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呃…啊…嗯…哦…呃呃啊…」
余天一腳將李新旺踢得面目全非後,並沒有收手,一頓慘無人道的暴虐再加上一件情趣用品——皮鞭的伺候,使李新旺那令人毛骨悚然的叫聲充斥在整個房間。
體無完膚、慘無人道、生不如死、煉獄魔鬼….
「你叫什麼叫,又沒打你。」余天忽然停手,看著光身子空姐喝道:「給我閉嘴,趕緊蹭鋼管,記住,要蹭出水平,磨出風格知道嗎?要不,滅口!」
「……」
就這樣,史無前例的場面出現了,余天一邊虐著人,一邊看裸體鋼管秀。
血腥與誘惑的結合,恐懼與情慾的交融,編織出一副完美意境的神奇畫面….
……
帝豪首府不遠處。
坐在車裡的柳如煙少見的出現了焦慮之色,她在擔心一個男人,一個剛認識不到10個小時的男人,這是她以往根本無法想像。
終於,隨著一個身影的出現,她心中的那顆石頭算是落了下來,她打開車門迎了上去。
「咦….這個luo男是誰?身材好差。」看到余天背過來的麻袋解開,出現一個男人,柳如煙首先問的不是這人怎麼傷成這樣,而是嫌棄起這人的身材。
「……」余天抹了把汗,道:「他是李新旺。」
「什麼?」柳如煙今天的吃驚比她這幾年加起來還多,「你,你說這人是李新旺?怎麼變成這樣了?」
「我虐的!」余天將手中的皮鞭遞給柳如煙,道:「要不你也虐一會?解解氣?」
柳如煙癡癡的看著余天,她無法想像一個在溫城要風得風要雨得雨的人物,竟被他給輕易搞定了。
他,到底是怎麼做到的?
在不驚動帝豪首府保安力量的情況下,將李新旺的保鏢擺平,然後又無聲無息將李新旺弄出來的?這太不可思議了。
「怎麼,不需要嗎?」余天笑著問道。
余天的聲音讓柳如煙回過神來,她看了看余天,接著嫵媚一笑:「咯咯…那我就試試吧!聽說這叫sm,是為了滿足男女間暴力慾望的遊戲。只是沒想到小哥哥對男的也有興趣,我還真是小瞧了小哥哥呢!」
「……」
余天崩潰,這女的怎麼說話呢!
什麼叫對男的也有興趣?我還不都是為了你嘛!
在余天心中腹誹的時候,柳如煙已經開始行動,只見她接過皮鞭後整個人氣勢一變,恍然間,如同暴力女神降世。
她瘋狂揮舞著手中之鞭,交織成一張張暴力天網,無情的覆蓋在已經昏迷的李新旺身上。
啪啪啪….
「讓你請老娘喝酒…讓你找人對付老娘…讓你這麼好色…讓你身材這麼差…讓你jj這麼小!我抽我抽我抽抽抽…」
「……」
余天一頭栽倒,魂歸九天!
都說女人多少都要些矜持,可這女人,真的不知道什麼叫害羞嗎?男人那裡小已經很苦了,你還非得說出來,有像你這麼殘忍的女人嗎?
一分鐘後…
「算了,沒意思!都快髒了我的眼睛,如果換成是小哥哥就不一樣了,身材夠好,就是不知道大不大。」柳如煙停下了手。
「……」
余天已經徹底不想跟這個女的說話,遙望夜空,想賦詩一首,卻半天憋不出什麼東西,好久的醞釀,白搭。
「小哥哥,把他扶起來。」柳如煙一邊說著,一邊從後備箱裡拿出一捆電線。
「你想幹什麼?」
余天原意是想抓這個李新旺過來給柳如煙出出氣就算了,可現在看來剛剛的一頓抽打似乎還解不了這個女人的氣。
「把他吊到一邊的樹上,當臘肉吹吹風。」柳如煙說道。
「……」
余天無語,他沒想到這個女人比自己還狠,根本就是虐待狂嘛。
然而,接下來所發生的事,更是讓余天頭皮發麻,女人啊,你的名字叫『得罪不起』….
