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50章死亡中的尖叫(一)
當初建設整個孤兒院的時候,建設者就有一個非常遠大的構想。他希望這個孤兒院能夠容納數百的孤兒,而且每天都會有孤兒從這裡走出去被人領養。同時每個月這裡都能夠收到社會各界人士的援助。
不過孤兒院卻拒絕那些收入超過五千元以下人群的捐贈。當然對他們的領養卻沒有這方面的限制。這主要是因為一旦孤兒院接受這些人的捐獻,就會意味著他們要接受大眾的評價。事實上,這所孤兒院確實很奢侈,但孩子們在這裡生活的也很不錯,就好像一個個正常的家庭一樣。這裡面每一個孩子看起來都很幸福。
除此之外,在建設之初,建設者的設計是將整個孤兒院完全練成一個整體。將這裡的每一個建築都通過走廊連接起來。這樣也可以讓這裡的每一個孩子都覺得他們是一個密不可分的整體,讓自己覺得自己是整個大家庭的一員,而禮堂真是在這個孤兒院最外面的一個建築。也正是這個建築讓整個孤兒院看起來很奢侈。
現在就在這個禮堂裡站著四十個荷槍實彈的便衣警察和保鏢,這些人現在正站在這裡等待梁浩宣佈今天的安排。然後他們就可以就進行自己今天一天的工作了。
「今天是非常關鍵的一天,我已經接到準確的情報,說明這裡今天可能會遭遇一些突然事件,所以我請求你們今天能夠在這裡包圍自己一天的工作。並盡量讓你們的工作看起來更可靠一些。下面就按照我給你們的分組分頭進行自己的守衛工作吧。」梁浩的話一說完,這四十個保衛人員便散開開始今天的工作了。
「梁浩,你確定這麼做會有用?」張佳贊看到梁浩說完這些之後便走了過來問道。
「希望如此吧。其實我對想要殺你的人並不瞭解,所以我對今天的安保行動並沒有信心。還有一點,我覺得他們的目標並不是你,而是我也說不定呢!」梁浩為張佳贊配備了一整組的人員,每組大概有十個人。
其餘的三組人。一組負責在禮堂和孤兒院的入口處進行排查,和對可疑人的詢問。其中張天天已經被列為最危險的人物。第二組人是在整個孤兒院進行巡視,防止有人趁機在孤兒院內搗亂的。第三組人則是在梁浩的附近。負責對梁浩發出命令的執行工作。其中最為神秘的冷血則被派在了吳梓琳的身邊。
梁浩覺得吳梓琳可能和冷血曾經死去的女朋友有某些相似之處,這也是冷血為什麼只願意保護她的原因。
「哦?為什麼這麼說。」聽到梁浩的話,張佳贊沉默的一會兒說道。
「因為我的出現影響了很多人的利益。不是嗎?」梁浩笑了笑,並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轉身去找吳梓琳瞭解情況了。
今天眾多人員之中,吳梓琳的工作也並不輕鬆,而冷血也結束了自己隱身人的生涯,穿上了一身黑色的西裝,戴上了黑色墨鏡站在吳梓琳的旁邊。而吳梓琳正坐在禮堂的入口處,檢查著每一個入場者的證件,並做好登記工作。
「有什麼情況嗎?」梁浩走到吳梓琳的身邊問道。
「沒有。今天來的這些媒體記者都是按照預約信息來的,而且也沒有什麼奇怪的事情。而且。我覺得今天的天氣很不錯,陽光明媚。你似乎有些太過於擔憂了。」吳梓琳一邊給進入人員登記,一邊看著梁浩笑著說道。
「希望如此。不過如果今天的襲擊事件看起來好像打仗一樣,那就不是暗殺了。」梁浩知道對吳梓琳這樣的千金大小姐說暗殺一類的事情或許還有不適用。雖然吳梓琳的工作嚴謹,但是不可否認在她的內心裡有一股大小姐的高貴氣質和高高在上氣勢。真是因為這些。才會讓進入禮堂的人都十分遵守這裡的規矩,將自己的信息完整的登記在冊。
「下一位!」吳梓琳這是和梁浩說了幾句話就開始自己的工作了。因為現在在禮堂的門口已經站了好幾組報社的記者了。
「你好,吳小姐我是xx報社的記者,這是我的工作證,還有我的邀請函……」
「注意保護好他。」梁浩看到吳梓琳認真的樣子,便沒做忍心去打擾。而是轉而去其他地方進行巡視了。對於他來說今天這裡每一個地方都是需要注意檢查的。
大概一個小時之後,整個新聞發佈會就要開始了。在這個發佈會上,張佳贊除了要宣佈自己會將自己的部分遺產轉交給梁浩進行經營之外,還有關於他以後公司以後重點發展方向。也就是他接下來將要與梁浩合作,關於梁浩新藥的部分。
在新聞發佈會開始之前,整個會場的燈光音響,各方面都已經準備到位,所以媒體的記者只需要坐在席位上等待就可以了。
