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就算是跟日本人交代清楚了」?魏索撓了撓頭自言自語地道。那不然還要怎樣?說到底老子在政府與日本人的夾縫中生存,就整起事件而言早已輕鬆找到了一個關鍵的平衡點,現如今揮灑間自然舉重若輕、游刃有餘的,輕輕勾一勾小指頭兒,就能「天雷勾地火、乾柴碰烈火」,緊跟著當然會發生「幕天席地、顛鸞倒鳳」,嘿咻嘿咻的好事了
唉唉魏索一頭的白毛老汗。這麼正經,這麼嚴肅的一件事,怎麼想著想著又不由自主地想到那茬子事上去了呢?這是會影響判斷能力的。唉魏索一聲連著一聲的歎氣。無可奈何的,打小我就容易被精蟲上腦,這也是影響我智力發展的最大惡因。長大後自然就更加不堪了,時常被小頭控制大頭,做出了不知道多少「荒誕不經、倒行逆施」的事來。以後唉,積重難返,恐怕還是難以改變的。只希望以後隨著年齡的增長,人生閱歷的增加,做事情能夠稍微帶點理智也就非常滿意了
魏索努力收拾了一番複雜的情緒,神色這才稍稍平靜了一些,將寫好的信紙折起放在了上衣口袋裡。他可沒打算將這封信留在病房裡讓政府轉交,不管信封得有多嚴,林特派員他們還是有辦法偷看到裡面內容的。只要能夠逃出去,這封信就可以郵寄到日本的駐華使館了。只是魏索並不知道,國內寄往外國駐華使館的信件都是被軍方的特工部門嚴密監控的,至於在監控的過程中有沒有偷看信件的內容那就不好說了,這涉及到的是國家機密。
在擺平日本人的前提下,只要能夠逃出去,政府短時間內是絕對不敢把自己怎麼樣的。魏索對此有著強烈的信心。政府還渴望著收復釣島主權、獲取記錄著「宙斯盾」艦技術參數的光碟呢,他們也只能強忍心頭怒火,「姑息養奸」。再加上日本人為了自身的利益考慮也絕不會坐看老子被「覆滅」的,這也可以算是老子的另外一個憑籍。還有還有國內的輿論雖然不知道現在外面已經鬧得怎麼樣了,但腳後跟都可以想見動靜是無論如何也不會小的,人民會漠視英雄受難嗎?嘿嘿,所以說老子會很安全的
想到這魏索臉上又顯露出了招牌式有恃無恐得意的笑容,站起身來朝窗外看了一看。
作為東洲一個極為高端的「軍醫院」,作為一個高級幹部的「療養院」,自然不像普通的「人民」醫院那般人潮洶湧、紛雜喧囂,此時已近中午,臨窗的一條過道上更是靜悄悄的連半個人影都瞧不見。但魏索卻不敢產生絲毫僥倖的心理,他明白,在這個貌似安靜、祥和的醫院裡必定有無數雙眼睛時刻緊盯著自己,想要逃跑,難度絕不會小。
難度再大也得逃出去!魏索咬了咬牙,意志無比的堅定。要是逃不出去,那
逃不出去會怎樣?對這個問題魏索可以說出一百個答案。但有一個答案要不是事到臨頭,魏索是死也不願意去想及的,因為後果實在是太嚴重了,那就會
魏索的臉色一下子變得蒼白如紙,隨即身軀篩糠般地顫抖了起來。縱然前些天孤身掉進冰冷的大海裡,面對著濃煙滾滾、洶湧迸發的海底火山,他也沒有這麼害怕過。要是逃不出去,那就非常有可能會被周儀婕給騸了
周儀婕對老子恨之入骨,依著她強悍的性子有什麼事做不出來?魏索深吸了一口氣,一顆心臟依然在不安地跳動著。本來為了自己以及那幾十個船員的未來著想,魏索確實是不敢一走了之的,但現在許多事都已在掌控之中,再無牽絆,心中也只剩下一個逃走的念頭了。逃,逃,老子一定要逃出周儀婕的魔爪!
可是該怎麼逃呢?魏索非常善於做決定,但卻又極其討厭考慮具體細節實施的過程,此時不由呆了一呆。是啊,該怎麼逃呢?就這麼低著頭皮衝出去?那就又是個缺乏理智的二百五了!嗯,要不等晚上月黑風高之時再行動?唉,不妥,不妥
魏索大搖其頭。如果晚上想逃那就更困難了,首先那三個肥豬護士的一關就難過啊!那三個肥豬頭很變態,今天晚上她們一定會躲在某個隱蔽的角落侯著老子的,就等著老子與「五姑娘」歡好時衝出來抓正行呢。如果被她們發現老子逃跑的企圖,下場也不會比被騸了好多少的,老子「冰清玉潔」的**怕是會
左思右想皆覺得不妥當,魏索急得抓心撓肺、坐立不安。此時耳邊卻突然隱隱傳來了一陣嘈雜的喧鬧聲
怎麼回事,難道在這高規格的「軍醫院」門口也會出「醫鬧」?魏索下意識想到的就是這一點。但隨即就嗤笑一聲。這怎麼可能,在這個「軍醫院」裡都是些全心全意為領導服務的醫務工作人員,怎麼可能會發生醫療事故呢?再則說了,在此就醫的領導們政治合格,都是以大局為重的,就算真出了醫療事故,死了人,他們的家屬也不會鬧事,說不定還會非常寬容與理解地說上一句:醫術是精湛的、醫德是高尚的,一不留神醫死人是正常的呢
心中更多的是好奇,魏索迅速閃身至後窗的一側向外望去這個高級病房的後窗正對著醫院的大門,視線輕易越過一大片綠化帶後場景更是一覽無遺,但見醫院大門口陸續開進了一長溜墨綠色的軍車,有不少先期抵達的士兵已跳下車來守在旁邊擔任著警戒。荷槍實彈的如臨大敵
他們這是來抓我的?雖然心中產生了這麼一個念頭,魏索卻毫不為之所動。冷笑一聲,呵呵,政府有這麼大的膽子敢來抓我?還是省省吧!老子現在可不是一個普通的老百姓,他們就不怕老子會發怒?
魏索不無得意,但緊跟著臉上剛剛漾起的笑意卻突然間僵住了,轉而臉色又變得慘白,就像是見到了鬼
只見一個女郎從一輛軍用吉普車上跳了下來,臉上戴著一副大大的墨鏡,瞧著其健美婀娜的身影,不是周儀婕還會有誰?魏索滿嘴的苦澀,mb,臭小娘終於忍耐不住要動手了,老子的下半生(身)有難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