屋內眾人簡直都驚呆了,他們對「豪闊」兩字內心多少是有著些定義的,但今天這個定義卻是被完全刷新了。魏索居然一出手就是三百萬小費。
兩個年輕的日本女侍更是一臉的難以置信之色,小嘴微張,圓凸的美目都快飛了出來。她們來到中國工作也不少時日了,平時一幫小姐妹聚在一起最喜歡的就是相互痛斥中國男人的小氣,在她們心目中中國男人不但小氣,而且沒風度、沒教養,更關鍵的是中國男人膽子還比較小,及不上日本男人的色膽包天,至於性.能力,她們在骨子裡就看不起中國男人,根本不屑去求證與比較的。
但今天魏索則徹底扭轉了她們對中國男人的惡劣印象,扔出三百萬就像是在扔一張廢紙,都不帶喘口氣的。而且眉梢眼角色迷迷的毫不掩飾對她們**的垂涎覬覦之情,不失時機的留下家庭住址,心平氣和的公然「約.炮」,簡直比最混賬的美國人還要靡亂瀟灑。此時她們心中已經下了一個決定是到了該求證一下中國男人性.能力的時候了
崗村在驚愕之餘一張臉也終於慢慢的陰沉了下去,魏索這種行為很顯然是不滿足於三百萬的賄賂,他想要的是更多。
好大的胃口!崗村也與不少的中國官員打過交道,但這麼貪婪、無恥的卻還是第一次見到。他心中的怒火在噌噌的往外冒,緊握著酒杯的蒼白手掌在微微顫抖,按捺不住將狠毒的目光投射過去牢牢鎖定了魏索的臉,恨不得將之撕成碎片。
嘿嘿,老王八終於沉不住氣了。魏索一臉的無所謂,索性抬頭迎上了崗村已稍顯有些瘋狂的目光,眼中帶著一抹笑侃,似乎在說,有種你翻臉啊!如果你敢翻臉那老子倒還服了你了。
兩人久久對視著,隱隱的似乎有火花在閃現,屋內的氣氛陡然緊張了起來。廖代局長看看這邊,再看看那邊,臉色變得蒼白如紙。怎麼會這樣?怎麼會變得這樣!這裡可是日本人的地盤,要是日本人一翻臉,別說到手的三百萬就此飛了,恐怕連性命能不能保住都是難說的啊!唉唉,我的魏索爺爺,我的魏索祖宗,知道你是個能上天入地的「二世祖」了,但你也不要每次都嚇得我心驚肉跳的呀!跟著你混好是好,但真的是要短壽的
崗村的目光慢慢的柔和了下來,薄薄的臉皮重新堆疊,但就這一張勉強的笑臉中讓人更多感受到的卻是一種詭異的木訥。崗村也終於明白過來現在絕不是意氣用事的時候,對面的這個魏索可是掌握著「東海電氣」命運的人,縱然他再獅子大張口,自己也只能忍一時之氣的。狠狠咬了咬牙,嗯,盡量滿足他的一切要求,以後再慢慢跟他算賬。
「魏索先生果然有著貴政府新生代領導人的執政風範,年輕英俊擔當如此高位,擔負如此重任,每每行事出人意料,著實令人耳目一新啊!哈哈」
崗村笑得簡直比哭都難聽,話中皮裡陽秋,什麼「年輕英俊」云云,其譏諷之意更是不言自喻。
「唉,現在是你們年輕人的天下了,我真的老了。魏索先生,看來這次就我們一老一少兩個談是無論如何談不攏的,相互間的意識形態差距實在太大了,我現在想派其他人來跟您談,不知道可不可以」?
派其他人來跟老子談?魏索不由呆了一呆,隨即冷笑。嘿嘿,老子有許多窮凶極惡的要求要跟你這老王八提呢,這都已經是鐵了心的了,你縱然派出老爹、老娘、老婆來跟老子談,老子會稍一心軟嗎?咦,他老婆魏索的呼吸頓時有些急促了起來
崗村再次拍了拍手,掌聲未落,魏索兩個靈活的眼珠已不由自主的向一邊滾了過去。果不其然,兩個戰戰兢兢站在房角的女郎已是花容慘變,但她們對崗村的命令又不敢稍有違逆,只能雙手護著豐滿的,不住起伏的胸脯,渾身顫抖著一步一步的挪了過來
兩個嬌弱無依的美艷少女甚至比兩頭落入狼爪的羔羊都還有所不如,羔羊在臨死之前還可以哀鳴,還可以掙扎,但這兩個少女迫於淫威,不但不敢反抗,還乖乖的把自己潔白、美麗的**一步步向嗜血成性的餓狼口中送去屋內像是燃燒起了一團熊熊的淫.虐火焰,每個男人嚥了口口水血壓都噌噌的升高了。
「魏索先生,我想讓這兩個小姑娘來跟您談,哈哈」崗村血紅的眼睛中有著濃濃的依戀與不捨,就像是割了他心尖的一塊肉,但轉瞬目光就變得瘋狂了起來。狠狠一掌抓在和服女郎豐腴挺翹的屁股上,
「這個小姑娘叫『露露』,挺能說會道的。『露露』,快把你小巧的舌頭伸出來給魏索先生瞧瞧」
和服女郎的臉上哪裡還有半點的人色,緊繃著嬌軀連話都講不出來了。崗村冷笑一聲,手指向某處微一用力
和服女郎「啊」的一聲驚呼,臉上流下了屈辱的淚水。小嘴微張,慢慢將一截粉紅色的丁香小舌伸了出來
「怎麼樣魏索先生,很不錯吧?由她來跟您談,您會很快活的」。
崗村一隻手不住動作著,和服女郎微微發出呻吟之聲。
「這個小姑娘叫『咪咪』,挺聽話,挺善解人意的。『咪咪』,快現出你美麗的身體給魏索先生瞧瞧」崗村又將臉轉向了另一個旗袍女郎。
旗袍女郎整個嬌軀早就搖搖欲墜,現在終於軟軟的跌倒在地,連連搖頭,
「不要,不要,崗村先生不要」
「八嘎」!崗村一聲怒吼,猙獰著臉猛地站起身來,魔鬼一樣的目光直直地瞪視了過去。
「好了好了,崗村老王八你勝利了」。魏索也跟著和服女郎呻吟了一聲,他覺得再這樣下去自己身體的兩個地方就要被脹破了,一個是肺,另一個是肺是被氣脹的,而另一個地方則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