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洛傅的要求下,余天坐到了主桌,這張桌子只有四個老頭,連張國華、牛振山這種身份的人都沒資格把屁股落在這裡來,由此可見現在余天在武術界的地位。
其實這不得不說是一個奇跡,一戰奠定武王之位,這是歷史上都屬罕見的,就連以前的孫路,名氣也是靠一戰一戰打出來的,哪像余天,一戰搞定。
「豆芽菜,我坐你旁邊。」
余天剛落座,許婉瑩就纏了上來,緊緊的挨在了他的身邊,一副親暱的樣子。
其他四個老泰斗見狀,相視一笑,也不好說什麼。
只是余天趕緊與她保持了一些距離,心虛的看了看坐在左邊桌子的丁菲兒,見她白了自己一眼後,就沒再搭理自己,心裡一陣鬱悶。
再看坐在右邊桌子的牛哥,卻發現這未來老丈人正眼睛灼灼的瞪著自己,都快發出精光了,他不禁暗暗抹了把汗。
我靠啊,自己今天怎麼會帶許婉瑩這丫頭來這裡啊,失策失策,太失策了,一世嚴肅正派的形象差點毀於一旦。
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上輩子欠了這丫頭的,幫她治病,她還要來這麼折騰自己,這不是恩將仇報嘛!
「注意注意,請保持距離,小鬼,你知道我是個很傳統的男人,正所謂男女授受不親,咱們最好還是保持三十公分開外的距離。」余天挪了挪座椅道。
「你也知道我是個很開放的女人,正所謂男女一受就親,所以咱們最好還是保持零距離。」許婉瑩說著也要挪座椅。
「婉瑩同志!請嚴肅你的態度,端正你的思想,如果你再咄咄相逼的話,那以後除了治病,我不會再帶你出來了。」余天無奈到只能用威脅這招了。
不過這招還是挺管用的,許婉瑩也沒再對自己產生非分之想,只是拿捏出一副楚楚可憐的樣子看著自己。
「咳咳……」洛傅見兩人沒再鬧,便清了清嗓子說道:「余天啊,你今天在記者招待會上的表現很好,很好展現了自己,今天對你來說無疑是成功的。不過,你這才是剛起步,以後的路並不好走,希望你能一直咬牙堅持下去,放心,以後只要是用得著我們的地方,你儘管開口,我們一定會做你的堅強後盾。」
「謝謝洛前輩,謝謝黃老,謝謝劉老,還有謝謝秦老。」余天對幾人一一謝過,以後的路,還真得要仰仗他們。
「謝什麼啊!你走得這條路,我也一直想走,但卻沒有這個勇氣,所以要謝的話,應該是我們這些老傢伙謝謝你才是。」胖子秦東照說道,「對了,剛剛我們幾個商量了一下,過幾天由洛老哥出面,帶你去拜訪幾個重要的山頭。」
「重要的山頭?」
「是的!這麼跟你說吧,這幾個山頭在武術界的地位無可替代,如果能得到他們支持的話,以後做起事來就能事半功倍。相對的,如果他們排斥你,那麼你以後的路,將舉步維艱。」秦東照說道。
「不是吧?這麼嚴重?」余天有些吃驚,武術界除了眼前這幾個老頭兒,還有誰的能耐如此之大,看來這武術界還真是臥虎藏龍,「他們是誰?」
秦東照想說什麼,卻被洛傅揚手制止了,「余天,其實那些人願不願意接受我們的拜訪還不一定,所以這個你就先別管。今天你是主角,所以你現在的任務是每桌都敬上一杯,跟這些武術界的前輩朋友們認識認識,這對你以後會有好處。」
自己和洛傅去拜訪別人還不願意?這些到底是什麼人?架子也太大了吧!
余天心裡有些好奇,但見洛傅不願再提的樣子,他也不好再問。
就像洛傅說的,今天他是主角,每桌敬上幾杯是這裡的規矩,再說能在這麼多武術界人士面前混個臉熟對自己確實有好處。
警告許婉瑩這條小尾巴不准跟來後,余天端起酒杯首先來到牛振山和張國華這桌。
這桌熟人多,除了這兩人還有尤元華、馮仁坤、鄧虎和薛家武館的幾人。
拿起酒杯走了幾個後,心情大好的牛振山便拍著他的肩膀:「好女婿!上次沒看出來,你竟然有這能耐,好好好,隨我,我們家一一果然好眼光!對了,你好像年紀也不小了吧?是不是該定個日子,跟一一把這婚給結了?」
噗……
余天冷汗涔涔,這牛哥也太能想了,怎麼一下子就扯到這種事上面了。
事業為重,事業為重,余天敷衍了幾句趕緊逃離了牛哥的魔掌,
「余兄弟啊,今天我算大開眼界了,沒想到我們華夏武術界竟然有你這樣的年輕人,來來,我今天非要敬你三大碗不可。」
「是啊!自古英雄出少年,余老弟年紀輕輕就能到這境界,我服了。」
「武王之名,實至名歸,來,這是我的名片,以後到了湖南,有什麼事儘管來找我。」
「我代表四川武術界,敬你一杯,到了我那,一定要到我家讓我盡一盡地主之誼。」
余天一一敬過,他的實力大家看在眼裡,再加上他在記者招待會上那番豪氣干雲的宣言,自然得到了眾人的信服與認可。
當然,不服的也有,那個洛甄就時不時的衝他做鬼臉,至於丁菲兒根本不理他,這讓他很鬱悶,想上去死纏爛打一番吧,在牛哥的火眼金睛下,他也不好發揮。
余天的酒量自然沒話說,但他喝酒爽快,幾桌敬下來便幹完了一瓶白酒,開始有點微微頭暈。
「哎呀呀,這不是汪兄嘛,幾天不見怎麼又變帥了,不得了不得了啊!」余天終於來到了汪家父子這桌。
汪峰被他的熱情打了個措手不及,說實話他有點怕余天,沒想到他們汪家樹的這個對頭會這麼厲害,除了武功強的可怕外,跟牛振山和張國華這些官場人物的關係也這麼好。
這樣的對手讓他擔心,他現在唯一的盼頭就是,他死!
「呵呵,余先生,你說笑了。」汪峰非常不自然的賠笑道。
「說笑?我這人很正經、很嚴肅,誰跟你說笑了!」余天忽然臉色一沉,目光入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