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還是個處子,哪承受得住赫連禮口中的吸你吸你再吸你,所以他還是比較喜歡年紀小一些的女孩,媽de,像他說的那種女人,簡直是要人命。
「赫連大哥,你就不怕被吸乾嗎?」余天也是無恥中人,馬上調整情緒問道。
「哈哈。」赫連禮一笑:「那你呢?怕不怕被女人吸乾?」
余天啐了口濃茶,嘿嘿一笑,張嘴便吟詩一首:「風蕭蕭兮易水寒,壯士一去兮不復還…我余天,當無所畏懼!」
說到最後余天抬頭看向天花板,望眼欲穿,一副勇往無前的悲壯散發開來,恍若間,一個願為國捐軀的壯士就這樣誕生了。
「好!好一個無所畏懼,我華夏錚錚男兒就當如此。」赫連禮也十分配合,一副壯志豪情震山河的表情。
隨後兩個賤人彼此對視一眼,非常默契的哈哈大笑起來。
是的,他們找到了對方,找到了無恥界中的同類。
「對了,余老弟你呢?你喜歡什麼樣的女人?」
「我?我喜歡……美女。」
「是男人都喜歡美女,不過這個答案太廣泛了。」
「是嗎?我倒不覺得廣泛,能者多勞嘛!」
「能者多勞?哈哈哈…虧你說的出來,你也太無恥了吧!」
「彼此彼此,說到無恥,我還得叫你一句,師兄…」
「哈哈哈…」
兩個神經病招來華姐的一頓白眼,她心想:這個赫連禮今兒是怎麼了?可從沒有見過他與男人聊的這麼歡過。
要說這兩人也確實很投機,才剛剛認識,就生出相見恨晚的感覺來,他們的話題始終離不開兩字,女人。
聽著赫連禮的侃侃經驗之談,余天有了『聽君一席話,勝泡十個妞』的感觸。
而一番話接觸下來,赫連禮也對余天有了一定的認識。
「余老弟,你這個人什麼都好,就是太悶騷,這樣可不行,這樣會錯過很多機會的。」赫連禮好心勸道。
「赫連大哥這話我可不贊成。世上男人皆是sao,一種明sao,一種悶騷,一明一暗各有其道。明sao之人在於直接,悶騷之人勝在含蓄。明sao之人雖能隨心所欲,風流瀟灑,但悶騷之人卻也有自己的風華…」
余天被傳染了…
「絕!」赫連禮豎起大拇指,對余天是越看越順眼,笑道:「余老弟能有如此見解,乃我男兒之本色。對了,余老弟成家了沒有?」
余天搖搖頭,「單身兒郎!」
「好,既然這樣,那我就介紹個女朋友給你,就當你剛剛幫我的謝禮。說吧,你要什麼樣的?學生、名媛、富婆、明星,清純的,風騷的,口味淡的,口味重的,只要你說得出來,包在老哥身上。」赫連禮將胸口拍得啪啪響。
老丈人給女婿介紹女朋友,見所未見,這事也就赫連禮能幹得出來。
余天抹了把汗,矜持道:「還是不要了,我就一個小小的教書先生,哪能配得上什麼名媛明星的。」
「余老弟,你這話我就不愛聽了,什麼配得上配不上的,說到底她們也是人,也是有需要的。我們做為男人,只要想,就應該去做,人活一輩子哪那麼多顧慮,那麼多世俗之見!」赫連禮一副說教的口吻道。
「赫連老哥說的也對。」余天作思考狀,心裡卻嘿嘿一笑,眼角閃過一抹狡黠,「不過老哥說的是真的嗎?是不是什麼人都可以?」
「當然是真的!」赫連禮脫口而出,不過想了想後,也沒把話說滿,繼續道:「不過我只負責幫你介紹,不包辦婚姻,成不成就要看你本事了!」
「那是那是。」余天拚命點頭,笑道:「其實我對有個人倒挺感興趣的,不知老哥能不能幫我介紹介紹。」
既然赫連禮想還個人情給自己,那余天自然也就不客氣了。
「嘿嘿,你小子。」赫連禮聞言,眉毛一挑,揚起一個男人都懂得的表情,道:「說吧,是哪個明星名媛?還是富婆?」
「真的要我說嗎?」余天還在賣關子。
「叫你說就說,我出面幫你介紹就是,難道還信不過老哥不成?」赫連禮說完,喝了口茶。
「赫連夢!」
「噗…」
赫連禮剛喝進去的茶,從鼻子嘴巴上同時噴了出來,還好余天有準備,躲得快。
赫連禮簡直不相信自己的耳朵,這小子貌不驚人,志向卻如此遠大,竟然惦記上自己女兒了。
「小子,你訛我!」赫連禮指著余天,差點說不出話。
「赫連大哥,你這話從何說起,我原本不想說的,是你強烈要求,還說什麼『只要想,就應該去做,人活一輩子哪那麼多顧慮』,我這才勉為其難開口的。」余天擺出一副無辜的神情。
「你…陰險,太陰險了。我就知道你小子幫我定有所圖,可沒想到啊沒想到,你竟把主意打到我女兒身上了,無恥…」赫連禮一副看透余天的表情。
「赫連大哥你別激動啊,最多這樣,你剛剛說的話,咱們就當它是個屁,放過就算了,怎麼樣?」
余天罵人不帶髒字,而且還擺出一副於人恩惠的神情,看得赫連禮直翻白眼。
「你說話才是放屁,我赫連禮好歹也是個爺們,一口唾沫一個釘,正所謂人若無信,何以立足花叢之間…」
「……」
余天也不管他花叢鳥叢的,嘿嘿一笑,開口道:「你就不怕,女兒被泡?」
赫連禮愣了一下,哈哈大笑起來,竟沒有絲毫怒氣:「余老弟啊,別怪我打擊你,夢兒眼高於天,就你也想泡他?連萬分之一二的機會都沒有。年輕人熱於向高難度挑戰是好事,但也要眼著於實際,你這個目標太不切實際了。」
赫連禮說的是實話,自己女兒生的傾國傾城、閉月之貌,又身為赫連集團的掌舵人,若有女性財富排行榜,她穩進前三,放眼全國都沒幾個男人能配得上她,更何況眼前這個穿白襯衫西褲的普通老師!
他就納悶了,這個人怎麼一點自知之明都沒有,雖然同為無恥中人,但臉皮厚歸厚,也該有個限度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