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大志和葉空坐在車內,遠遠的看著那群日軍軍官消失在閃著旋轉霓虹燈的小樓裡,又過了一會兒,擦著於大志他們的轎車又開過去了一輛轎車,從車上下來的還是幾個大聲嬉笑的日軍軍官,「媽的,這個地方的生意還真是不錯」於大志動了汽車朝著小樓開了過去,在離前面那輛汽車有十幾米遠的地方停了下來。
「按計劃行事,」於大志把三把手槍和備用夾、消聲器都收在了一個皮包裡,交給穿著少尉軍裝的剛子拎著,他和葉空都是少佐軍裝,拎包的話自然就要交給只是少尉的剛子來做了,為了以防萬一,一貫謹慎的葉空還在自己的靴子裡藏了兩把短刀,但當他們進入這家高島屋時,卻現他們的謹慎顯然是過慮了。
高島屋一進門的位置是一處換鞋的玄關,寬敞的大廳有一個木製的吧檯,其他的地方都是木製拉門的包間,包間裡滿是浪聲醉語,走廊裡來來往往的傢伙也個個醉眼朦朧的摟著各自的藝ji,並沒有太多的關注剛剛進來的於大志他們三個。
「看來我們還真是來對地方了」葉空現的這家高島屋是專門招待軍官的,來這裡享樂的只能是日軍部隊中的軍官,那些軍曹和士官可沒有資格來這裡,於大志站在原地掃了幾眼,和迎面走過的幾個佐官點頭示意之後,便叫過站在一旁的藝ji找了個包間,三人坐定之後,於大志用嘶啞的日語問道,「今天怎麼會有這麼多的軍官來你們這裡,」
看出於大志不是這裡的常客,這個負責迎客的藝伎彎著腰,態度恭順地說道,「好像是今天有一支帝國部隊回防,聽說他們這次攻陷了兩處支那人的縣城,還活捉了很多的支那人士兵,今天來這裡慶祝的軍官大多都是那支部隊的」
於大志輕輕點了點頭然後擺了擺手,「你給我們挑幾樣酒菜拿來就好,我們要商量點事情」等那藝伎出去了,剛子立即打開皮包把手槍和消聲器分別遞給於大志和葉空,高島屋裡的包間都是日式風格的,大家都是在榻榻米上跪坐著,放置在包間中央的小几上鋪著大大的桌布,邊緣都已經垂到榻榻米上了,於大志他們可以把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先藏在桌布下面。
時間不長,包間的門被輕敲了幾下,一個藝伎送來了酒菜,於大志提前在小几上裝模作樣的散放了幾張看著像是日文文件的紙張,讓人一眼看上去會誤認為他們三個的確是有機密的事情要獨處商討,藝ji退了出去,於大志他們只是吃菜,卻滴酒未沾,並把酒向衣服上灑了一些,弄得酒氣熏天的樣子。
藝ji端來的酒菜被於大志他們三個一掃而光,低頭看了看手錶,時間已經是凌晨2點了,和劉毅約好的匯合時間還剩不到一個小時,於大志從桌布下面拿出手槍,再次檢查了夾之後起身站在拉門旁,小心的傾聽著走廊裡的動靜,稍稍停頓之後,於大志拉開門站到了走廊裡,隨後從包間裡出來的剛子假意喝醉了似的把迎面走過的一個藝ji拉進自己懷裡,兩人拉拉扯扯的向樓下走去,面色平靜的葉空就跟在他們身後。
順著走廊走到隔壁的包間門前,於大志定了定神突然伸手拉開了門,嘴裡還叫道,「大竹君,我回來了,咱們接著喝」包間內兩個少佐軍官正摟著日本藝伎在調笑喝酒,他們的對面還有一個藝伎在琴唱著日本小曲兒,突然闖入的於大志瞬間變破壞了包間裡的氣氛,摟著藝ji的日軍少佐抬頭皺著眉頭,對打斷他們的興致的於大志感到很不滿意。
「斯米馬賽,斯米馬賽」於大志「醉眼朦朧」的掃了一圈包間,裝出一副惶恐的樣子,連聲說著對不起,並向後退去,完全就是一副喝醉了就走錯房間的反應,那倆日軍少佐見對方已經放低了姿態,再說大家都是少佐軍銜,也就不好再說什麼,只是嘟囔了兩句便又低下頭和懷裡的藝ji調笑起來。
「媽的,小爺這就送你們回老家」已經退到拉門邊上的於大志突然舉起一直放在身後的右手,已經加裝了消音器的手槍赫然窩在手中,「噗」「噗」「噗」一連串的子射出,包間裡的那倆日軍少佐連同那三個藝ji都成了死屍,消音器只是在一定程度上能減小手槍擊時的聲音,但還做不到一點聲音也不出,於大志早就考慮到了這一點,所以才會讓剛子假裝酒醉,拉著個藝ji在走廊裡弄出聲響來掩蓋於大志這邊的動靜。
