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午後開始,直到太陽變成了火紅的大火球直壓到西山頂上之時,樂平公主的房間裡終的嬌喘呻吟聲這才漸漸息止。
又過了片刻,幔帳後方,秋菊小丫鬟小心翼翼地探出了小腦袋定睛觀瞧,待到看清了床上的情景後,秋菊小丫鬟只覺得眼前一黑,好一陣天旋地轉。
但見那床上,自家公主還有簫皇后以及那宇文公子三人正紅果果地糾纏在一處。
此刻,宇文小麻桿兒正平躺在床上居中,被簫皇后和南陽公主壓在了下方,兩個小爪子左右分別攬住了簫皇后和南陽公主的纖腰,口中噙著簫皇后胸前的一座險峰,至於宇文小麻桿兒的下身,則和南陽公主嚴絲合縫地糾纏在一起。
雖然不知道宇文小麻桿兒究竟有沒有和簫皇后行那人倫大事,可僅僅是眼前這一幕,若是傳將出去,那也足夠被抄家滅族的了!
半晌,終於回過神來,秋菊小丫鬟這才強自穩住心神,躡手躡腳地打算爬出床去。
不想,剛剛爬出了兩步,忽覺身下一陣劇痛,小丫頭嬌軀一軟,便癱在了床上,好死不死地,還正壓在了宇文小麻桿兒三人的腿上。
被秋菊小丫鬟這麼一碰,宇文小麻桿兒抽了抽腿,沒掙扎動,便含含糊糊地嘟囔了一句,連眼睛都沒睜開,然後兩個小爪子動了動,卻將簫皇后和南陽公主的柳腰攬得更緊了一些。
倒是簫皇后和南陽公主,被秋菊小丫鬟這麼一折騰,盡皆驚醒。
六目相對,三人眼中盡皆閃過一絲的莫名。
旋即,簫皇后和南陽公主便迅速驚醒,終於察覺到自己的尷尬狀況。
早就對宇文小麻桿兒心存覬覦,此刻雖然依舊和宇文小麻桿保持著最深入密切的接觸,南陽公主倒是沒感覺有什麼不妥,只是當著自己母后的面,心中略微有那麼一點點的羞赧與不安而已。
那廂簫皇后待到看清了身下之人後,卻如遭雷擊,瞬間呆立當場。
半晌終於回過神來,簫皇后櫻唇微綻,就要張口尖叫,卻猛地醒悟,連忙以玉手掩住櫻唇,不敢發出一點兒聲響。
這個時候,秋菊小丫鬟已然躡手躡腳地起身下床迅速穿好了衣服,低眉垂首地侍立在一旁。南陽公主也掙扎著起身,小心翼翼地搬開了宇文小麻桿兒的小爪子,很有幾分戀戀不捨地脫離了和宇文小麻桿兒的接觸,在秋菊小丫鬟的幫助下,開始悉悉索索地穿衣服。
見此情形,簫皇后也迅即醒悟,不管前面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現在最重要的是要脫離現場,抽身事外!
可等到簫皇后想要脫身的時候,卻遇到了一點兒麻煩。
南陽公主抽身開來後,宇文小麻桿兒空出來的那個小爪子,自然而然地便搭在了簫皇后的楊柳細腰之上,兩個小爪子扣在一處,將簫皇后牢牢地固定住了。
更主要的是,宇文小麻桿兒那張狼嘴,那是相當的歹毒,死死地噙住了簫皇后胸前的一顆紫葡萄,簫皇后幾次想要把葡萄弄出來都沒能得逞,反而被宇文小麻桿兒含得更緊了,幾次都要的簫皇后一陣呲牙咧嘴,險些痛得叫出聲來。
「小屁孩兒!奶娃一個!這麼大了還惦記著吃奶!忒不是東西了!」
儘管心裡恨得咬牙切齒,恨不得把宇文小馬麻桿兒給生吞活剝了,可簫皇后手上卻不敢再有什麼大動作了,唯恐把宇文小麻桿兒給折騰醒了,那可就真正的尷尬了!
更何況胸口要害被噙,若是真的動強,說不定,下一次就會被宇文小麻桿兒給一口咬下去一塊兒!痛苦遭罪且不說,一旦落下這種抹不去的罪證來,那可就麻煩大了!
尋思了半晌,簫皇后都沒啥辦法,最後,不得不把求助的目光投向了自家女兒。
可面對這種狀況,南陽公主琢磨了半晌也沒啥好主意,最後還是秋菊小丫鬟提出,先給簫皇后把衣服穿上,哪怕只是穿上一大半,也是好的丫!
