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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天聽到小太妹實話實說,說自己有料,這才清醒過來。
他趕緊將小天天藏好,頓時臉色一變,急退兩步,雙手捂襠,驚慌失措道:「你…你想幹什麼?不要過來,求求你不要過來,再過來的話…我就要叫了哦!」
小太妹神情頓了一下,緊接著差點笑出聲來,嘴角勾起壞壞的笑意,對余天步步緊逼。
「叫啊,你倒是叫啊!哼哼,怎麼,不敢啊?下午的時候,你不是很威風嗎?不是說如果再看到姐,就要將姐先姦後殺,再jian再殺,不到體無完膚,永不罷休嗎?你倒是jian啊!是男人,你就jian啊!」
我靠啊!這樣的要求真是第一次聽過,叫人好不慚愧啊!
jian?你說jian就jian啊?那不是顯得我很沒原則?
再說了,下午咱說的那不是氣話嘛!只是隨口說說而已,怎麼能當真呢?咱還說過看見你就叫小天天抽你臉呢!難道也要實現不成?
「誤會,誤會啊大姐!我下午有這樣說過嗎?我怎麼記不起來了?」余天改為一手護胸,一手護小天天,縮在角落道:「對了……我知道咧!一定是你認錯人啦!實話告訴你吧,其實我還有一個雙胞胎弟弟,叫作余小弟,長得跟我一般無二,那種豪言壯志,一定是他說的!哎……他這人就是這樣,老是仗著自己英俊的外表和偉岸的身軀,無私的去為小妹妹做奉獻,廣播種子,雨露盡沾!」
小太妹不是傻子,自然不會聽他的,冷哼一聲,輕蔑道:「有色心,沒色膽的傢伙!要不要姐岔開雙腿配合你,然後說句歡迎光臨?」
「好…」余天蕩氣閃現,緊接著迅速一斂:「…還是不好呢?其實我這人貞烈的很,希望你不要逼我!讓我留得清白,無愧於蒼天!」
「蒼你個頭,沒用的男人,姐還瞧不上呢!姐警告你,你敢打姐主意,姐一腳踢爆你的**!哼…」
這話從何說起,你化妝化得跟鬼似地,我哪敢打你主意啊!
至於『沒用的男人』一說,更是荒天下之大謬,在你這鬼模鬼樣面前,我不是沒用,而是英雄無用武之地!有本事你長得好看點試試,看我有沒有用…
「瞭解瞭解!」余天也不跟她計較,嘻嘻笑道:「對了,你怎麼在這?你老是趁我噓噓的時候,趁虛而入,很容易會給我幼小心靈造成陰影地。」
「廢話,這裡是我家,我為什麼不能在這?」
「是你家?」余天抹了把汗,「那麼說,許老哥是你的……」
「他是我爸…什麼許老哥?叫許叔叔,想占姐便宜是不?」
「是你爸?不會吧!!」余天驚詫萬分。
許深四十多歲,雖說歲月不饒人,但從他的外表可以看出,年輕時也是為禍一方的俊男,而且為人和藹謙遜,一舉一動無不透露著儒雅之風。
可萬萬沒想到…生個女兒居然這副德行。
這區別也太大了吧…這家教也太差了吧…難道是遺傳基因發生逆轉性的異變?
「喂……你這眼神是什麼意思?小心姐揍你!還不快出去?」
「出去?」
「姐要尿尿,你想看著?」
「我不是這種人。」
「那你還呆在這裡幹什麼?」
「我想從行為藝術的角度來觀摩一番,絕無其它任何不純潔的想法…噓噓…啊噓…」
「啊!別踢,別踢…」
被小太妹趕出洗手間,來到客廳時,正好見到許深從廚房出來。
「小余,飯菜做好了,我們還是先用餐吧!」許深說著看了看表,眼中閃過一抹焦急,嘟囔道:「這丫頭怎麼還不回來!」
「許……叔叔,在等誰呢?」
「許叔叔?」許深奇怪的看了余天一眼,心中不明白這小子搞的什麼鬼,怎麼突然就改稱呼了呢,「等我女兒,她說好今晚回來吃飯的。」
「你女兒,不是回來…」
余天話未說完,洗手間的門便被打開了,小太妹剛走出來,便沒好氣道:「爸…我很忙的,別動不動就叫我回來好不好?」
「……」
這丫頭,怎麼跟她老爸也這樣說話,沒大沒小的!你忙個屁,不就是忙著跟那些小禽獸廝混嘛!
「我知道,不過今天叫你回來確實有事情!」許深沒有因為女兒的態度而生氣,依然關愛道:「來,先吃飯,吃了飯再說正事!」
小太妹白了余天一眼,朝餐桌走去。
幾人落座,許深就開始介紹了起來:「小余,這是我女兒許婉瑩。婉瑩,這位哥哥叫余天!」
「余天?好難聽的名字!」許婉瑩說著,給自己倒了杯酒一飲而盡,典型的小太妹模樣。
許深也不在意,就當自己沒看見,余天就納悶了,有你這樣教女兒的嗎?怎麼不管不問,就不擔心女兒墮落到墮胎千萬次的程度嗎?
不過還別說,這婉瑩小太妹雖然一副滿不在乎,對那是經驗十足的樣子,但觀她雙跨夾的老緊,應該不是隨便的人。
但萬一隨便起來是不是人,余天就不敢保證了…
「喝酒,喝酒!」許深對余天歉意的笑了笑。
三人有一搭沒一搭的聊了會天,酒過三巡,許深才忍不住說到了正題。
「婉瑩,其實…余天是個醫生,我今天請他來是為了…」
「爸,你這是做什麼?我已經說過,我不需要醫生!」許婉瑩聽到余天是醫生,厭惡的看了他一眼,塗滿化妝品的臉上,露出了不耐煩之色。
「可,可余天不一樣,他是神……」
「有什麼不一樣的?還不一樣是庸醫。治不好人就別出來做醫生,丟人現眼,只知道騙錢!」許婉瑩越說越激動,筷子啪的一放:「算了,不吃了,你們慢慢吃,別噎著!」
說完,頭也不回的上了樓,嗒嗒嗒,不一會兒,身影便消失在兩人的視線!
「這…這…哎……」許深無奈的歎了口氣,垂頭心痛不已。
「許叔叔,這是怎麼一回事?你說的病人莫不會就是她吧!」余天算是明白了個大概。
「哎說起來話長啊!」許深一把年紀,說起這事,竟眼泛淚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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