只見柳如煙從車裡拿出一張手機卡換上,撥通了一個號碼:「喂…都市報嗎?我是熱心市民,對,這裡有個色狼非禮老婆婆未遂,被人扒光衣服給吊樹上了,在帝豪首府西面兩百米處…啊,這人,這人好像是富商李新旺,不行不行,我怕報復,不能舉報了….」
「喂…是ren民報嗎?這裡有人被老婆婆強姦後掛在樹上了,地點在帝豪首府西面兩百米處,咦…這人好像是富商李新旺….」
「喂,是男歡女愛週刊嗎?這裡…」
連打了五家媒體後,柳如煙對著剛做完粗活的余天一揮手:「上車,走人…」
……
時間回到三小時前。
第一次向心儀之人表白,第一次吻男人的臉頰,牛一一的心情是說不出的激動,臉色潮紅,春風滿面,哼著小調就進了家門。
雖然余天沒有親口說出『我喜歡你』這四個字,但也沒有拒絕,這讓牛一一看到了拿下余天這個小受男的希望。
剛進大院,一陣辟里啪啦的聲音就傳進牛一一的耳朵,轉頭看去,正有一個彪形大漢在院子裡練木樁。
大漢的一拳一腳都洋溢著強烈的剛猛之勁,在他的攻擊下,木樁看起來隨時都會被打的破裂開來一般,可見他的力量之強,屬於罕見。
「老牛,我回來啦!」牛一一打了個招呼,一跳一跳的往屋子裡走去。
大漢聞言停下了手腳,拿毛巾擦了把臉上的汗水後,便屁顛屁顛的跟著牛一一進了屋子。
剛進屋,男人就大吼起來:「牛一一,我最後一次嚴重警告你,在家裡你要敢再叫我老牛,我就不認你這個女兒了,我要和你脫離父女關係。」
這漢子便是牛振山,牛一一貨真價實的親生老爹。
為何這麼強調『貨真價實』四個字呢?這也實屬無奈,因為牛振山的相貌跟牛一一比起來,實在是天差地別。
牛一一長得秀氣可人,青春無敵,可牛振山這廝卻五大三粗,濃眉虎目,而且是一個徹徹底底的虯髯客,乍一看,還以為是張飛穿越呢。
不過,如果仔細看的話,牛振山還是比張飛帥氣很多,除了彪悍,還勉強配得上英俊兩字。
「脫離就脫離,我還怕你啊!」牛一一從小就習慣了老爸的說話方式。
「喲呵,很囂張嘛!我告訴你,別以為我這人心地軟,看起來斯文又善良,就拿你沒辦法。」牛振山往自己臉上貼了金後,忽然想到了什麼,問道:「對了死丫頭,現在才十點多你怎麼就回來了?這麼早,有沒有搞錯?」
「什麼有沒有搞錯?回來早不好嗎?世上哪有做爸的嫌女兒晚上回來太早的?」牛一一翻了下白眼,一屁股坐到了沙發上。
牛振山坐到了她對面,拿起一根甘蔗,一邊啃一邊抱怨起來:「你這丫頭,老爸還不都是為了你著想嗎?你說你晚上要跟那個老師約會,知道老爸都做了些什麼嗎?在祈禱,老爸一直在為你默默的祈禱,祈禱你約會成功,一擊即中,盡快把該辦的事給辦了,給老子弄個女婿回來。可沒想到你卻這麼早就回來了,這說明什麼?說明事兒沒成,沒將那個老師一舉拿下,我這個做老爸的,心酸吶!都說虎父無犬女,可我這頭老虎的女兒,怎麼連個男人都騙不到手呢,窩囊,實在太窩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