彈無虛發,槍不落空,好一個天降殺星,——田建明,
田建明在部隊就號稱槍神,他從第一天摸槍那天起,就展示出無與倫比的感悟,
田建明從部隊偷槍叛逃的那天起,就預示著一顆殺星的降臨,
自從田建明被圍堵在王府井,田建明那不慌不忙的八一槓,就彈無虛發,他偷出了一把八一槓和一百二十發子彈,在這五人之前,他剛剛換上第四個彈夾,也就是最後的三十發子彈,他一共打了九十五發子彈,爆了五十八個頭,一共打死一百零三個人,
九十五發子彈,打死一百零三人,重傷十一人,這說明什麼,這說明田建明有十九槍是一槍打了兩個人,
還剩二十五發子彈,田建明褪下彈夾,取出一發子彈,裝進口袋,這一顆子彈是他為自己留的,他怕一會打的太激情了,把子彈都打光,沒留給自己就壞了,
田建明臉上是淡然的神色,那是一種勘破了生死的淡然,
這二十四發子彈,田建明有信心至少幹掉二十四個人,儘管他現在所處的位置被至少十五支狙擊步槍瞄著,但是那又怎麼樣呢,自己本身就是玩狙擊出身的,對於狙擊手的位置,他心中清楚的很,他知道什麼位置能恰好避開狙擊手的瞄準視線,突出多大的屋簷,能保護自己,打完一槍換一個地方,這是田建明學習狙擊後掌握的第一原則,永遠不能讓對手摸到自己的位置,
田建明本來在部隊就是特種教官,對於槍,他有種異乎尋常的悟性,在田建明的認識中,槍是活的,子彈有各種情感,有歡快的子彈,有悲傷的子彈,還有一往無前的,在田建明的心中,每一發子彈都是他的孩子,
田建明沒有後悔叛逃部隊,也沒有後悔殺了這麼多人,他唯一後悔的事就是讓最後一個仇人沒找到,當他殺了仇人一家後發現,他有個兒子在國外,
如果這人在國內,那田建明就算歷盡千辛萬苦也會找到他,殺掉他,但是這人竟然跑到了國外,
田建明叛逃,手中什麼都沒有,身份證本來就沒有,士兵證也沒有,就更別說護照什麼的了,他手刃仇人一家人,他遠在國外的兒子一定會聽說,那他肯定不敢回來了,自己的仇也只能報一半了,這是田建明最遺憾的事,
他不是不想跑,不是不想突出重圍,憑借他的槍法,突出重圍,不難,儘管此時圍住他的部隊和警察已達上千人,但是在自己的槍法下,已經沒有人敢冒頭了,
可是出去後呢,自己不善於言談,不善於交際,自己的擅長就是槍,一個朋友沒有,一分錢沒有,在這個社會可以說是舉步維艱,其實錢和朋友都是次要的,沒錢,憑借他這身本事,搶錢很容易,朋友,是用來出賣的,沒有更好,
他出去後根本沒有隱藏行蹤的辦法,他一生最鍾情的就是槍,對於交際他是一竅不通,如何隱匿行藏,他都是會,不過他能一輩子生活在大森林中嗎,
到現在為止,已經沒有一個武警和警察敢於冒死衝鋒了,榮譽那都是虛的,只有命才是實實在在的,有了命,才有榮譽,命沒了,榮譽還不知道是誰的呢,
這個社會,這個道理大家都想的明白,
田建明迅速的從汽車後,一個翻滾就到了一家跑的空無一人的店舖裡面,然後從後窗中翻出,他已經置身另一條街的岔口,把無數的警察和武警都擺了一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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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邊準備的逃跑第二套方案就是進入鬧市區,從鬧市區的人潮洶湧中,自由逃跑,
京城什麼最多,人最多,
想在大城市犯罪後逃走,那就必須借助大城市的優勢,人多,王府井是京城最繁華的街道之一,這裡的人流量每天都會超過幾十萬人次,誰要是想在這幾十萬人中找一個人,那比大海撈針還大海撈針,
籐邊準備的公路賽已經是城市街道最佳的逃跑利器了,但是沒想到竟然遇到一個變態到極點的人,竟然騎馬跟自己600cc的公路賽速度不相上下,公路賽最高時速都達到了二百四十邁,但是那匹討厭的紅馬仍舊是緊追不捨,這讓籐邊不得不懷疑,這哪裡是匹馬啊,分明就是個馬形的追蹤器,要不然怎麼會一直甩不掉呢,
青木駕駛的公路賽已經到了王府井街道,「籐邊,前面有警察攔路,咱們被包圍了,怎麼辦。」
