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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天準備向天祈禱,讓時間過的慢一些,可老天告訴他,美好的時光總是短暫的。
許婉瑩這死丫頭動作很快,三兩下就穿上了衣服,回頭就是一張鬼臉,頓時嚇得余天三魂悠悠,七魄渺渺,生死只在頃刻間。
「看夠了沒有?」許家丫頭嗔怒的白了余天一眼。
「呃……」余天趕緊正了正臉色,抹了把嘴角的口水,說道:「小鬼,你應該瞭解我,我這人一向視美色如無物,我頭頂天,腳踏地,胯間容著小天地!再說了,正所謂美色穿眼過,菩薩心中留,我的思想很純潔地……」
「鬼才相信你呢!」
「我就知道你會相信我,真是我的鬼顏知己啊!」余天笑了笑,你可不就是鬼嘛。
「……」
貧了幾句嘴,在余天的示意下,許婉瑩上床雙腿交錯坐好。
余天拿出銀針,消了毒,然後開始用天一神針來給她針灸。
這是余天學醫以來,遇到的最棘手的病,所以即使許婉瑩的嬌軀在薄薄的睡衣裡若隱若現,他也不敢分心,格外的認真。
余天現在要做的,就是利用自己純陽的內力,壓制許婉瑩體內的寒氣,然後利用天一神針的兩儀式,去撥亂許婉瑩體內陰陽之氣的失調,減輕她發病時的痛苦,甚至讓痛苦消失。
這可是個細緻活,要知道,由於許婉瑩的經脈非常脆弱,所以在將內力過度到她體內的時候,必須控制住量度,太多太霸道會對她脆弱經脈造成損害,太少太溫和對她體內的寒氣又起不了太大作用,所以這個度,要掌控的非常巧妙,必須適中。
余天取過銀針,將體內的功力凝聚在指尖,然後緩緩渡入針體,頓時,銀針竟然變得光澤起來,週身彷彿出現一種淡紅色的氣流。
突然,他目光一凜,手若迅雷,不偏不倚的一針直接刺入許婉瑩背後的神道穴上,然後以銀針為媒介,將自己體內的內力緩緩傳入到許婉瑩的體內。
許婉瑩首先是感覺到背後一痛,不禁秀眉微顰,不過很快她又感覺到,在這個痛點上,有一種暖流湧進自己的身體,如潺潺小溪般,慢慢的向身體其它部位流走,整個人就像漸漸地沒入溫泉之中,很是舒服。
這種治病方式她以前根本沒有經歷過,所以心中好奇的同時,原本那點微不足道的希望,也開始漸漸增加。
自銀針扎入許婉瑩的神道穴後,余天便閉上了眼睛,不再有其他動作。
時間一分一秒的過去,半晌後,余天的鼻尖上開始冒出細密的汗珠,這是他以前從未有過的,可見為了控制內力平穩過渡不出現絲毫波動,消耗的心神之巨。
感受著進入許婉瑩體內的純陽內力走向,余天不發一言。
直至這股純陽內力擴散到許婉瑩股間的小腹丹田處時,忽然出現衰竭想像,這股純陽之氣居然被某種物體給吸收了。
余天心中『嗯』了一聲,繼續將純陽之氣朝丹田處擴散而去,卻依然如同之前那般,很快消失殆盡。
但這次已經有了關注點的余天,卻感受的很清楚,那是一團寒氣,說白了就是許婉瑩體內陰陽失衡,這團寒氣乃陰氣集聚所致。
探查到這團寒氣,余天不驚反喜,他找的就是這團導致許婉瑩病發時痛苦不堪的元兇。
有了目標,余天便開始控制內力走向,引導著它向那團寒氣聚攏而去…
不過他不敢去衝擊,怕許婉瑩身體承受不了,只能讓內力如小溪流水般緩緩流去。
「好傢伙,胃口還不小嘛!」發現湧過去的內力被一一吞噬殆盡,余天眉頭微微皺了起來,心裡暗道:「行啊,看你能吃得下余爺爺多少的純陽內力。」
這團寒氣還真是有些出乎余天的意料,余天的功力是何等的強悍,卻生生的感受到體內元氣的不斷流失,直到他的身體開始變得虛弱,這團寒氣依然還在吞噬,如無底洞般。
密集的汗珠爬上了他的額頭,然後順著臉頰滑落,余天的骨子裡有一股倔xing,他還不信了,自己拿這股陰寒之氣沒轍。
他倒要看看,到底是這股至陰之氣強悍,還是自己體內的純陽之氣雄厚。
「吃吧,吃吧…看看你吃得下余爺爺的所有純陽之氣不!」
又一滴汗珠滑落,余天的臉色開始變白,眼睛緊緊的閉著,一邊控制著內力的量,一邊源源不絕的超許婉瑩體內輸送內力……
吞噬,再吞噬…
陰寒之氣一次又一次,貪婪地吞噬著向它而來的陽氣。
漸漸地,白色的陰寒之氣終於開始轉變顏色…
白色,淡黃色,黃色,橙黃色……
終於,在余天體內元氣足足被吞噬了大半的時候,許婉瑩丹田間那股陰寒之氣變成了火紅色,炙熱無比。
「啊……」許婉瑩感覺到腹部越來越熱,直到無法忍受時,一聲慘叫從口中發出。
「媽de,看你還怎麼作祟…」
余天不顧許婉瑩的慘叫,拔出神道穴上的銀針,一個迴旋身,來到她的身前。
來不及將銀針消毒,將五根銀針分別扎入許婉瑩的丹田周圍,形成圓形,將那團陰寒之氣給包圍起來。
「給我破……」
余天氣聚指尖,大吼一聲後,直直點在許婉瑩的丹田處。
噗……
許婉瑩再也忍受不住腹部爆炸般的絞痛,嘴角一動,噴出一口鮮血,然後身體歪歪斜斜的倒在了床上。
汗水已經模糊了她的臉,嘴角還掛著殷紅血漬。
而余天則臉色蒼白,從許婉瑩腹部拔出銀針後,也一頭栽倒在床上,大口的喘著氣。
t***,天生絕脈衍生出的陰寒之氣竟如此的霸道,太他媽折騰人了,還好已經將這團陰寒之氣給解決了,要不然多來幾次,還不要了老子的小命。
許深一直在樓下徘徊,聽到許婉瑩的慘叫後,噌噌噌便上了樓,看到眼前的情景不禁大吃一驚。
許深大叫著向女兒跑去:「婉瑩,你怎麼樣了?婉瑩…」
許深跳上床扶起女兒,看到她淒慘的樣子,心中一痛,淚水就止不住的流下來,「姓余的,你到底做了什麼,你到底把婉瑩怎麼樣了?我,我殺了你…」
許深陷入深深的後悔,他後悔自己根本就不該相信這世界上有什麼狗屁神醫,騙人的,一切都是騙人的,自己竟然這麼幼稚,竟然會去相信一個年輕的無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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