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清影還穿著旗袍,海城的規矩是新娘子的衣服必須由新郎官來解,新娘子不能自己寬衣解帶。
當然這是老輩子的規矩了,現代這個社會,男女在婚前的性行為,太普遍了,誰還會在乎那些百年前的規矩。
但是於清影卻在乎,一來她出身的環境,不允許她亂來,她在唐振東之前,根本就沒談過男朋友,二來她知道唐振東也是個保守的人,要不然他就不會把自己的初夜留到新婚這晚了。
唐振東被抬回來之後,於清影也跟著進了房間,她先找毛巾給唐振東擦擦臉,擦擦手上,胳膊上沾的酒氣,然後倒了杯水,放在床邊,等他醒來後,渴了好喝。
但是酒醉後的唐振東,雖然精神力強橫,內力高強,但是酒喝多了一樣會醉,醉了後一樣會睡。
於清影嘴上說不接受,其實心裡等這天也等了好長時間了,她跟唐振東雖然相處時間不長,但是從上高中開始,她就開始注意這個大男孩,那時候的唐振東很活躍,長相清秀英俊,學習好,體育也好,是很多女孩心中幻象的對象,這其中也包括了於清影。
不過那時候的於清影,也是學校出名的美女,而且還是**,因為家教和年齡的問題,她還不懂早戀,等她發現自己對唐振東有好感的時候,唐振東驟然鋃鐺入獄,這一判就是八年。
那時候於清影心中就朦朧喜歡著唐振東,她本想他人入獄了,自己這個心思也就會慢慢淡了,但是這個慢慢的過程是極其漫長的,她用了整個高中時期和大學四年,才慢慢淡忘這段苦澀的單相思。
於清影屬於那種輕易不動情,動情了就會用一生去愛的人。
後來,意外重逢,於清影才發現自己根本就沒忘,只是把這個男人藏在心底最深處而已,於是兩人就又重新拾起戀情。
經過一些磨難,而今兩人終於修成正果。
在於清影心中,唐振東是個真漢子,是個一言九鼎的男人,他縱使**焚身,但是卻信守諾言,不突破最後那層關係,那層膜,這讓於清影很感動。
但是今天,大婚之夜,自己終於迎來了喜歡了近十年的男人了,於清影心中有興奮,有激動,有害羞,各種情緒不一而足。
但是唐振東睡的跟個死豬一樣,雖然於清影很想去幫他把衣服脫下,然後自己躺在他的身邊,摟著自己的男人,讓他好好的溫存自己,但是她卻謹守新婚之夜的規矩,她更希望自己的男人親手脫下自己的衣服,讓她做個完完整整的新娘。
於清影給唐振東擦完臉之後,倒了杯水,放在床頭,自己又呆坐了好長時間,但是唐振東依舊昏睡未醒,於是於清影又去洗了個澡,把自己弄的乾乾淨淨,然後又穿上了自己的新婚旗袍。
唐振東的粗暴並不是無緣無故的,他要抓緊時間施行他期盼已久的新婚大禮。
不過旗袍這東西是盤絲扣,是越著急越解不下來的那種,急的唐振東一把扯掉於清影的旗袍,露出一片白花花的一片耀眼。
她的胸罩和內褲都是紅色的,配合上她那白皙的身子,唐振東再也忍不住了,兩秒鐘內脫下自己的褲子,扶起於清影肉色絲襪的大腿,提槍上馬,終於在午夜十二點之前,成功進入那個他之前一直未曾達到的領域。
兩人一晚上一共進行了三次,每次從半小時到一小時不等,直到天快亮,兩人才沉沉睡去。
唐振東醒的早,醒來後依舊摟著沉沉昏睡的於清影,初經人事的於清影哪堪唐振東如此的撻伐,一直睡到日上三竿,才悠悠醒轉。
「壞了,壞了,新婚早起,要見公婆的。」於清影睡眼朦朧的看到牆上的掛鐘,一下跳了起來,不過剛破瓜的疼痛,讓她痛的猛的蹲下身。
唐振東趕緊起來,「怎麼了。」
於清影媚眼看了唐振東一眼,「還問,都怪你。」
「我。」唐振東本想問跟我有什麼關係,他雖然也沒經過人事,但是卻不是笨人,他一下就想到了事情的關鍵。
於清影起床又換了一套衣服,還是旗袍,藕荷色的,昨天的那套大紅色被唐振東給撕裂了,她為結婚準備了五套嫁衣,都是旗袍,她喜歡這種古典的打扮。
唐文志昨晚把家裡的親朋好友都送走,他倆並沒有走,這也是唐振東提前跟二老說好的,讓他們在這裡住幾天。
