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
「哇…哈哈哈哈……蘇老哥真是個明白人呢!一點就悟,余某就是這個意思,您看…我這收費標準是不是挺人性化的呢?我也知道我這人就是心腸太軟,不好意思收人家太多!咦…蘇老哥怎麼用這樣的眼神看我,我可把話說在前頭,你不許誇我,我這人什麼都好,就是不經誇,一誇就容易驕傲自滿…」
蘇三本想義正言辭地指責余天幾句,可面對他的連番自誇,居然一時忘了從何說起。
心中氣急,最後憋紅著臉,冷哼一聲,說了句『得,老子不治了!』後,氣鼓鼓地便摔門而去了。
「哎喲,關門溫柔點,剛裝修的呢!」看著蘇三離去,余天嘻嘻一笑,心中腹誹,你不捨得給,我還不樂意治了!
為了點破錢,看你能忍一輩子不?以後如果再來,老子收你一半!
「咦…許老哥,您好像一副很有誠意的樣子。」余天看向許深,似笑非笑道。
他那恐怖的收費標準,也著實嚇了許深一跳,不過此刻他的臉色已經好看了很多,聞言後和善一笑,說道:「我確實很有誠意,您的收費標準我也能接受,只是不知道,余神醫是否真有把握治好我的病?」
「你的病?」余天笑了笑,拿出牡丹煙遞了支給許深,「許老哥來一根?」
「謝謝,我不抽!」許深擺擺手,回絕道。
「那麼…就請便吧!不送。」余天開口就下了逐客令。
「那我的病……」許深有些吃驚。
面對如此高昂的回報,這姓余的居然說趕客就趕客,不帶一絲猶豫的。
「你的病無藥可救,恕我余某無能為力!」
「無藥可救?」
「嗯!請吧!」
許深臉上儘是失望之色,還想說些什麼,但人家已經下了逐客令,他只能無奈的搖搖頭,站起身來開門而去。
看著辦公室的門緩緩關上,余天閉上眼睛吞雲吐霧了起來,神色肅然,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抽了三四口煙後,忽然,他喃喃自語起來:「三…」
「二…」
「一…」
砰、砰、砰!
三聲敲門聲,如被余天預知般響起,彷彿一切都在他的掌握之中。
「進來吧!」余天一副成竹在胸的樣子。
小樣,跟我來這套,也不想想我余天是誰?聰明機靈小一休,玉樹臨風賽潘安,帥氣與智慧的化身,純潔跟靦腆的結合體,江湖人稱『快感沖天炮』,人擋殺人,女擋……
「咦…許老哥,你怎麼又回來了?」看著許深走了進來,余天明知故問道。
許深笑了笑,剛剛的失望之色已經消失不見,客客氣氣問道:「許某有些疑問,希望余神醫能為我解答。」
「哦?坐坐坐,許老哥別客氣,還有什麼疑問嗎?」余天問道。
「我剛剛想了一下,始終想不明白,余神醫是如何斷言我有不治之症的?還有,余神醫說我無藥可救,那請問,我又是患了什麼病呢?」許深連續問了兩個問題。
余天哈哈一笑,說道:「許老哥誤會了,我之前只說許老哥的病無藥可救,可沒有說你得了不治之症。」
「哦?此話怎講?」
「中醫看診首先是望神,神是人體生命活動的體現,我見許老哥神志清楚,語言清晰,目光明亮,反應靈敏,乃有神之狀,是健康或病情輕錢的表現。其次是察se,許老哥面目紅潤且富有光澤,並無異常色澤,這又是健康之態。再則觀形,你身體各部外觀均勻,胸廓寬厚,肌肉結實,活動自如,兩個詞語形容你,體質強壯,正氣充旺!最後便是望舌,許老哥舌象為淡紅舌薄白苔,舌質柔軟,舌se淡紅,健康的不能再健康……你身體有病?說出去也沒人相信!」余天一邊抽煙,一邊說道。
「既然我身體無恙,那…那余神醫的『無藥可救』又是什麼意思?」許深眼中滿是驚奇之色,眼中開始出現了絲絲希望。
余天將煙頭在煙灰缸中按滅,笑而不語,賣了下關子。
當許深快要忍耐不住時,他才適時的開口道:「心病還須心藥醫,藥物又如何能治得了許老哥的心病呢?」
許深聞言,當場就震驚,呆呆的坐在那裡,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這余神醫的眼睛,彷彿能看穿所有一切般,不單單能看出別人健康與否,甚至能看出別人的心思,試問天底下除了他,還有誰能具備此等能耐?
「天下之大,無奇不有,余先生…奇人,曠世奇人也!」
許深對余天佩服的五體投地,對他的『神醫』稱號,已再無一絲懷疑。
「過獎過獎了,我余天為人低調,對這些實事求是,比金子還真的虛名,實在不怎麼看重。呃…對了,你剛才說什麼,能再說一次嗎?我拿手機錄個音先……」余天滿面得意,心花怒放。
許深抹了把汗,懶得理余天的超級厚臉皮,開口說道:「余神醫,不瞞你說,許某心中確實有心事,今天之所以找您私下談談,也正是為了這件事!」
「我知道!」
「你知道?」
「不就是你家人生病了嘛!」余天淡淡說道。
「你…你…你怎麼知道的?」許深張大了嘴巴,將余天敬作神靈的心思都有了。
「說實話,這個問題讓我很惆悵,你們都問了不知道多少次了。行了,如果接受我這個收費標準的話,那就帶你的家人來讓我看看吧!」余天表面嚴肅,心裡卻覺得好笑,這許深可能是被自己忽悠迷糊了。
我怎麼知道的?廢話,你一個中年大叔找我私聊想幹什麼?不是治病難道還談情啊?
既然你沒病,那就是你家人有病了,而且你能捨得花大價錢,說明這還是個別人治不好的病!
「帶病人來這裡?」許深面露為難之色,想了半晌,才開口說道:「余神醫,不瞞您說,家家有本難念的經,不是我不想帶家人來,而是實在有些為難之處,如果可以的話,能不能麻煩請您去我家一趟?」
什麼?去你家一趟?還要求上門服務?靠,這年頭賺點錢也太難了吧,什麼都要送貨上門,真以為我是陶寶快遞員啊?
「哎…賺點小錢也不容易啊!行了,約個時間吧!為了五斗米而折腰,也算符合我的性格。」余天很坦白說道。
小錢?五斗米?許深有了呸他一臉的衝動。
動不動就要拿人家一成或一半的身家,還嫌錢少難賺?我看全世界就你的錢來的最容易了!
心中腹誹,但臉上卻不能表現出來的,許深呵呵笑道:「那請余神醫稍等片刻,我去打個電話,馬上就回來。」
說完,他便出門打電話了,想來是內容不方便被余天聽到。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