籐邊一直在回頭注意後面的唐振東,他已經打光了貝雷塔的兩個小彈夾了,重新換上了兩個新彈夾,
籐邊一看,果然路口有十幾個警察,而且把車都橫在了路口,封鎖了道路,而且有一個還對揚手,讓自己停車,
其實這哪裡是讓籐邊停車,而是叫他們趕緊掉頭走,籐邊心情緊張,他當然會誤會警察的意思了,
「衝過去,絕不能然他們甕中捉鱉。」籐邊還會拽上一句中國成語,
青木駕駛的公路賽速度不減,一路轟著大油門衝了過來,這些堵路的警察都是交警,前方圍堵田建明的才是刑警和武警,這些人只是堵路的,見青木駕駛的公路賽狂奔而來,再加上籐邊的貝雷塔響亮的槍聲,他們馬上一哄而散,
公路賽在警車的空隙中「嗖」的一聲穿過,
唐振東輕輕一拉火雲的鬃毛,火雲一躍而起,從一排警用摩托上一躍而起,躍了過去,
最後方是交警封路,前面就是警察,再往前就是刑警和武警部隊,武警部隊剛剛從軍區調集了兩輛t30坦克過來,
他們實在是被田建明打怕了,傷亡率太高,高的讓所有人都心顫,一對幾千,死亡一百多人,這讓每一個刑警和武警指揮員都心肝膽顫抖,他們經不起傷亡了,只能調集坦克來了,
這是王府井,京城最繁華的商業街,但是此時這最繁華的的商業街,形如鬼蜮,大家都被這如爆豆般的槍聲給嚇住了,當然王府井的空曠只是指田建明所在的這一區域,在刑警和武警大部隊後面,有無數的人群在看熱鬧,怎麼趕都趕不走,
看熱鬧的人,有地道的京城人,也有南方人,北方人,還有很多金髮碧眼的老外,他們這些人無一不是被警察和部隊這龐大的陣勢給驚呆了,當聽說這包圍圈中只有一個人時,他們又被驚的第二呆,隨即很多人都掏出了手機,相機,拚命紀錄這城市中難得一見的巷戰場面,
田建明那如神的槍法,讓很多人都驚詫莫名,很奇怪,這些群眾沒有一個人因為警察和武警的死亡而痛苦神傷,反而一個個興趣勃勃的議論裡面被圍住這人的槍法、還有他究竟為什麼要對部隊和警察下手,
大家興奮的錄製這難得一見的槍戰場面,暫時告一段路,警察不敢沖,裡面那人也一聲不吭,一槍不放,大家正感到難耐的時候,突然,一輛公路賽從警察的汽車的縫隙中穿過,在這中間被圍堵的街頭,一個漂亮的漂移,車尾一擺,車頭正對著田建明藏身的王府井,
就在大家對這輛公路賽車手的技術感到吃驚的時候,接著更讓他們吃驚的事,發生了,緊跟著這公路賽的後面,一匹火紅色的大馬,從街道中竄了出來,緊隨著輪胎與地面摩擦出一股黑煙的公路賽,追去,
「哇,帥呆了。」
「這人好酷啊。」
「原來以為那公路賽的車手最酷,但是誰知後來的那個騎馬的才叫帥呢。」
就在大家議論紛紛的時候,剛才一車一馬竄出的小巷,湧出了二十多個警察,朝這邊刑警聚集的地方喊道,「這輛公路賽的車手,他們有槍,有可能是同夥。」
「把他們追回來。」現場刑警大隊這面一個現場指揮吩咐道,
不過他吩咐完,竟然一個動彈的沒有,追回來,誰敢去追,他們跑的方向可是那個殺星的方向,誰敢去追,除非他活夠了,
這個指揮一看沒人動彈,他也明白大家的苦衷,命是自己的,算了,讓那個天降的殺星跟剛衝進去的這兩撥人,互毆,最好打個兩敗俱傷,反正都不是好人,讓這群人民的罪人自己自相殘殺好了,
群眾一見這個場面,都紛紛給這群英勇的「人民衛士」喝倒彩,極盡諷刺之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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籐邊和青木一衝出小巷的時候,他們剛準備鬆口氣,因為他們剛躲過了兩撥警察,衝出了這撥,前面應該不會再有警察了吧,
不過等青木和籐邊的公路賽一出路口,他們駭然發現,在他們的左邊,竟然有上百的警察,密密麻麻,把路都給擠滿了,
青木一見這個情況,一個急掉頭,本能的朝另一面沒有警察的方向疾馳而去,
後面騎著火雲的唐振東則完全是跟著青木和籐邊的腳步,
唐振東騎著火雲在後面,緊追不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