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這是張遼送來的戰報,你且看看!」,李煜隨手遞過去一卷書信,這是張遼送來的,這位將軍想到了一個比較可行的計劃,一旦成功,吳國覆滅!
司馬懿接過書信,細細的觀看,然後思考了一下,笑道:「計劃的確可行,但是學生想做一處改動!如此更可能讓人相信!」
「哦?說來聽聽!」,李煜站起身來,看似有些艱難,向外邊走出幾步,閉著眼睛迎接著陽光的照耀,這是上天的恩賜;
「甘寧!此人原本就是錦帆賊,名聲不佳,拿他做些文章是個不錯的選擇,孫權很容易就會相信,不然他是不會相信陸遜的騎兵這麼快就覆滅的!」,司馬懿小聲的說道;
「那你認為張遼所言計劃,加之你的改動有多少成功的幾率?」,李煜依然是閉著眼睛,似笑非笑的問道:「若是成功了,眼下凌陽城中可謂是全民皆兵,我們又應當如何自處?殺?亦或是不殺?」
「這就計策而言成功的可能性足有七八成!需要一位比較會表演的將軍一支比較會表演的軍隊,至於城中的平民百姓」,司馬懿再三衡量一咬牙:「殺,會激起民憤,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不殺,孫權很可能因此跑掉,很難抉擇,但非要抉擇,學生認為不殺!」
「呵呵!不殺滅吳之戰,主要針對的就是這孫權,若是孫權跑掉了,你讓我如何對陛下交代呢?說說,怎麼想的!」,李煜笑了,司馬懿並不是那種天性涼薄之人,或許可以往正確的路途上引導一番;
「不用交代!」,司馬懿斬釘截鐵的回答:「對於整個天下來說這個亂世已經走到了最後的階段,在大環境下的走向下,一切違反天道意志的東西都會被碾壓的粉碎,並不是一兩個人就能改變一切的;「司馬,這是張遼送來的戰報,你且看看!。」李煜隨手遞過去一卷書信,這是張遼送來的,這位將軍想到了一個比較可行的計劃,一旦成功,吳國覆滅!
司馬懿接過書信,細細的觀看,然後思考了一下,笑道:「計劃的確可行,但是學生想做一處改動!如此更可能讓人相信!」
「哦?說來聽聽!。」李煜站起身來,看似有些艱難,向外邊走出幾步,閉著眼睛迎接著陽光的照耀,這是上天的恩賜;
「甘寧!此人原本就是錦帆賊,名聲不佳,拿他做些文章是個不錯的選擇,孫權很容易就會相信,不然他是不會相信陸遜的騎兵這麼快就覆滅的!。」司馬懿小聲的說道;
「那你認為張遼所言計劃,加之你的改動有多少成功的幾率?。」李煜依然是閉著眼睛,似笑非笑的問道:「若是成功了,眼下凌陽城中可謂是全民皆兵,我們又應當如何自處?殺?亦或是不殺?」
「這就計策而言成功的可能性足有七八成!需要一位比較會表演的將軍一支比較會表演的軍隊,至於城中的平民百姓。」司馬懿再三衡量一咬牙:「殺,會激起民憤,造成不必要的損失,不殺,孫權很可能因此跑掉,很難抉擇,但非要抉擇,學生認為不殺!」
「呵呵!不殺滅吳之戰,主要針對的就是這孫權,若是孫權跑掉了,你讓我如何對陛下交代呢?說說,怎麼想的!。」李煜笑了,司馬懿並不是那種天性涼bo之人,或許可以往正確的路途上引導一番;
「不用交代!。」司馬懿斬釘截鐵的回答:「對於整個天下來說這個亂世已經走到了最後的階段,在大環境下的走向下,一切違反天道意志的東西都會被碾壓的粉碎,並不是一兩個人就能改變一切的;
