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孩帶著棒球帽,將短短的學生頭髮型夾在耳朵後面,臉頰清秀可人,皮膚無可挑剔,那雙眼眸,烏黑明亮,長長的睫毛撲閃撲閃好看極了,可以說,光憑這張臉蛋,絕對可以算得上校花。
這一點上,葉志剛沒騙余天,這女的不光長相漂亮,身段也是非常不錯的。
只不過這胸部
遺憾啊!
這胸部發育的並不是太過理想,似乎有點貧胸。
女孩穿著白色帽衫,耳朵上塞著耳機,整個人正陶醉在音樂中,對主動坐到她身邊的余天是視而不見,瞟都不瞟他一眼,有些孤傲。
余天也沒主動搭話,就靜靜的坐在那裡。
可能是一首歌聽完,女孩終於如皇上寵幸妃子般,賞了余天一個眼角餘光,又再次陶醉在了美妙的音樂中。
一秒、兩秒、三秒……
女孩終於轉過頭來,疑惑的看著余天:「新來的?」
「新來的!」
余天點點頭,他沒想到這女孩竟然認不出自己了,不過這也難怪,自己刮了鬍渣,整理了髮型,換了衣服,變得更帥了,更有魅力了。
「你有些面熟,我們是不是在哪見過?」
余天咧嘴一笑,用令人極其噁心的兩字道:「你猜……」
「……」
女孩壓制揍人的衝動,大大的眼睛打量起余天,若有所思。
她肯定這個男人自己以前見過,可是卻一時又想不起來這鳥人從哪飛來。
「你叫什麼名字?」女孩問道。
「余天!你呢?」
「牛一一,數字一!」
「一一?好名字,有深度,有內涵。」余天道。
「那是。」牛一一很滿意這個新來同學的誠實與謙虛,「沒想到你穿的不怎麼樣,品味這麼好!對了,你看起來年紀比我們要大一些,怎麼還沒畢業呢?」
「我……」
「不過這也不怪你,這裡的老師也就那點水平,純粹是誤人子弟,根本教不出好學生,你瞧瞧這裡的學生,哪個不是混日子。不過像你混到這把年紀的,倒不多。」牛一一同情的看著余天,好像在替他難過。
「……」余天老臉一綠,反駁道:「我年紀不大,標準八零後。」
「切,這裡大多都是九零後。」
「……」余天無語,想了想,試探道:「聽說今天來了個新老師,可能情況會好點呢!」
「好點?還是做夢吧!現在中醫都落寞成這樣子了,哪個有真材實料的會來教書啊?以我們女生的角度來講,只要新來的老師不是那些糟老頭,長得帥氣一點就可以了!就算什麼都不懂,起碼養眼。」牛一一道。
余天聞言,摸了摸自己俊俏的小臉,咧嘴一笑:「這個願望,你倒可以實現。」
「你怎麼知道我的這個願望會實現?你是相師?會算命?」牛一一覺得這個新同學挺有趣,不過怎麼越看越覺得眼熟,「我肯定見過你。」
余天笑而不語,心中腹誹,我們何止見過,我還救過你呢!
想當初自己初來乍到的時候,你個牛一一竟故意引兩搶劫犯進小巷,以為自己能懲罰惡徒,卻沒想到最後引出十來個惡漢,還要將你jian死,要不是我拋棄做人要低調的原則,你還能坐在這?
余天覺得,這個做人啊,就要知恩圖報,我救了你,你再怎麼說也要來個以身相許吧!
雖然我還是比較喜歡大的,但如果你堅持要許,我還能拚死反抗不成?
不就是那點破事嘛,勉強勉強就過去了,再說了,貧胸也有貧胸的味道,更何況你還有張校花級的臉蛋呢!
何必自卑呢!
「余天,你流口水了。」
「……」
鈴……
余天剛擦完口水,上課的鈴聲響了起來。
「我不是算命的!但我會幫你實現願望。」余天燦爛一笑。
在牛一一的疑惑目光下,走上講台,說道:「同學們好,我叫余天,年年有餘的余,天天向上的天,從今天開始,《中醫診斷學》這門課就由我來教。」
「……」
原本吵雜的教室,頓時變得鴉雀無聲,目光全部落到了余天身上。
「不是吧?他就是新來的老師?天啊,上帝,你快把我帶走吧!」牛一一直接翻了白眼。
……
話說那個眼鏡鋼牙妹看著余天遠去後,一時不知道將煙頭往哪丟,又找不到垃圾桶,推了推眼鏡,像無頭蒼蠅一樣到處亂竄。
笨丫頭竄呀竄。
終於,鏡片上精光一閃,發現不遠處有個垃圾桶,趕緊埋頭往那跑去。
「哎呀!」垃圾桶還沒到,倒是撞上了個人。
穩了穩身子,抬頭一看,只見兩個男人站在她的跟前,一個是五十多歲的男人,身高一米七多,名叫白學文,由於年齡比較大,所以在中醫藥學院算是有一定威信。
而另一人是小個子地中海,正是院主任楊白仁,只見他雙手負立,小個頭還頗有威嚴,只不過站在身高超過一米七的瘦竹竿鋼牙妹身邊,感覺有些滑稽。
「楊主任,白老師,對,對不起。」鋼牙妹結結巴巴連忙道歉。
「小梁啊!都說了走路要看前方了,你看你,永遠是這樣莽莽撞撞的。」白學文不悅道。
這個笨丫頭,平時就沒頭沒腦的,怎麼教都沒用,真不知道學校怎麼會請她過來。
「白老師,對,對不起。」鋼牙妹緊張道。
「嗯?小梁,你怎麼拿著個煙頭?你抽煙?」楊白仁眉頭皺了皺,他最反感的就是老師在學生面前抽煙,像什麼話。
不過他有些納悶,無論怎麼看,這個梁琪也不像是會抽煙的人呀!
「不,不是不是,楊主任,不,不是我。」鋼牙妹拚命晃腦袋,看樣子都快哭了。
「不是你,那是誰?」楊白仁道。
「是個老師,我,我不認識。」鋼牙妹老老實實道,當著主任的面,她可不敢撒謊。
「你不認識的老師?」楊白仁臉色一沉,立刻想到了那個由校長力薦過來的傻樣,因為梁琪在學校也有一年多了,不可能有老師她沒見過,除了余天。
「是不是一個穿白襯衫和西褲的年輕人?」楊白仁沉聲問道,嘴角向下弧度下垂,王八之氣散發。
鋼牙妹梁琪猶豫了一下,低著腦袋小心翼翼的瞥了眼楊白仁,見他沉著臉看著自己,一緊張,連忙像小雞啄米似的點起了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