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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振東坐了一會。突然他腦海中靈光一閃。沒有東西可以命理推演。那就用這殘留的香氣不知道可以不可以。這方法自己以前沒試過。不過這次可以試試。
唐振東在屋裡盤腿坐下。凝神靜氣。把思維放空。仔細的感受這空氣中的那一絲香水味。
命理推演的訣竅就在於取一件與被推演人息息相關的物件。因為這件物件與被推演人關係最密切。冥冥之中。這物件會通過時空的穿梭跟被推演人息息相關。這就是命理推演。冥冥之中注定。
不過運用氣味推演這還是第一次。
經過一番繁複的計算。唐振東騰地站起。打開門衝出門外。
唐振東算出來。那個拿走了四幅畫和那個裝有九萬多塊錢的提包的女人。此時正飛奔在一輛汽車上。目的地正是城外。
唐振東不敢耽擱。一旦這兩個女人跑出了百里之外。那自己的命理推演就無法準確定位了。自己也將失去那四幅畫的行蹤。
唐振東下了電梯就馬上飛奔。連父親在後面喊了自己好幾聲就沒空回答。
坐在出租車上。唐振東盤膝而坐。大腦在不斷運轉。不斷演算著兩女的最新方位……
「江哥。這是我姐妹兩個剛剛順來的。怎麼樣。能給多少錢。」蔣麗面露得色的望著面前的男子。
「破爛書畫。一看就是假的。」
「假的。切。你看這做工。還有著卷軸。這明明就是真的。」
「切。這都是故意做舊的。本來是準備蒙人的。肯定是一個老農打扮的人拿來。然後準備謊稱祖上祖傳或者從哪個地裡刨出來的。這是肯定的。而且這人一般還會有同夥。他的同夥一般都是個衣著光鮮的人。兩人好配合演雙簧。」
江哥的一席話。讓兩女一愣。那人果然是個鄉下人打扮。更多更快章節請到。雖然沒跟他們說是自己從地裡刨出來的。但是估計也是謊稱祖上傳下來的。而且他肯定還有同夥。雖然這同夥究竟是不是像江哥說的那樣衣著光鮮。她們是沒看見。不過江哥說的話。她們已經信了九成九。江哥這樣的老江湖。這樣的騙術伎倆。估計早就玩膩了。
「這個。江哥。就算這是假的。最起碼也是屬於那種能以假亂真的假貨。多少肯定是值點錢的。」
「好。讓我來看看。」江哥說著打開了這幾幅畫。「喲。唐伯虎、祝枝山、文征明、徐禎卿。我操。這不是唐朝四大才子嗎。仿的手筆夠大。還他媽來一整套的。看來這個局做的可不小。恩。這畫比較真。值點錢。一副一千塊。一共四千。」
江哥搖頭晃腦。說的頭頭是道。他認識唐伯虎很正常。因為他名氣最大。但是能認出祝枝山、文征明就說明他不簡單了。再加上徐禎卿那就更不簡單了。歷史上的江南四大才子有爭議。很多人把徐禎卿替換成了周文賓。江哥一個混社會的。能叫出徐禎卿的名字。的確不簡單。
「江哥。太少了。你也說這畫仿的不錯。現在的古玩市場這麼火。這樣能以假亂真的畫恐怕也不多吧。」
「去去去。假貨畢竟是假貨。永遠真不了。能遇到個半懂不懂的人。第一時間更新或許能蒙一把。但是如果遇到個行家或者是完全不懂的。根本就蒙不了人。」
「嗯。行家蒙不了人家是正常的。但是為什麼完全不懂的也蒙不了人呢。」姜蓉跟蔣麗一起做的小姐。兩人經常一起出馬。應付客人的雙飛要求。關係最好。配合也最默契。姜蓉所問的正是蔣麗所不知道的。
「哈哈。那些完全不懂的人。你即使給他個真的。他也說是個假的。這樣的人油鹽不進。再真的東西給他們。他們依舊給價比贗品還低。你說這樣的人怎麼蒙。」
「也是。那江哥這四幅畫是一整套。價格肯定要高一點。這樣吧。咱們都是老關係了。給五千。我們姐妹也不講價了。你看怎麼樣。」
「行。五千就五千。」
江哥很痛快。其實以江哥的眼光看去。這四幅畫的確是仿的以假亂真。江哥本身也是做套的高手。他腦海中已經有了想法。用這四幅畫去做一個大套。大賺一筆。所以千八百塊錢對於江哥這樣做大買賣的人來說。根本不算什麼。
姜蓉接過江哥給的五千塊。放進包裡。然後對江哥來了個飛吻。「江哥。我們走了。什麼時候想雙飛。記得喊我們姐妹。給你優惠。」
