愛笛實在想不明白,小姐為什麼會對這個流氓無賴感興趣,居然還這麼幫他?
小姐不是想解除婚約嗎?這人坐牢或者被槍斃,那婚約不就自動解除了嗎?
「原來是她的面子……」余天終於釋然,不過對赫連夢幫自己的行為,卻是疑惑不已。【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這女人不是一直都瞧不起自己嗎?為什麼忽然會幫自己?
「赫連夢她為什麼要幫我?莫非……」
「莫非什麼?」
「莫非她對我一見鍾情?愛……上我了?」余天驚道,他認為這非常有可能,以自己那逆天的外表,很少有女人能逃得過這個愛情魔咒。
「你的自戀讓我很無語,喜歡我家小姐的男士,每一個都比你優秀千百倍。」愛笛翻了下白眼,要不是從小經受高等教育的話,她指不定已經吐余天口水了。
「那可不一定,雖然我外表放蕩不羈,但說不定赫連小娘皮看出了我內心的淫蕩……不對,是內涵呢?要知道,我的綽號『內涵小汪洋』並不是浪得虛名的。」余天認真說道。
面對美女,他骨子裡的放蕩被激發出來,之前的緊張氣氛,卻已經是忘得一乾二淨。
「你……你叫小姐什麼?」愛笛秀眉一皺,狠狠地瞪向余天。
「赫連小娘皮啊!」余天不解道:「怎麼?難道叫錯了?應該叫赫連小毛頭?」
「你,你去死!」
愛笛的身手絕對算是上乘的,怕是要在洛超之上。
她出拳的速度很快,可是,在余天面前自然不值得一提,晶瑩如玉的手腕,被他一把給抓住了。
「放手!」愛笛掙扎了幾下。
「如果我不放呢?」
「我就殺了你!」
「你的威脅很無力。不過,我也懶得跟一個小娘皮作計較,所以,還請你自重。」余天說著,放開了愛笛的手。
「你……」
「說吧,你們打算怎麼幫我?」余天直接打斷了愛笛的話,「如果作用不大,我會拒絕。」
「……」
愛笛真的無語了,自己這次是奉小姐的命令過來幫他的,看怎麼看起來反而是自己求他一般,施與受的順序是不是弄反了?
「我覺得你有神經病。」愛笛說道。
「喂,可不帶這樣侮辱人的,我最後一次警告你,你再說我是神經病,我就……我就摸你……」余天也實在想不到有什麼威脅她,只能吐露自己的願望。
「下流胚子!呸……」愛笛還是忍不住呸了余天,冷眼道:「難道你不是神經病嗎?如果不是的話,那麼外出就醫就沒有希望了……」
愛笛的話,意思很明顯,就是以病做借口,爭取外出就醫,而接下來的事,怕是她們已經安排好了。
想通這一點,余天倒是很贊同,這確實是個好辦法,不過……
余天撓了撓腦袋:「你就不能給我按個有尊嚴的病嗎?你說我精神病,這絕對是對我高貴靈魂的一種侮辱。」
「高貴靈魂?」愛笛冷笑道:「我壓根就從沒見過像你這樣齷齪的靈魂!」
「誣蔑,活生生的誣蔑!」
「好了,我會讓蔡院長進來為你證明,他雖然是第一醫院的院長,但在這個領域也有一定的造詣。到時候,你是自己逃獄,還是光明正大的走出這裡,你自己拿主意。」
「光明正大?」余天嘴角抽搐了幾下:「以神經病的名義走出這裡,也能算光明正大?」
愛笛根本不理他,走到門口,對著在外面等候的蔡利民說道:「蔡院長,麻煩您了,看看他是不是有病。」
蔡利民點點頭走了進去。朱銘裕抿了抿嘴,倒沒說什麼,這些人都護著余天,他現在能做的就是配合。
「余小兄弟,我們又見面了。」蔡利民對余天笑了笑。
當他看到余天治死人的報道,他壓根就不相信。在他心裡,乾坤針法治死人,那簡直是天大的笑話。
不過這次之所以來,還是受人所托,受了一個對他有恩的人所托。
「蔡院長,你好。你看我像神經病嗎?」對這個老院長,余天倒是挺有好感的,雖然當初幫他治好張國華、李丹、小菲菲他們,只換來了十一斤餃子。
蔡利民笑了笑,受人所托做假證,生平以來可是第一次,原本他是不同意的,可在知道幫忙的對象是余天後,他才答應了下來。
「別人笑我太瘋癲,我笑他人看不穿。余小兄弟,你認為唐寅瘋癲嗎?」蔡利民拐彎抹角的拍了一記馬屁,對於乾坤針法的傳人,他真心想結交。
「哈哈……蔡院長把唐寅比作我,那唐寅可真是三生有幸啊!」余天大笑一聲。
愛笛的眉毛跳了跳,這世上,怎麼就會有這種人的存在?真是社會的不幸。
「哈哈哈……其實我覺得你們半斤八兩。」蔡利民笑了笑,「一個瘋癲,一個神經有問題……」
「蔡院長,你可看清楚,我精神真的有問題?」
「問題大了,必須得去醫院好好檢查檢查。愛笛經理,我們還是出去吧!余小兄弟,以後如果有空的話,咱們可一定得喝幾杯。」
愛笛點了點頭,和蔡利民走了出去。
余天愣愣地呆在拘留室,心裡不知道是什麼滋味。
自己居然淪落到要裝神經病,這要是被山上的老頭知道,非得被笑上三天三夜不可。
惆悵啊!
由於朱銘裕的配合,外出就醫的手續很快就辦理妥當,幾名刑警押著余天向醫院駛去。
余天被安排到了一間特殊病房,兩名刑警在門口守著。
大概等了十多分鐘,一名穿著白大褂的醫生走了進來,他飽含深意地看了看余天,開口問道:「你好,你就是余天先生嗎?」
「是的醫生,我病了。」
「……」醫生無語,拿下口罩,二話不說就開始脫衣服。
「你……你想幹什麼?別亂來,我可沒特殊癖好。」余天大驚,雙手抱胸,如同受驚的小鹿一般。
「你也快脫衣服吧!」醫生說道。
「你這個死玻璃,我警告你,我可是會功夫的。」
「行了,你才是玻璃。我們衣服對調,你就可以出去了,愛笛經理的車子在醫院的東大門等你。」
原來是這樣,余天釋然。
他抹了把汗,這可真是虛驚一場啊。
穿上白大褂,戴上口罩和帽子,余天是輕而易舉的混了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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