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哥哥。」
見余天發呆,牛一一道。
「嗯?怎麼了?」
「要不要去我家坐坐?我家老牛說要見見你。」
「老牛?」
「就是我爸!」
「什麼?你爸要見我?」余天大驚。
才蹭兩下小小包子,就要弄的見家長,也太不合算了。
這老牛小牛該不會是想聯合起來對自己來個霸王硬上弓吧?不行,不行,外面的世界還沒見夠呢!自己絕不能就這麼跳入火炕。
「還是下次吧!呵呵,呵呵…」余天惴惴不安的笑道。
「哦!」牛一一有些失望,「那好吧!那就說定了哦,余天哥哥不能反悔。」
「不反悔不反悔。」
「那我還能不能再提一個要求?」
「說吧!」感受手臂上磨蹭的厲害,余天臉上盡顯猥瑣。
「我能不能….親你一下….」
「……」
……
告別牛一一,余天捂著還有些濕潤的小臉頰,踩著淫蕩的小碎步,一路而行。
雖是夜晚,依舊引來側目無數。
「呸…就這德行還以為自己有多風騷,真是不要臉!」
「哼,別以為自己長得帥就可以隨便拽,其實….我比你更帥。」
「喂…派出所嗎?這裡有強姦犯,對,對….看他的樣子是已經得手了….」
「……」
被太多人嫉妒的余天,非常無奈的攔了一輛出租車。
他很憂鬱,自己穿上這身衣服比以前更帥了,這以後的日子可得怎麼過啊!
涼風有信,秋月無邊,溫城的夜晚略帶一絲朦朧的畫意,在高懸皎月的幫助下,披上了一層銀色的外裝。
看著窗外一一掠過的風景,余天的心終於平靜了下來。
回憶下山以來的這些天,事情發生了不少,也認識了不少人,特別是美女,一個接一個,讓他很困惑。當然,他也結下了一些仇家,那些社會的人渣。
整理了下思緒,余天為自己制定了接下來要做的事情。
第一,為落寞的國術殺開一條血路,帶國術走上復興之路,所以,他以後得多會會那些所謂的武林人士了。
其次,就是找出在背後陰他的傢伙,有仇當面報嘛,為難自己的學生幹嘛?這些人渣。
還有…
余天面色冷清,喃喃自語,道:「是時候去會一會赫連夢了,不知道以前爺爺定下的承諾,是否還能對現。」
其實余天不傻,別看他外表不羈,但心裡卻十分通透。
自己現在就一山裡剛出來的窮小子,一無所有,而自己那個所謂的未婚妻,卻擁有一個龐大的商業帝國,她會看上自己?
再說了,當初定下婚約的兩個老人家都已經相繼過世,赫連夢會為了一個死去之人的承諾而嫁給自己?
一切都很明顯。
不會!
說實話,他余天並不是要圖赫連夢什麼,他之所以要堅持去找赫連夢,完全是因為想完成爺爺的承諾而已,完成自己見過的唯一一個跟自己有血緣關係的親人承諾。
當然,結果如何他不在乎,到時候赫連夢如果拒絕自己,那也是赫連夢的事情,自己對死去的爺爺也算有了交待。
「咦….」
出租車經過愛神酒店時,余天正好看到那個妖女柳如煙和她的保鏢從酒店裡出來,應該是與那些獸女瘋到現在,才準備回去。
原本余天並沒怎麼在意,你妖你的,我帥我的,兩人的關係炮都打不到。
可很快他便發覺,情況有些不對。
柳如煙和保鏢三兒剛從酒店出來,一個乞丐便連忙迎了上去,而不遠處的黑暗中,還有幾個身影向他們悄悄靠近。
「不好!」余天暗呼一聲,趕緊讓司機停車,錢都來不及付,便衝了下去。
「喂,還沒給錢呢!靠,想坐霸王車啊?」司機大哥大喊著追了出來。
這時。
乞丐已經來到了柳如煙的跟前,駝著背,顫顫巍巍道:「好心人呀,行行好,打發點吧。」
乞丐蓬頭垢面,根本看不清他的樣子。
三兒見狀,連忙擋在柳如煙的跟前,避免乞丐再靠近柳如煙。
而後又從身上掏出50塊,要給這個乞丐,因為他知道柳如煙一向對乞丐很慷慨,幾乎每次碰到乞丐,都會給一些錢。
然而。
正當三兒準備把錢放在乞丐破碗中的時候,忽然一股強烈的危機感湧上他的心頭。
在腥風血雨中行走了這麼多年的他,暗道不妙,剎那間全身緊繃,汗毛一乍,本能的用雙手護住面部。
也正是這種本能,救了他一命。
因為在他護住頭部的同時,乞丐已將一把白乎乎的生石灰粉灑向了他,目的就是想讓他暫時看不見東西。
可是乞丐沒得逞,他根本沒想到這個保鏢的反應會如此的快。
一愣之際,三兒已出一腳,狠狠踢中了他的腹部,將他踢的倒飛出去,倒地成了龍蝦狀。
「小姐快回酒店!」
在踢倒乞丐後,三兒看到四名黑衣人舉著砍刀朝自己這邊衝來。
對付四個拿武器的男子他自問沒問題,可是要保護一個人毫髮無損,那就另當別論了。
所以他讓柳如煙快躲進酒店,想必這些兇徒沒有猖狂到衝進酒店行兇的地步,再說了,酒店還有保安呢!
可是,畢竟是慢了一步,還沒等柳如煙來得及退回去,四個黑衣男子已經近在他們眼前。
生死關頭,命懸一線,三兒知道此時必須要先發制人,要不等四把砍刀落下來,自己能躲,柳如煙可不能躲。
寒光一閃,匕首在手。
用力一甩,匕首脫離三兒的手,化作一道光線,一下子扎進了四米開外一個黑衣人的咽喉。
噗!的一聲,被扎中的這人腳步一軟,喉嚨裡面發出咕咕的聲音,歪斜著倒了下去。
呼吸之間,一人魂斷。
夥伴的死去,竟沒讓另外三人色變,一看他們就知道是訓練有素的玩命之徒,與那些見了血就作鳥獸散的小混混有天壤之別。
三兒眉頭微皺,雙手舉高,身體一矮,就是一招金蟬脫殼。
他把帶有石灰粉的衣服脫了下來,然後隨手一甩,甩在了中間那個黑衣男子的臉上。
幾乎同時,他動了,一個短衝刺後身體凌空騰起,竟在空中做了一個側身動作躲過了右邊黑衣男子砍來的一刀。
緊接著全力的一招雙飛腿蹬在此人胸口,將他整整蹬出十米之遠,男子呼吸一窒,猛噴出一口鮮血,身體倏然倒地。
三兒雙腳落地之際,中間的黑衣人已經將衣服從臉上拿了下來,可是他還沒來得及反應,三兒的鐵肘已經狠狠的砸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瞬間昏迷。
在極短時間內解決了三個黑衣人後,三兒轉頭看向最後一個黑衣人,可是他卻發現,這個黑衣人根本不顧夥伴無視自己,衝著柳如煙撲了上去。
眼見刀要落下,還趕得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