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
「兩千平米?」余天差點將喝進去的飛天茅台給噴出來。道:「你們誤會了,我不是想開武館,我是想開家小醫館。這個醫館呢,董事長、總經理、出納會計、迎賓保安,全都是我一個人,所以用不著那麼大!」
噗!姜軍一口氣沒忍住,噴了出來,見余天說的有趣,其他人也大笑了起來。
看著余天,姜軍調侃道:「老余啊,你這頭銜還挺多,我是拍馬也趕不上你了!哈哈,你這事好辦,我去打個電話,讓人找個好地段,留幾間辦公室給你。」
姜軍說辦就辦,拿起手機出了包間。
「小余啊,那些工商營業證、稅務證什麼的,我讓人替你去辦吧!你只要提供身份證和行醫資格證就行了!」張國華說道。
這廝也欠了余天不少人情,所以余天的事,他不能不上心,再說了,女兒能不能站起來,還要靠這位神醫老大爺呢!
想起女兒的雙腿,張國華就忍不住打心眼裡感激余天,自從余天為女兒張愛愛做治療後,這才沒多久,女兒的雙腿竟然奇跡般的有了感覺,而且腳趾竟然能動了。
昨晚,他張國華和妻子葉清雅看到女兒的腳趾跳動的時候,那激動的場面別提多感人了,葉清雅更是哭成了淚人。
女兒的雙腿,是他們夫婦心中永遠的痛,而這痛,余天卻在用他的神奇,慢慢幫自己兩夫妻去抹平!
「行醫資格證?」余天滿腦子問號,「這是什麼東西?我沒有啊!」
「……」
幾人一陣無語,張國華更是嘴角一陣抽搐,這小子,沒行醫資格證居然能當上大學的老師,居然還要開什麼醫館,這算哪門子事!
「余天,你真沒行醫資格證?」李丹問道。
「沒有!」余天搖搖頭。
「那算了,也別辦什麼證了,免得讓你張叔為難,直接開業吧!」李丹乾脆道。
「這也行?」余天瞠目結舌,他還以為開個醫館一定要辦什麼證呢!
「行!只要沒人舉報就可以!就算有人舉報,呃…還是讓你張叔先打個招呼吧!」
「……」張國華看了李丹一眼,腦門拉下幾道黑線。
看得出,他跟李丹的關係似乎真的不錯。
等姜軍打完電話回來後,帶給了余天一個好消息,三間辦公室,全部已經裝修好了的,余天連忙遞上一根牡丹煙,說了句,兄弟謝謝。
「……」
萬事俱備,余天的醫館也算正式有了著落,既然不用辦證,那麼隨時都可以開業。
吃飽喝足後,余天點上一根牡丹煙,還又遞了一根給酒店老闆姜軍,姜軍再次看了看牌子,又沒好意思拒絕,點上了火。
「李姐,你的病也確實不能耽擱了,我們現在開始治療吧!」
「現在?」李丹愣了一下,提到她的病,心裡也開始緊張起來:「你不是說要好好準備準備嗎?」
余天拍了拍肚皮,道:「已經準備好了!」
「……」
眾人無語,這就一吃貨!
……
既然收了人家錢,又答應了李丹幫他治病,余天也只能再吃一次虧。
不過以後這些身患絕症的有錢人,想花一百萬讓他治病?門都沒有,不讓他們大出血,一針都不給他們扎!
凱旋大酒店的總統套房內。
張國華、丁菲兒、姜軍在大廳內用茶,余天則在房間裡為李丹針灸。
其實余天很為難,讓李丹脫衣服吧,他覺得這樣不好,人家可是大姑娘,最重要的是他這人很專一,只脫美女的衣服。
可不脫衣服吧,他又怕入針之處產生微差,最後只能想了個折中的辦法,讓姜軍去弄了套貼身的薄睡衣給李丹換上。
「李姐,你放鬆,很快的。」余天對趴在床上的李丹說道。
他晚上還要為陳好好做針灸,所以下意識地對比了下兩人的相貌與身材,頓時變得心如止水,毫無雜念。
「嗯!」被一個大男人看到自己這樣的穿著,李丹卻有些害羞。
但余天哪管得了她害羞,這一刻,他是個天底下最正直的醫生。
取一枚七寸長針,消毒後,左手按摩李丹的手臂,右手舉起銀針等待扎入。
等到李丹的手部肌肉完全放鬆下來後,銀針如閃電般,分毫不差的進入了她的穴位。
余天的手不斷的顫動,時深時淺,手法十足巧妙而又極速,只是一會兒的功夫,銀針的表面居然產生了薄薄的霧氣。
這不可思議的一幕李丹沒有看見,但她感覺到了一股熱流從手臂緩緩流入,漸漸地行便她的全身。
余天用的是天一神針的『兩儀式』,這一式頗耗體力,隨著時間的流走,他的額頭出現了一層細密的汗珠。
「呼……」
大約七八分鐘後,余天終於吐出一口氣,將銀針拔了出來,李丹患病太久,這一套針法下來,還真消耗了他不少氣力。
「好了!」余天收好銀針道。
「好了?那我的病?」李丹有些不敢相信,折磨了自己一生的病,不到十分鐘就完成治療了?
見李丹有所懷疑,余天笑了笑,道:「我給你開張藥方,你堅持吃上一個禮拜,然後再去醫院做個檢查,到時候,奇跡自然會出現…」
「真的?」李丹始終難以置信。
「嘿嘿,李姐,我現在說什麼你都不會完全相信,何不讓時間來告訴你這一切的真假呢?」余天笑道。
李丹點點頭,確實,余天如果告訴她,她的病已經治好了,她絕對不會相信,因為這根本不符合常理。這麼多名醫都束手無策的病,被他這麼一扎就好了?
這哪是奇跡,簡直是神跡。
「余天,無論怎麼樣,李姐都謝謝你。你這個恩情,李姐是記下了。」
余天咧嘴一笑,暗道這個李丹雖然不大漂亮,但為人確實不錯,值得交。
……
寫了張藥方交給李丹後,余天便與幾人告了辭,至於丁菲兒這個美女司機,自然逃不出他的手掌心。
坐著免費車,余天靠在車上閉目小憩,打算養精蓄銳片刻,晚上好替陳好好做最後一次治療。
但他的沉默,卻換來丁菲兒的不習慣,一把抓住他的軟腰,在他的鬼哭狼嚎中,嚴刑逼供道:「說,李姐和姜軍你是什麼時候認識的?他們說是你救了他們,是怎麼回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