可是到目前為止,梁浩還是沒有看到吳青青所畫的那個女子的到來,甚至連張天天他都沒有看到。如果這不是吳青青畫的一幅畫,他真懷疑自己是不是做夢夢見了這些。
「看吧。我就說張天天不會來的。她來這裡對她能有什麼好處呢?打亂她父親的計劃,讓她父親改變自己的主意?我覺得她以前從來沒有反抗過,以後也不會。」吳梓琳大概已經處理完門口登記的問題,剩下一些繁瑣的問題他就交給自己的助手去完成了。
「你這麼說確實有道理,但是世界上的事情並不是一塵不變的,就好像張天天的想法一樣。他未必不會受到別人的迷惑而做出一些錯誤的決定。」
「試想一下,你是張天鵬。你是一個視錢財如命的人。如果有人想要和你分享你的財產你會怎麼樣呢?更何況張天鵬和他姐姐的關係從他姐姐大學畢業之後就變得越來越差。準確的說是他姐姐和張佳贊鬧翻之後,搬出自己的家他們的關係就變得越來越淡薄。我打賭,如果不是因為遺產,還有我介入,他們或許在未來幾年之內都不會有什麼交集的。」梁浩搖了搖頭,對吳梓琳的話表示否定。可是他也不是很清楚,為什麼張天天現在能夠這麼鎮定。
因為他從張天天這些天的表現來看。她應該是一個很容易激動的人。或許是她現在遇到了什麼特殊的情況來不了了,或許就是她的性格改變了讓她成功隱藏了自己。
梁浩很瞭解張佳讚的這一對子女。張天天是一個喜歡在明面上挑明了和你說話的人。如果她討厭誰,就會在這個人的面前直接說出來。否則她就會忍耐。當然前提是有一定的利益關係。相反,張天鵬則是一個喜歡玩點陰謀,自以為是的人。如果他很討厭一個人。他就會想盡辦法把這個人的名聲弄臭,或者想一些陰險狠毒的方法來教訓這個人。所以如果今天張佳贊將要在新聞發佈會上宣佈自己遺產的事情,那麼能夠來這裡的人只能夠是張天天,而張天鵬很可能早已經在暗地裡僱傭了殺手。
就在梁浩和吳梓琳在站在禮堂之內靜靜等待突發事件到來的時候,新聞發佈會已經正式開始了。現在講話的這個人就是張氏集團新聞發言人。他將會代表張佳贊和整個張氏集團來發表一些言論,還有回復媒體的問話。只有在一些棘手的,或者必須由張佳贊親自回答的時候,才會由張佳贊出面解答。
「很高興各位今天到場的媒體朋友,還有一些是我們商業上的合作夥伴出席今天的新聞發佈會。我想今天大家能夠來這裡一個是因為這是自從張先生的癌症好了之後,第一次發佈這麼大型的新聞發佈會。」
「之外我想大家最關心的是張先生現在的病情和他將要投產的一種新藥的一些事宜吧。」代表站在演講台上十分從容的說道。
「除此之外。我還將在這裡宣佈張先生關於自己遺產的分配問題。雖然這是張先生自己的家事,但是作為南河市的知名富豪,他覺得自己還是有責任將自己財產的分配問題公佈出去的。現在就讓我們開始這次新聞發佈會的主要內容吧……」
儘管新聞發佈會開戰的如火如荼,但是梁浩的目光還是在禮堂的門口徘徊著。因為他覺得張天天肯定會到場的。
就在梁浩的目光有些疲憊的時候,突然一個久違的身影從禮堂的門口走了進來。從外身材打扮來看。她就是張佳讚的女兒,張天天。與吳青青畫上描述的一樣,在她的手中拿著一個方形的盒子。不過,這個盒子被正在一個長條的硬紙購物袋中,被「張天天」從外面拿了進來。如果不是梁浩站的位置有些高,恐怕他也不會知道張天天在張天天手中拿著的硬紙袋中裝的是什麼。
「我想我們應該開始行動了。」說完。梁浩朝著等在禮堂四周的保鏢揮了揮手,緊跟著他自己也走了下去。因為他覺得在那個硬紙袋之中裝著的肯定就是炸彈。
「張小姐,你不要走的那麼快。」看到「張天天」馬上就要坐進坐席中了,梁浩揮了揮手對著前面那個拿著硬紙袋的一個女人喊道。
「什麼,你叫我有什麼事情嗎?」女人一轉身看著梁浩問道。
「這是你的衣服?」原本以為是張天天,可是這個女人一回頭梁浩才發現自己認錯人了。或許是先入為主的觀念太重的原因,讓他覺得這個人一定就是張天天。
「對了,這一身衣服是我剛來的時候和一個身材和我差不多的女人換來了。我還從來沒有穿過這麼豪華的衣服呢!」看到梁浩問起這件衣服,這個女人擺了擺手無奈的說道。
「如果這個女人不是張天天的話,那麼張天天在什麼地方。」看到這個場景梁浩頓時有些抓狂了。
「你來的時候拿著的是你自己的邀請卷嗎?」梁浩問道。
「不是,是一個女士交給我的。不過我也不認識這個人。而我的入場卷給了那個女人。她給了我一筆錢。對我來說這並不算是什麼,我就接受了。」說著這個女人便從口袋裡掏出一個入場卷。
