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本淡定地坐在辦公室的劉鑫,也是頭痛不已,暗罵錢隊長這個蠢貨。【文字首發/文字首發//
走出辦公室,劉鑫帶著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便往審訊室走去,殺人犯在這裡無法無天,他倒要看看,幾十把槍指著,這余天還能鬧出什麼名堂!
「一會給我衝進去的時候,要是他敢反抗,作出攻擊動作,直接給我擊斃!」
雖然做事謹慎,但到了緊要關頭,劉鑫還是果斷拿出了處理方案,要是再被余天這樣鬧下去,江局長那邊,可不好交代。
「小劉,什麼事這麼熱鬧,讓你動這麼大的肝火?」就在幾個警察拿槍佔據了門前的位置,正準備破門衝進去的時候,一個聲音傳了過來。
劉鑫聞言愣了一下,轉頭看去,卻是溫城整個警察系統的一把手,市局局長朱銘裕,不過他倒沒表現出誠惶誠恐的樣子,而是眉頭微微皺了一下:「朱局長?你今天怎麼有空來這裡了?」
這個朱局長是市局一把手不假,可過了年就要退二線了,手中的權力也已經差不多開始下放,而接替他位置的最大熱門就是江衛國副局。有江衛國罩著,對這個快要離開的一把手,劉鑫倒是沒多大畏懼。
「聽說昨天出了個大案子,所以我閒著沒事就過來看看,卻沒想到,看到這樣的大場面!」
朱銘裕與張國華是一個派系的,彼此的關係非常好,張國華要他幫忙,也是一句話的事情!
再說了,以張國華的身份,最好還是能避嫌,而他雖然即將退居二線,但畢竟還是這個系統的一把手,說起話來倒是還有些管用。
只是朱銘裕沒想到事態會發展到這個地步,劉鑫居然讓一群荷槍實彈的警察在刑偵大隊裡擊斃一名嫌疑犯,這種事情以前可從來沒發生過。
而這名嫌疑犯,應該就是張國華讓他保的人,如果保不住的話,他還真不知道該怎麼向張國華交代。
「朱局長,裡面有個殺人嫌疑犯,他不但拒捕,而且還打傷我們的同志,是個極度危險的人物,所以在迫不得已下,我只好採取將其擊斃的措施!」雖然不怵朱銘裕,但人家畢竟還是一把手,劉鑫也不敢太無禮。
「胡說,人家分明是人民教師,就算現在有殺人嫌疑,那也只是嫌疑而已,怎麼會做出這樣的事?是不是你們審問的方法不妥,逼急了人家?這樣吧,還是讓我進去看看……」朱銘裕說著就邁開腳步。
劉鑫一陣錯愕,這朱銘裕幫人也幫的太明顯了吧?根本就是強詞奪理嘛!那余天到底有什麼背景,居然讓一向沉穩的朱銘裕說出這樣的話。
「朱局長,裡面很危險,為了你的安全,我不能讓你進去。」劉鑫擋住朱銘裕說道。
「怎麼?我的命令不好使?」朱銘裕臉色一沉道。
劉鑫一陣頭大,咬了咬牙,硬著頭皮道:「我也是在為你的安全負責。」
「人呢?人都死哪去了?」劉鑫話音剛落,一個粗聲粗氣叫喊從外面傳了過來,說話十分霸道。
「這他媽又是誰啊?」劉鑫心裡暗罵,在自己這一畝三分地裡辦個事兒,怎麼就那麼難呢?
「原來都窩在這兒啊!喂,那個誰誰誰,我女婿呢?」牛振山龍行虎步地朝這邊走來,對著朱銘裕點點頭後,銅鈴般的眼睛瞪向了劉鑫。
雖然不混政,但朱銘裕他還是認識的,打過那麼幾次交道,而且他知道這朱銘裕跟張國華有些交情,所以他這次出現在這裡,不用問,肯定是自己人。
「牛振山?」劉鑫瞠目結舌。
雖然與牛振山不相識,但這位史上脾氣最火爆司令的名頭,他劉鑫是如雷貫耳,在溫城市這片土地上,壓根就沒人願意去招惹這位牛司令。
他女婿?難道那個余天是牛振山的女婿?想到這,劉鑫不禁驚出一身冷汗,自己要是把他的女婿給幹掉,那事情可就鬧大發了,到時候,這廝要是瘋起來,怕是不好收拾。
劉鑫抹了把汗,勉強擠出點笑容,明知故問道:「原來是牛司令,請問你的女婿是……」
「余天!」牛振山大聲道:「人呢?」
「人在裡面,不過劉隊長的意思是讓人衝進去,將他給當場擊斃!」
朱銘裕自然是知道牛振山的脾氣,乾脆在旁邊煽風點火起來,有牛振山在這裡,他倒是可以省心了。只是沒想到,張國華讓自己的保的人,居然是這個火爆司令的女婿。
「我……我也是不得已為之啊!」劉鑫看了一眼朱銘裕,心想這個老傢伙,太坑人了。有你這麼對下屬的嗎?當然,他沒敢給朱銘裕臉色看。
「什麼?當場擊斃?好你個膽子,飛上天了。」
不出所料,牛振山被一挑撥,眼睛瞪得更圓了,鬚髮皆張,上去一把揪住劉鑫的衣領,就要揍人。
「你幹什麼?不許動!」劉鑫知道牛振山,可那些警察卻不知道,他們見這個中年人要揍支隊長,二話不說將槍口指向牛振山。
「喲呵,拿槍指著我?好你媽的膽子。行,開槍,帶種的就給老子開槍,不開槍你們生兒子全他媽沒屁yan!」牛振山指著這些人怒喝道。
「你們幹什麼?趕緊給我把槍放下!」劉鑫嚇得心膽亂顫,自己被揍一通倒沒什麼,可要是自己的手下開槍把軍區司令給射殺了,事情還不捅破天?到時候他劉鑫鐵定完蛋。
「我說你這頭牛,脾氣就不能改改嗎?老是發這麼大火,傷肝!」讓在場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這兒的爭端還沒解決完呢!又有一男一女朝這邊走來。
劉鑫聞聲望去,一見來人,這次他是真正被驚到了。能混到他這個層次的人,肯定能認出說話之人,乃市政協一把手,經常會出現在電台報紙的,正兒八經的政方大佬級人物。
牛振山和朱銘裕也是一愣,今兒這場面還真叫大,連這位主都出動了!
不過看到一邊的李丹,牛振山釋然了,原來是這女人動用的關係。這女人雖然年紀不大,但能耐確實不小,連政協zhu席都被她給請動了。
「潘zhu席,您怎麼來了?」朱銘裕趕緊迎上去問道。
「我不能來嗎?」潘zhu席中氣十足,看了眾人一眼,「我來看看你們有沒有文明執法,有沒有濫用職權,對嫌疑犯動用私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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