在南陽公主和秋菊小丫鬟的幫助下,折騰了約有半刻鐘的功夫,簫皇后終於將衣服穿上了大半,只留一側的酥胸裸在外面被宇文小麻桿兒無恥地含著。
隨後,南陽公主和秋菊小丫鬟又再接再厲,合夥給宇文小麻桿兒也穿上了衣服,雖然得不是很整齊,可總算遮住了緊要之處,讓場面看上去不至於太過難堪。
又仔細查探了半晌,自覺這犯罪現場佈置得還算不錯,貌似沒什麼疏漏之處了,南陽公主這才吩咐秋菊小丫鬟在這小心伺候著,自己則強忍著破瓜之痛,蹙著眉頭邁著小碎步施施然下樓去了。
一刻鐘許後,南陽公主再次小心翼翼地騫回繡樓之上,對簫皇后言道,已經安排好其隨行的宮女侍衛,並已派人回宮向楊廣報告了簫皇后的行蹤,還言明簫皇后今日就住在南陽公主府了!
聽了這話,簫皇后心中微微鬆了口氣,同時還有那麼一點兒的緊張。
暫時不回宮,就不虞有露餡的危險,而且也有更多的時間處理善後事宜!
可畢竟是做賊心虛,簫皇后還是很擔心萬一事情敗露惹來楊廣的滔天怒火滴!
須知,帝王一怒,那可是要伏屍百萬、流血千里的丫!
自己的簫家,還有這姦夫宇文小麻桿兒的家族,再算上兩家的九族,全加起來少說也有上萬人,如果全都被砍頭的話……
呼,太可怕了!這可咋辦?這可咋辦!
一轉念忽又想到,如果今晚住在南陽公主府的話,難不成,還要再陪這宇文小麻桿兒胡天黑地一晚上不成?
念及此處,簫皇后心裡還有那麼一股莫名的興奮!
給楊廣這當皇帝的戴綠帽,那可是一宗非常解氣、非常暢快也極度刺激的事情!更可況,這給楊廣戴綠帽的人還是自家女兒的意中人!又是自家女兒的侄兒!
想到其中有悖人倫之處,不覺之間,簫皇后再次情潮暗湧,兩股之間泥濘一片。
南陽公主可不知道自家老娘此刻的複雜心思,折騰了一下午本就累得不輕,加上醉酒之後此刻仍有些頭痛,遂草草吃了點晚飯,又小心翼翼地餵了自家老娘一點兒粥,南陽公主便很是沒心沒肺地再次換了睡衣上床,緊挨著簫皇后躺下,斜倚著軟枕迷糊了起來。
一旁的簫皇后呢,心思起伏了半晌,待到天色徹底黑下來後,精神也消耗了個七七八八,再加上身體上也頗為疲倦,便也迷迷糊糊地昏睡了過去。
朦朧之中,簫皇后感覺到有一雙小爪子在自己身上胡亂摸索著,似乎在剝自己的衣服,下意識地,簫皇后便側了側身,為其提供了便利。
旋即猛然驚醒,這小爪子的主人好像是不是楊廣陛下,而是宇文小麻桿兒那姦夫!
暗罵了一句禽獸,簫皇后剛要奮起反抗,那廂,宇文小麻桿兒已然弓身而上,再次挺槍殺進了簫皇后的桃源深處。
被敵人攻進城來後,簫皇后反倒放鬆了下來。
反正,白日裡已經搞過了,如果被楊廣知道的話,一次也是死罪,一百次也是死罪,倒不在乎多這麼一次了!
秉著這種破罐子破摔的心理,簫皇后不但沒有抗拒,反而分開**、挺動腰肢,積極主動地迎戰了起來。
就在倆人這麼胡天黑地的瞎折騰的功夫,一旁的南陽公主也迷迷糊糊地糾纏了上來。於是,很是自然而然地,二人決鬥變成了三人的車輪戰。
一場酣戰持續了約有一個多的時辰,簫皇后以三比一大敗給了宇文小麻桿兒,而南陽公主則是五比一的完敗。
奮戰半晌,連續發射了兩通炮火,宇文小麻桿兒也累得不輕,趴在簫皇后身上喘息了半晌,小肚子開始咕嚕咕嚕的亂叫了起來。
然後,宇文小麻桿兒很是大老爺地推了推昏昏欲睡的簫皇后道,「好姐姐,我餓了,你去讓人弄點兒吃得過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