』,但總比什麼都吃不到強吧?嗯,『霸王硬上弓』其實也是一種強大的『能力』,老子擁有的」
「您是打算跟日本人來個硬碰硬」?廖代局長眼皮猛的一跳似乎有些明白了,但隨即又是連連搖頭,「魏領導,在我們的地盤上給日本人看點顏色那是可以的,可是在日本的土地上您孤身一人、單槍匹馬,怎麼能跟一個本地的龐大企業不,怎麼能跟一個國家去抗衡呢?魏領導,您可千萬要三思啊」!
「嘿嘿,老子不怕她們人多勢眾的,『單槍匹馬」那又怎麼了?這樣才能彰顯霸氣。去她們家胡天胡帝那又怎麼了,這樣才叫刺激嘛」
兩個人的所問所答根本就不在同一條線上。
魏索口沫橫飛的剛說到暢快處,看向窗外的目光卻是猛地一滯,臉上肌肉不自然的扭曲了起來,一副極度難以置信的表情,就像是突然間見到了鬼。
廖代局長也是微微一驚,魏索臉上會出現這副神氣可是他以前根本難以想像的。順著魏索的目光向外望去,只見街上車水馬龍、人來人往,但就在這麼一派熙熙融融的環境下,一個修長曼妙的身影依然是那麼的引人矚目。
「咦,這不是林冰同志嗎,她來這兒做什麼」?廖代局長站起身來,正要開口打招呼,突然間魏索像是瘋了似的衝了過來,一把摀住了他的嘴
「魏領導您這是您不是在找林冰同志嗎現在怎麼不讓我叫她過來」廖代局長在魏索的手掌下含含糊糊地說道。
魏索有苦自知,td,td,老子這究竟算是好運呢還是晦氣?瞧情形老子侄女兒這次過來好像是來履行承諾,是來還「債」的,可是可是現在老子的房間裡已經有著兩個女人了,正準備著「雙.飛」呢,如果被她撞破了依著老子侄女兒對色狼深惡痛絕的刻骨仇恨,保不定她不會再次發瘋的
林冰穿著一身貼身的淺綠色職業套裝,勾勒出了她凹凸有致傲人的身材曲線,臉上戴著一副黑框眼鏡,和熙的笑容顯露出一種知性的氣質,在初春寒冷的街頭,顯得極為「養眼」。她那筆直修長的美腿上依然套著雙性感的黑色絲襪,在旁人看來這或許是件感覺撩動心魄之物,但此時魏索看在眼裡,心底、脖頸處卻是一陣陣的發冷
林冰手中捏著一張小紙片,不時停停看看,到了小飯館的當窗處嬌軀卻是一個轉折,逕直向魏索家的樓道口走去魏索喉嚨「咕」的一聲響,廖代局長怔怔地看了看魏索的臉,一時間他似乎也完全明白了。
但就在這個時候魏索的臉卻又是抽搐了一下,臉上再也沒有了半點的人色,抽了口冷氣喃喃地道:
「真是好事壞事一籮筐怎麼,怎麼她們也來了啊」
又是怎麼了?廖代局長腦子還真有些混亂,稍一凝神,卻又見到兩個穿著女侍裝,青春靚麗的少女攜手走進了對面的樓道。
「這兩個是日本料理店的」廖代局長嚥了口口水用詢問的目光看向魏索。
「誰說不是呢」魏索有些苦澀地笑了笑,心說這下可是完全亂了套了,現在別說是「雙.飛」了,就算是「雙雙.飛」,那也多出了一個人
廖代局長滿懷同情的搖搖頭,但就在這個時候魏索的臉色卻是再度劇變。
「周儀婕?周大班長?她她怎麼也來了」?魏索整個人簡直都驚呆了,上下牙床不由自主的「格格」打起戰來,「乒」的一聲響,手中的酒杯滑落於地化作了齏粉
如果說先前魏索只是感到震驚與慌亂的話,那麼這一次,讓他感受到的則完完全全是一種發自內心深處的巨大恐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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