錢文美被唐振東和老葉緊急的送往醫院。
錢文昌還沒睡呢,就被老葉叫醒了,「錢總,錢小姐被嚇暈過去了。」
老葉把兩人進門後的事情跟錢文昌簡單一說,對於錢文美什麼時候跟的他們,老葉也不清楚。
錢文昌拖著疲憊的身子跟著老葉一起下了樓來到急救室前。
「我妹妹怎麼樣了?」
「正在檢查。」
時間不長,急救室的燈滅了,大夫出來了,錢文昌直接迎了上去,「大夫,我妹妹怎麼樣了?」
「對不起,我們也不清楚你妹妹致病的原因,她還有呼吸,但是卻怎麼也救不醒,具體什麼原因,還需要等明天專家來了研究後再定。」
「葉大師,我妹妹怎麼會跟在你後面呢?她怎麼會上去?」
「錢總,令妹具體怎麼回事,我也不清楚,不過我們在上樓的時候跟錢小姐警告過,嚴禁錢小姐上樓,具體錢小姐是怎麼上去的我,我們真不清楚,我和我徒弟研究了一個方案,正準備開門要走的時候,發現令妹正躺在地上,於是我們就趕緊把令妹送了過來。」
「嗯?大師的意識是對於我那房子有辦法了嗎?」
「九成的把握吧,不過還是先看令妹的病要緊。」老葉一擺手,「錢總,先告辭了,等明天我再過來看看。」
「有勞大師了,大師慢走。」錢文昌聽到葉大師說他對自己的鬼屋有了破解的辦法,他也很高興,不過他雖然擔心妹妹,但是卻沒有特別放在心上,妹妹可能是被嚇的昏過去了吧,自己還有大德大師等人不都沒事嗎,所以他也就認為妹妹錢文美肯定是沒事。大夫說了,妹妹的呼吸一切照常,只不過沒有醒來而已。
「小唐,你真有辦法對付錢家的這個鬼屋?剛才錢文昌可是問我了。」回去的路上,老葉似乎是有些懷疑,所以非要對唐振東刨根問底。
「嗯,三陰之地的破解,應該是沒問題,這不算太難,只需要九個純銅的風水葫蘆,擺個葫蘆陣,就能擋住三陰之地的煞氣。」
「哦,葫蘆陣?什麼樣的葫蘆陣?」老葉很感興趣,不過他隨即對唐振東怎麼知道這些更感興趣。
「你怎麼知道這麼多?」
「哈哈,」唐振東大笑,「我知道的多,也就是你知道的多,咱們是一起做生意的,別忘了這點就行。」
老葉見唐振東沒回答他,也就沒繼續追問,反正到時候擺陣的時候,自己也會看到。
「對了,老葉,你明天去準備九個純銅的風水葫蘆,留著擺陣用。」
「哦?什麼樣的?多大小的?」
「風水葫蘆,樣式都差不多,大小嘛,別弄太大的,要不擺陣也太不方便了,但是也別弄太小的,要不錢總看到會懷疑法陣的效果的。」
唐振東這麼一說,老葉就明白了,感情大小葫蘆功效都差不多,不過對於出錢人的功效就不一樣了。弄幾個小的,出錢人就會感覺特別不值。相反,大點的,至少給人心裡踏實的感覺,而且這純銅的本身就價值不菲不是!
「我現在擔心的倒不是三陰之地的化解,而是你們都能看到的那些神鬼,為什麼我看不到呢?而且錢小姐的問題也不小,她為什麼會暈倒,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三陰之地的化解會不會影響到錢小姐的病情?你容我再考慮考慮,或者是等明天看看醫院的檢查結果。」
老葉打了個車回家,唐振東依舊是用兩條路丈量回家的路,這是他常年來養成的習慣。
經過火車站的時候,正巧於清影打來電話,「振東,你睡了嗎?」
「沒呢,我正往家走,你怎麼還沒睡?」
「我有些睡不著,我,我,」於清影「我」了半天,也沒「我」出個所以然,「對了,你送我的那個珍珠,真的太美了,我關上燈,她能發出淡淡的光,就好像月亮一樣清冷,潔白,太漂亮了。」
唐振東心道發光不叫神奇,如果你知道她還是一枚避水珠的時候,那你會驚訝成什麼樣?不過這話唐振東不會主動說的,他已經給了於清影提示了,就等著於清影自己去發現了。
「月亮本身是不會發光的,你中學地理沒學好吧?」唐振東小小的打擊了於清影一下。
「討厭,討厭,我說會發光就是會發光,就會,就會。」
唐振東能想到於清影此時的神態,就如小女孩一般。唐振東心頭一熱,就想把自己心中「我喜歡你」的話說出口,但是突然手機沒了信號,唐振東「喂喂喂」了半天,也沒機會說出自己心中的話。
電話重新接通之後,唐振東突然感覺這話還是等自己親口跟於清影說比較合適。
「剛才怎麼了?」
「可能是信號不好吧,是不是受了什麼干擾?」
於清影的一句話,讓唐振東突然有種茅塞頓開的感覺,對,干擾,就是干擾,人體的手機在受了電磁波干擾之後,信號會中斷,那人的大腦受了電磁干擾之後,會不是在大腦裡形成幻象?
如果說世間有鬼,那鬼也就是人大腦中的幻象,唐振東好像突然有了中明悟,隱約的把握到了錢家豪宅鬧鬼的原因。
那究竟是什麼原因導致的錢家集中了這麼強的電磁干擾呢?這難道就是三陰之地的秘密?
是三陰之地匯聚了極強的磁場干擾?
不過這些只是唐振東的猜測。還有一點唐振東沒有弄明白,既然是磁場干擾人的思想,那為什麼錢文昌和大德等人都沒事,而偏偏錢文美卻昏迷不醒呢?
或許只有師父傳授的那個回魂陣可以試試了,也不知道是錢文美的魂魄丟了幾魂幾魄,自己的回魂法陣能不能把她的魂魄給喚回來?
唐振東心裡沒底,不過卻必須一試。
「振東,你怎麼不說話呢?在幹嘛?」於清影等了唐振東半天,唐振東突然沒聲了,於清影著急的問道。
「哦,哦,我剛剛突然想起件事來,對了,回頭你我把你那珍珠做個拖,給鑲嵌進去,戴在脖子上,你說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