「那你能夠描述和你換衣服那個女人的長相,然後他去了什麼地方嗎?」梁浩突然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在自己的心中不停的被喚醒。
「我穿的衣服和其他這裡的記者並沒有什麼不同,就好像那一套。她長的很有氣質,年輕漂亮,和張先生的女兒長的很像。不過我總覺得她們的氣質上有些不同。這個女人看起來十分的內斂,而且有暴力傾向。而真正的張天天看起來很豪放,很熱情。」說著,這個女人就指著一個不遠處的女記者說道。聽她的語氣。她以前應該見過張天天,而且還她說過話的樣子。
梁浩順著她的手指看去,此刻在整個禮堂之內作者數十個記者。其中至少又二十多個女記者是穿著這個女人所說的服飾。這就是說。僅憑服飾是無法觀察出來了。至少在很短的時間內是無法找到張天天了。
「你為什麼會和她換衣服呢?你不覺得這樣很奇怪嗎?」梁浩看著這個女人一臉悠然自得的樣子問道。
「不會啊!她當時說她有一些重要的事情來不及換衣服了,所以在遇到我的時候就和我在她的汽車上將衣服和我的對換了一下。對了,我記得她開的是保時捷,非常漂亮的一款跑車。」這個女人帶著一種崇拜加嫉妒的口吻說道。
「哦,好吧。xx報社的記者xx。還有最後一個問題,你手裡拿著的是什麼,能給我看看嗎?」梁浩走到這個女人的面前,看了看她身上帶著的工牌,指著她拿著的一個硬紙袋說道。
「當然可以。不過我是xx報社的xx,這並不是我的工牌!」
「另外。那個女人說這裡面好像有什麼貴重的東西,如果有人想要看就給他看好了。」女人沒有多想,便將硬紙袋遞給了梁浩。
「真的?」梁浩接過硬紙袋將裡面裝著的紙盒打開,卻發現裡面只有一個可愛的玩偶,在玩偶的身上用紅筆寫著。梁浩兩個字。
「你就是梁浩?」這個女人看到玩偶的身上寫著的兩個字,便對著梁浩問道。
「是的。我就是梁浩。」梁浩點了點頭,不知道為什麼這個女人會真麼問他,這讓他有些奇怪。
「真是一個有趣的遊戲。這個送給你了。因為那個女人說了。如果有人打開這個盒子,就讓我在看到玩偶身上繡著的字之後,和這個打開盒子的人說一句話。她說。她今天一定會來的,而且還要給你一個驚喜。呵呵,我不知道這算不算是一個情人的驚喜。」女人笑了笑,好像知道了什麼,樣略帶驚喜的說道。
「謝謝你。你可以走了!」梁浩擺了擺手將這個玩偶留下來之後說道。
「梁浩,你覺得張天天今天會來嗎?」吳梓琳看到這個女人還有這個玩偶之後才知道這件事情似乎越來越偏離軌道了。如果這僅僅是張天天的威脅還好。可是在這麼多次的打交道中吳梓琳十分敏感的察覺到這個女人有強烈的仇恨感,尤其是對梁浩就更是如此了。
只是她還不知道,為什麼張天天還沒有出現。難道她現在已經在這個會場了?
「你之前排查這些人的時候有沒有看到一個帶著墨鏡,或者其他掩飾物,或者表情有些奇怪的人?」梁浩突然想到明月公主所說的極致邪念衍生系統。
如果超級願望兌換系統能夠兌換一些好的東西的話,那麼極致邪念衍生系統也能夠兌換出來邪惡的東西,就比如是人皮頭套。這樣除非吳梓琳能夠有一雙透視眼,否則是不會發現給岩石過的張天天的。
「沒有。因為我只是注意張天天的相貌,其他的我就沒有注意了。」吳梓琳略微回想了一下,又搖了搖頭說道。
「不好。琳琳,你趕緊去查查剛才那個女人那家報社。看看在她之前還有沒有其他這家報社的人來過,而且被重複登記的。」想到這裡,梁浩趕緊朝著演講台上那些記者坐著的位置走了過去。
梁浩感覺到如果張天天來了,她現在肯定會坐在這些席位之中等待著張佳讚的出現,然後走上台向張佳贊逼問。因為他能夠感覺到現在的張天天已經不也是他剛見到的那個女孩了。她心中似乎充滿仇恨。不管這些仇恨是來自哪裡,為什麼會有的,但是這些都導致她充滿了暴力傾向。她很可能要用一個炸彈,在這裡製造一起血案。
「我有一個問題,我想問一下張先生,為什麼他的晚期癌症會在這麼短的時間內就得到被治癒。我覺得這種情況發生的可能有兩種。第一種就是你沒有得癌症,這完全是醫院的誤診。還有另一種情況就是你得了癌症,實際上是一個謊言,是為了宣傳自己新藥的一個謊言!你之所以這麼做,就是想要讓自己的新藥得到廣大民眾的認可,從而在其中賺取暴利!」一個女記者從觀眾席下站了起來用一種冰冷的語氣說道。(未完待續。如果您喜歡這部作品,歡迎您來投推薦票、月票,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