說完。扭著豐滿的屁股。挽著蔣麗的胳膊。兩人一同離去。
「小麗。這趟生意咱們做的真是舒服。什麼事沒做。連褲子都沒脫。直接就是小十萬塊錢進賬。咯咯咯咯。」
「你是沒脫褲子。我可是脫了衣服。讓那個老色鬼給看光了。」
「去。看看又不會少二兩肉。再說就你那黑木耳。看看說不定就變粉了。」
姜蓉和蔣麗邊嬉笑邊打鬧。回到她們在黑虎泉附近租住的出租房。
這裡是出租房。也是她們的淫窩。遇到那些沒地方去的客人。第一時間更新她們偶爾也會帶回來。當然這價格肯定比在賓館要高一點。除了賓館提成外。在這裡。她們是銷售額等於純利潤。
姜蓉掏出鑰匙打開房門。還沒開燈。就把鞋一甩。赤腳尋找拖鞋。後面的蔣麗也跟了進來。兩人都是一個動作。她們更習慣黑暗。因為平時她們的客人基本都會要求在燈火通明的情況下開干。所以對於光她們有種本能的牴觸。
當然此時外面還是有燈光射進來。雖然不亮。但是也足夠讓她們避開障礙物。
兩人都沒有開燈的**。姜蓉找到拖鞋。就把自己的小吊帶一甩。準確的拋向沙發。與此同時。蔣麗打開衛生間的燈。因為職業習慣。她們的臉上塗了一層的粉。夜晚睡覺的時候。不洗去。會非常難受。
就在蔣麗開燈的一瞬間。姜蓉「啊」的一聲大喊。蔣麗飛快的從衛生間退出來。一按客廳的燈開關。一看客廳裡有個年輕人坐在沙發上。手裡正拿著剛剛姜蓉拋過去的小吊帶。
「你是誰。」蔣麗大喊。
「我是失主。丟了東西。不請自來。請見諒。」唐振東眼睛低垂。彷彿在避嫌。不忍去看兩女身上滑膩的肉光。但是語氣卻淡然無比。絲毫沒有因為這兩個豐滿的女人而有絲毫的貪色之心。
「胡說八道。你到底是誰。什麼失主。」姜蓉這時候才緩過氣來。雙手本能的摀住自己那漲的要出來的一對**。
「你們剛剛從泉城賓館裡拿走了九萬多塊錢還有幾幅畫。我來要回我的東西來了。」
唐振東的話。讓蔣麗和姜蓉大驚失色。她們從賓館裡偷了東西出來。一路非常小心。她們可以肯定後面絕對沒有人跟蹤。而且這一路。她們先去了江哥那。一路都是打車。回來的時候也沒有任何人跟蹤。再說了。如果是那人要跟蹤。何必等到現在才出現。在自己這一路有的是時候現身。取回自己的東西。他為什麼到現在才現身。
再說了。他是怎麼找過來的。蔣麗和姜蓉心中大駭。不過她們的職業見過了太多的人。所以儘管心中驚駭。但是面上卻不露出一絲驚容。
「我們什麼都沒拿。」姜蓉大喊。
「我可不是個憐香惜玉的人。」唐振東說完這話。身體立刻彈起。在兩女要張嘴大喊的時候。一隻手握住一個脖子。把兩人向上提起。兩女被唐振東強大的力量提的只能翹起腳尖。支撐在地。唐振東冷冷的道。「我再說一遍。我的耐心不好。你們別自討苦吃。」
唐振東說完。雙手馬上放開。兩女沒有了唐振東手的提拉。兩女身子一軟。坐倒在地。
「啊。」姜蓉只喊出一個啊。她的「救命啊。」還沒喊出口。唐振東已經一巴掌扇了過去。打掉了她的兩隻牙。「我再說一遍。我脾氣不是很好。」
這也怪不得唐振東。換做誰。明天就是自己提親的大喜日子。但是精心準備的彩禮。卻不翼而飛。誰都得惱火。
姜蓉被唐振東的這一巴掌給扇懵了。她呆呆的捂著臉。看著自己剛剛和著血吐在地上的兩顆牙。
蔣麗也被唐振東的粗暴給嚇呆住了。她倒是沒喊。所以。唐振東也沒對她動手。
唐振東拿過父親那個黑色的手提包。打開一看。「嗯。這是錢。畫呢。」
「什麼畫。」蔣麗還想狡辯。不過唐振東現在就是個已經點燃了的炸藥包。蔣麗的一句下意識的反駁。馬上就點燃了唐振東這顆炸彈。他順手又是一巴掌甩過去。「啪。我操你爺爺的。問你什麼你就說什麼。」
「嗚嗚嗚嗚。」唐振東的手勁很大。儘管他已經在動手的時候收了大半的勁力。但是卻也不是兩個失足婦女能承受的。蔣麗被唐振東的這巴掌給打的嗚嗚哭泣。
「別哭了。再給你們一個機會。說畫去了哪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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