於清影跟唐振東洗刷後,跟唐文志榮維維兩口子,請了安,問了好,然後吃飯,早飯是榮維維做的,其實現在已經不能算是早飯了,快十一點了,索性就連午飯一起吃了。
於清影坐凳子的時候,身子一晃,沒坐穩,唐振東一把扶住,「怎麼了。」
榮維維一把打掉唐振東的手,「怎麼,不方便,還能怎麼。」
榮維維幫於清影把飯盛好,從今天開始這個姑娘就正式成為唐家的兒媳婦了,榮維維怎麼看這個兒媳婦怎麼滿意。
吃完飯,於清影又起身幫榮維維收拾餐具,不過卻被榮維維按在椅子上,「我自己來。」
「師父,有人找。」白明的話,還沒說完,就見一個人輕巧的擠開白明,進了大廳。
「師父,您怎麼來了。」唐振東見這人不是別人,正是自己幾次去萊縣監獄,去請卻沒見到人的師父徐卓,「師父,您去哪裡了。」
徐卓見到滿院子的喜字,他已經明白了唐振東這是結婚了,「你結婚,師父沒趕上,這個給你。」
徐卓從口袋裡掏出一枚巴掌大的八卦鏡,遞給唐振東。
「這是我鬼谷門的不傳之寶,以後就給你了。」
唐振東拿著這造型古樸的鏡子不知如何是好,「師父,這。」
「別這個那個了,給你你就拿著吧,我早就想給你了,正好借今天這個機會。」徐卓擺擺手,讓唐振東別說太多,畢竟鬼谷門還是有不少隱秘的,而且現場也有不少人在場,這些人雖然都不是外人,但是鬼谷門的傳承一向是秘而不宣的。
「那好。」唐振東也沒多說,收了銅鏡。
唐文志拉徐卓坐到沙發上,然後於清影給眾人倒了壺茶,「師父,爸,喝茶。」
「你就是清影,我也沒什麼給你的,這個你拿著。」徐卓把一卷羊皮卷,塞到於清影手中。
於清影手拿羊皮卷,看著唐振東,不知道是收好還是不收好,唐振東也不知道這羊皮卷裡是什麼東西,但是他知道師父這個人的脾氣,師父說給的東西,那就是給,唐振東朝於清影一點頭,「師父給的你就拿著吧。」
「謝謝師父。」
「你們什麼時候結婚的。」
「昨天,哎,要是他師父早點來,就能喝杯孩子的喜酒了。」唐文志在旁邊說道。
知道了唐振東昨天結婚的消息後,坐在沙發上的徐卓有些坐立不安,常常顧左右而言他,唐振東看出來師父有事,於是問道,「師父,你這次來是不是有什麼事。」
「振東,我的確是有事,不過你昨天結婚,我又沒能及時趕回來,現在我。」徐卓欲言又止。
「師父,你是我的師父,沒有你就沒有我的今天,師父,你有事儘管說,徒兒一定給你辦到。」
「哎,好吧,事情是這樣,我找到了鬼谷派的山門了。」
原來,這段時間,徐卓經常從監獄裡出去,就是為了尋找鬼谷派的山門,尋找鬼谷先生的墓葬,尋找鬼谷先生留下的那本《本經陰符七術》,因為這本書是鬼谷派鬼谷子一生精華所聚。
「哦,在哪。」
「龍虎山。」
「啊。」唐振東大訝。
「怎麼。」
「我前段時間剛從龍虎山回來,我去的是龍虎山仙水巖。」
「仙水巖,那地方我知道,好像有些懸棺吧。」徐卓問道,「你去哪幹什麼。」
「一個老朋友說那裡發現了個墓葬,說是跟祖師爺有關,我就去看了,結果沒有得到任何線索,只得到了兩枚祖師爺留下的兩件法器。」
「什麼法器,拿給我看。」
唐振東轉身去了樓上拿了從趙高墓中的九宮八卦陣中取得了定魂針和聚魂柳,遞給徐卓。
徐卓翻來覆去的看了這兩枚法器,「寥寥幾刀中卻可見刀法純熟,很見功力,不過這兩個東西我卻沒聽說過。」
接著徐卓就講起了自己的經歷,「我開始去的河南鶴壁的淇縣,查訪了很多鬼谷先生曾經的事跡,後來偶然聽說淇縣有座山,山上有鬼谷先生曾經的遺跡,不過後來我發現那裡現在已經成了當地一個風景名勝,後來我又去了鬼谷先生修道的龍虎山,在那裡發現了一些線索,振東,你跟我走一趟吧。」
唐振東是最知道師父徐卓本事的,他在監獄裡被稱為老神仙,這個名號可不是蓋的,既然師父讓他去,那就一定有師父為難的地方,自己是當仁不讓,唐振東點點頭,「嗯,好,什麼時候動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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