余天之所以要坐公交車,是因為他覺得坐公交挺有意思的,一群人擠來擠去,特別是跟美女擠的時候。
很溫馨。
3路汽車駛來,余天滿心歡喜的擠了上去。
一分鐘後。
揣著齷齪念頭的余天,失望了。
在車廂內擠來擠去,卻始終見不到美女,除了臭男人,便是歪瓜裂棗妹,或大媽級人物,為什麼就沒有稍微對得起人民的姑娘呢!
除了失望只剩無奈。
余天只能安分守己,手抓拉環,眼望窗外,欲哭無淚。
「咦……」
就在余天失落之際,他忽然感覺到身後有兩團柔軟緊緊貼著自己的後背,很大,很有質感,想必它們的主人也同樣出色。
「公交女色狼?」
余天明白,自己的氣質太過卓越,今兒是被女色狼瞄上了。
要不要叫呢?
其實這女色狼倒挺有眼光的,不過這也難怪,自己是鶴,身邊的都是小雞,女色狼不找自己找誰啊?
算了,既然她看上自己,那自己從了她又何妨,只要長的不是太難看,就讓她吃點豆腐吧,就當日行一善好了。
「哎喲……」
余天輕聲呻吟,嬌羞欲滴,因為他感覺到身後那女色狼開始揉捏自己的性感小翹臀。
「死相啦!」余天扭動著身體,轉過頭來,向女色狼看去。
他自信,能看上自己的女色狼,長相無論如何也不會差到哪去。
「……」
瞬間,真的只是一瞬之間。
當余天目光觸及到女色狼的瞬間,原本已經微微抬頭的小西門,以光的速度下墜至兩腿之間,小天天此刻垂頭悲泣。
慘無人道,萬劫不復……
女色狼的樣貌不知該怎樣形容,余天只知道自己剛剛差點被她嚇得三魂悠悠、氣魄渺渺,生死只在頃刻間。
「大嬸,有事嗎?」余天驚嚇過度的看著如花之姐妹,問道。
「沒事,就順手掐幾把!」如花的姐妹挖了挖鼻孔道。
「大嬸,你再掐我,我就要叫咯!」此刻的余天腦子一片空白,顯然還沒從打擊中晃過神來。
「那還是我先叫吧!」如花姐妹挖完鼻孔,便張開她那張血盆大口,用超過180分貝的女高音,折磨起眾人的耳膜。
「啊……非禮啊!非禮啊!救命啊……」
「……」
「……」
「……」
在聽到叫聲後,所有人都捂起耳朵,眼露恐懼之色,任誰站在如花姐妹身邊,都會表示壓力很大。
隨著聲音的消逝,車廂內的目光唰!唰!唰!全部都射向余天,裡面有鄙夷,有不可思議,甚至還有敬佩的目光。
「這人好重的口味……」
「能下得了手,小弟我服了……」
「飢不擇食也要有個限度,這哥們能突破人類心理之極限,也不為是餓狼界的典範,一代翹楚之**……」
「長得倒挺眉清目秀,斯斯文文的,沒想連大媽都不放過。」
各種心聲充斥著車廂,不過卻沒人開口說一句話,也沒質問余天為什麼非禮如花大嬸,在眾人心裡,余天這種人非常人所能想像。
「我,我……」余天欲哭無淚。
一生的清白,一生的冰清玉潔,就這麼毀於一旦,痛哉,苦哉!
「哼……這次看你往哪裡跑!」
突然,車廂裡響起一道嫉惡如仇且悅耳的聲音。
這道聲音很好聽,與如花大媽的叫聲相比,宛若天籟與狼嚎,對比鮮明。
眾人不自覺望去,幾乎所有男乘客都倒吸一口涼氣,好美,好大,好凶險……
只見一名年輕女子不知從哪裡擠到余天的身後,利索的將余天的手反扭到背後,而後迅速拿出冰冷冷的手銬,給余天來了個背銬。
美麗女子身材頎長,美腿更長,蠻蠻小纖腰,苦苦支撐著胸部裂衣欲出的雙峰,還有她那渾圓挺翹的臀部,無時無刻不在挑逗男人們脆弱的神經。
不單單是身材,女子的容貌也是難得一見的漂亮,剎那間,就讓眾多男同胞流出了辛酸的口水。
不過眾人在看到這女孩冰冷的眼神後,便知道,這種全身透著寒氣的冰美人,只可遠觀不可褻玩。
連搭訕都不可能。
而余天這廝,在被戴上手銬後,才從如花大媽的驚嚇中清醒過來,轉頭望去……
「是你……」
余天暗呼好巧,呵斥他的美女,竟是他在醫院救的那位食物中毒女孩,那位差點被他看光光的女孩。
才兩天的時間,這位身材火爆的美女就已經能活蹦亂跳,余天暗自得意,瞧瞧,天一神針永遠是如此神奇。
「你什麼你!誰認識你!別跟我來這套,你個公交變tai色魔,守候了這麼多天,總算逮到你了!」
說話的同時,將手銬銬的更緊了。
冷艷美女丁菲兒原本心情就很不好,大案件被其他刑警大隊給搶去了,而自己的刑警三大隊卻要來做抓公交變tai色魔這種粗活,這給了她有力無處使的感覺。
原本色魔抓了就抓了,帶回去結案就好了!可沒想到這個人面獸心的人渣,卻要跟自己耍心計,想裝認識自己。
他也不想想,以自己的身份,怎麼可能認識他這樣的人渣敗類。
「老實點!」
見這死色魔死到臨頭還一臉猥瑣的在自己身上打量,丁菲兒怒不可遏。
抓緊手銬,用力往上一提,準備給這色魔一些教訓。
而車廂的其他人,則是幸災樂禍的看著余天,準備迎接他的慘叫,對於變態色魔,沒有人會抱著一絲的同情心。
只是過了幾秒,他們依然沒聽到色魔的哀嚎,倒是色魔無所謂的聲音響起,「哎!我知道你不認識我,但作為女人,特別是作為一個美女,你就不能溫柔點嗎?你這麼暴力,以後除了我,誰還敢娶你!」
「……」
調戲,赤裸裸的調戲。
一時間,車廂裡寂靜無聲,每個人都看著余天,心想這個色魔太強悍了,落到警察手裡,竟然還要調戲女警,果然死xing難改。
丁菲兒也愣了一下,從小她便是個美人胚子,長大後更是被無數男人所追求,對於那些花樣百出的追求手段,她是瞭如指掌,無非那些所謂的真心,或直接用錢砸,但從沒有人像這個男人那樣,竟敢直接出言調戲自己,而且還是在被自己戴上手銬的情況下。
「你找死!」丁菲兒暴怒,準備將身上所有的不快發洩到這個死色魔的身上。
可是很快,她發覺情況不對,自己剛剛將這色魔的雙手背身往上提,這色魔怎麼跟沒事似的?
仔細一看,丁菲兒不禁倒吸一口涼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