於大志冷著臉換了夾,抬腳踢翻了小几上的酒壺,酒香能暫時的掩蓋包間裡瀰漫的血腥味,「斯米馬賽」嘴裡說著對不起的於大志退出了包間,雙手一合把拉門給關上了,一直等在走廊裡的葉空稍稍鬆了一口氣,看來於大志的計劃行的通,樓上一共有大概1o個包間,他和於大志兩個人一起下手的話,1o分鐘綽綽有餘。
對著葉空打了個手勢,於大志轉過身,腳步有些蹣跚的走向下一個包間,葉空則沿著走廊來到了最靠近樓梯的那個包間,略微停頓了一下,葉空握住了手槍,深吸一口氣拉開了面前這個包間的拉門,「噗」「噗」「噗」只是掃了一眼包間裡的情形,葉空便掄開手臂扣下了扳機,槍焰不停頓的在包間裡綻放了6次,三名軍官和三個藝ji躺在了血泊裡,都是頭部中當即死亡。
葉空一邊換著夾,一邊打量著躺在血泊裡的屍體,伸手在那三個日軍軍官的口袋裡翻找著,把所有帶著文字的東西都收進了自己的口袋裡,,然後開門就走,雖然瞇著眼睛,臉上還略顯醉態,但度卻並不慢,葉空剛關好包間的拉門,就迎面遇上了由藝伎引領的客人,是一個矬矮的身材,長方腦袋戴著眼鏡的中年男子,這個男人看了葉空一眼,目光便移開了。
葉空現在可沒工夫說話,逕直等那中年人走到自己的身邊,抬手舉槍就she,伴隨著兩聲輕響,那中年人和負責為他帶路的藝ji斜斜的躺倒在走廊中,葉空殺完人後,動作一點沒停頓,推開身後的拉門,逕自把屍體給拖了進去,對於那些日本藝ji的死,葉空並沒有覺得自己像個屠夫,因為他很清楚那些日本人對於佔領中國的狂熱,葉空認為這樣的人都該死,否則那些死在日軍槍口和刺刀下的中國百姓豈不是白死了,難道他們就不是平民嗎。
2樓上的12個包間被於大志和葉空兩人很清理乾淨,他倆順著樓梯下到1樓的時候,剛子正醉醺醺的趴在那吧檯上嚷著要水喝,而他此時的位置正好能扼守住高島屋的大門,見於大志和葉空兩人正從樓上下來,剛子隱秘的使了個眼色過去,突然從懷裡抽出手槍把吧檯裡的那個藝ji擊倒在地,「動手」於大志脫了上衣,只穿著白襯衣衝向最內側的包間,葉空也是同樣的打扮推開了一扇拉門閃身走了進去。
「八嘎,你是那個部隊的,滾出去」葉空闖進去的包間裡盤腿坐著兩個中佐軍官,官大一級壓死人,兩人並未留意葉空拎在手裡的槍,只是張嘴就讓葉空滾出去,媽的,這兩貨是活得不耐煩了,葉空詭異的翹起了嘴角,抬手就是幾槍,把那倆跋扈的中佐放到在血泊裡,為他們陪酒的兩名藝ji自然也是同樣的下場。
槍火不停的在包間裡綻放,於大志和葉空一間一間的清理著窩在裡面尋歡作樂的傢伙們,負責把守大門的剛子卻是一副所事事的嘴臉,於大志他們的動作實在太了,根本就用不著他上手,15分鐘之後,這家生意興隆的高島屋就成為了一個死地,今天晚上出現在這裡的所有日本人都成了死屍,活著的人就只有於大志他們三個。
「剛子,給這裡裝上炸藥,咱們可不能白來一趟,怎麼也得給日本人留點動靜」於大志一臉的壞笑吩咐剛子去門外的轎車裡把炸藥拿進來,高島屋最多能堅持到明天白天就會被日本人覺,只殺了2o幾個軍官,於大志覺得不怎麼過癮,他要給日本人留下一個難以磨滅的印象,一個大驚喜。
掛上最後一顆炸的拉弦,剛子慢慢的退出2樓的一個包間,順著樓梯的跑了下去,「頭,樓上的炸都裝好了,只要有人去搬動那些屍體,炸一准響」剛子把2樓上的所有屍體都搬進了一個包間裡,那顆威力巨大的炸就放置在最下面的那具屍體身下,只有挪動最後那具屍體,炸才會爆炸,而那會,這家高島屋裡應該擠滿了日本兵才對。
「我們走,時間差不多了」把桌子上堆著的所有帶著文字的東西都掃進皮包裡,於大志回身對著空蕩蕩充滿了死氣的高島屋挑了挑眉毛,催促著葉空和甘孜趕緊上車,和劉毅約定的時間已經到了,而且他們還有重要的事情要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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