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個小時後。【『看書網
余天黯然淚下。
一共四次,他萬萬沒想到,陳好好會連續要了自己四次,讓自己無數的『子孫種』付之東流,而小天天,更是差點鐵杵磨成了針。
原來……處女也可以如此之瘋狂!
「好好,沒想到你是如此地奔放……」余天摟著懷中的陳好好,羞澀無比地說道。
美美和好好這對姐妹花,不但人長得像,對這方面的需求同樣表現的如此豪放,不鳴則已,一鳴就要搾乾自己,幾乎要了自己的小命。
陳好好小臉滾燙,把腦袋埋在余天的懷裡,掐了把他的軟腰:「明明是你自己不斷的索要,卻把話反過來說,你就不能正經點嗎?」
還好陳好好已經適應了余天的說話方式,要不然第一次做這種事,就被奪走了四次,事後這個男人還賴自己太奔放,這叫人如何接受得了?非咬死他不可。
「好好,你應該瞭解我,我這個人最講究的是因果關係,沒有你誘惑的因,哪有我瘋狂的果?所以剛剛發生的一切,你需要負上主要責任。啊……別咬別咬!」
余天好不容易制止了陳好好的毒口,緊摟著她楚楚可憐道:「好好,以後我就是你的人了,你會對我負責嗎?我這個人嚴重缺乏安全感,你可不能讓我成為棄夫哦……」
「……」
陳好好張嘴再咬,這壞傢伙卻彈跳而起,光著屁股在房間裡狂奔,一邊跑,還一邊乞求自己嘴下留情。
滑稽的一幕,看得陳好好是又好氣又好笑:「我那……都痛死了,你還要氣我!」
「啊!痛嗎?可能是我之前太狂野了,騷蕊騷蕊!來,我幫你揉揉……」
「你去死!」
「……」
最終,余天乖乖挨咬,之後運勁將一股暖流渡入陳好好的小腹處,「好些了嗎?是不是不痛了?」
感受到余天的神奇,陳好好點了點頭:「嗯……好像真的不痛了。」
「不痛就好,不痛就好,要不……」余天的眼角閃過一道精光:「要不我們再來一次?」
氣死那個人!陳好好一腳丫子踹出,試圖將余天踹下床。
余天倒也配合,飛撲下床,還在地上打了幾個滾,惹得陳好好咯咯直笑。
她的笑容那麼燦爛,那麼清脆,彷彿含羞過後徹底綻放的玫瑰,能讓一切都自慚形穢。
在余天的記憶裡,這樣的笑容從來都不曾在好好的臉上出現過。
「以後,你就是我的女人,我余天的女人!」
突破陳好好的最後一道防線,余天肆無忌憚的躺在她的床上,將她緊緊擁進懷裡,他宣示了這張床的主權。
「嗯!」陳好好微不可聞的應了一聲,不敢去看余天。做了這種羞人的事後,她感覺自己彷彿變成了另外一個人般!
「你有沒有什麼話要問我的?」余天忽然問道。他知道好好晚上有看新聞的習慣,她應該知道了自己的事情。
「沒有!」陳好好的回答出乎余天的預料。
「沒有?你不想問我這段時間去了哪裡?還有今天發生的事嗎?」余天好奇的問道。
按道理講,每個女人都會渴望想知道自己男人的一切,比如去了哪裡,和誰在一起,有沒有和其他女人玩曖昧,有沒有對不起自己等等!可陳好好卻一個問題都沒問,難道她不關心我?不可能啊!
「你願意說的,我會靜心聆聽。你不想講的,我一定不會多問。」陳好好說道。
不是吧?這麼乖巧體貼?難道我認錯人了,她是美美?看著床單上的一灘血跡,還有好好身上散發出的獨特體香,余天否定了自己的想法,「這段時間我去了雲貴交界處,為一個老人治病。可今天剛剛回來,就被警察給帶走了,他們說我為人治病,害死了人!」
「我在電視上看到了。」陳好好應了一句,便不再說話,靜靜等待余天說下去。
「一個朋友將我保釋了出來,可剛出警局,就看到大批的記者已在那裡等候,他們都料定了是我害死了那位病人。我知道,就算我再怎麼解釋,也是沒用的,所以,我不介意噁心噁心他們……」余天把今天發生的事,一一講給好好聽。
好好搖了搖頭:「不是他們料定是你害死病人,而是他們希望是你害死病人,因為只有這樣,他們的新聞才有價值,才能得到更多人的關注!其實這種事情,只要問心無愧,你根本不用去理會別人怎麼看,怎麼說。」
陳好好的安慰,讓余天心中感覺一絲暖意,怪不得別人都說,家,是心靈的港灣!
「謝謝你相信我!」余天將她樓得更緊了。
陳好好也抱著余天的腰:「我只知道,你是最好的醫生,你只會救人,不會害人!更重要的……你是我的男人!」
……
清晨,第一縷陽光剛剛透過窗簾的縫隙射進來,外面就傳來急切的敲門聲。
睜開眼睛,抓了把好好柔軟滾圓的臀部,余天依依不捨的穿上了衣服。
聽著越來越急促粗暴的敲門聲,余天怒吼一聲:「你麻痺啊!敲敲敲,敲你個頭啊,等一會會死啊?」
陳好好白了他一眼,嬌嗔道:「不許這麼粗魯。」
余天嘿嘿一笑,在她臉上啄了一口:「騷蕊騷蕊,一向儒雅成性的我,人生中難免也會有幾次失誤,寶貝兒,你接著睡,我去開門。」
走出房間,打開幾乎要被踹裂的大門,幾個穿著制服的警察便出現在余天的眼前。
「喂……我說人民公僕,你是我們的僕人,怎麼這會兒看起來,怎麼像是我們的祖宗!門砸破了,是要賠地。」余天沒好氣的說道。
幾個警察聽他這麼一調侃,臉色更沉了,「你就是余天?」
「沒錯,我就是!」余天點了根煙,說道。
「抓起來!」帶頭的警察大喝一聲,他身邊的兩名年輕警察便衝到余天跟前,每人抓住余天的一隻胳膊,就想往他背後扳。
可是,無論如何,縱然他們使出了全身的力氣,腦門青筋都暴出來了,也扳不動余天雙手的一分一毫。
「幹嘛呢?幹嘛呢?大清早的,找不自在是不?」余天看著這些警察,心中升起一絲怒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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