吳國的將領、文臣已經是死的死、降的降,軍隊也是所剩無幾了,時間向前推進三十年有幾萬軍隊一兩員上將便足可以在亂世立足,闖蕩天下,而今那個時代已經過了!國家的力量個人是無法比擬的!」
「不錯!有長進!去將魏延叫過來!要找會演戲的將軍還是要找他啊!呵呵!。」李煜讚了兩句笑道,司馬懿面上也是一喜,隨即出了大帳,前去找魏延過來;
不多時,魏延來到了帳下,恭恭敬敬的行了一個師禮:「先生喚我來,所為何事?前線正在打仗我很忙哈哈!」
「你小子!。」李煜用手指點了點他:「有一件重要的事情交給你!一旦成功就可以攻破凌陽,斬殺孫權!覆滅吳國!來!看看這個!」
接過李煜手中那封張遼的信件,魏延仔細的閱讀即便,眼珠轉來轉去,隨即一笑:「需要一天時間進行準備,還需要其他人猛攻零陽城配合我的行動!」
乾淨簡練的作風,強大的自信心,這便是魏文長,作為自己一手教出來的最得意的門生之一,李煜還是很自豪:「好啊!好!需要什麼儘管說,我幫你全部搞定!」
「咚咚咚。」戰鼓急促響動,「殺——!。」廝殺之聲空,凌陽城外已是佈滿了屍骸,鮮血殷紅了土地,耶噪的烏鴉早已等候多時,然而他們不敢下來,因為戰爭——還在繼續!
「主公!堅持住!堅持住!。」城樓當中,面色煞白的魯肅躺在榻上,不停地安慰著心中已經崩潰了的孫權,任誰被這種無休止的進攻折磨十幾天,誰的心情也不會好到哪裡去;
「曹軍攻之甚急,我軍損傷不斷,就算是凌陽城中的所有人都在幫助我們,恐怕也支撐不了多久了我不是一個自私的人,我先前顧念的是父兄好不容易拚殺下來的這片土地,我只是不想他們的心血就這樣流失掉;
可現在恐怕是不能堅持多久了!城中的百姓是無辜的,我不想他們就此受到太多的傷害,曹軍的樣子我也看到了,我怕他們真要是憤恨的到了極致,攻破城池之後難免」;
孫權聲音低沉,面色枯槁,這位年輕的君主再無往日的神采,變的多愁善感、憂心忡忡起來,他心中已經被惶恐堵滿了;
「主公是想投降嗎?。」沉默的看著孫權良久,魯肅歎了口氣:「您要是有這種想法我不阻攔,只是你要想想其他人的性命啊!吳國太、各位公主、世子我能幫助你的真的不多了!」
魯肅連聲咳嗽,眉宇間顯出了他的痛苦,或許有才的人都是這樣吧!因為有才所以操勞,事事親為,勞累過度命不長久:「曹軍攻得越急越是表示他們現在心中的急切,陸遜給他們帶去威脅了!」
孫權連忙叫人給魯肅看病而自己則是登上城牆,繼續鼓舞士氣,拿出自己強硬的一面,他心中一團亂麻,魯肅說得對,他現在擔負的不僅僅是自己的性命,他所承擔的是很多人的生命;
他若投降,江東孫氏將就此滅亡!在平頭百姓與家族存亡間似乎他有了選擇!這是身為上位者的一貫選擇,他不是一個仁慈到了極致的人,所以他的選擇不言而喻;
心中懷著複雜的情緒,孫權站在第一線上與曹軍搏殺著,就在這時,城頭上的吳軍一片騷亂,響起了陣陣驚詫,到了後來竟然是歡呼,孫權順著這些人的目光望去
曹營後方亮起了沖天大火,人聲鼎沸,喊殺不斷,一隊騎兵從營地中衝殺出來,吳軍的軍甲,吳軍的旗幟,這是自己的人馬,陸遜!回來了?
孫權心中充滿了喜悅,似乎看到了希望的曙光,他瘋狂的吶喊著:「曹軍糧草被燒,我們勝利了!勝利了!勝利了。」瘋狂的吳軍也開始慶祝自己的勝利,而曹軍似乎黯然的開始呼喝著撤退了,一票軍馬從曹營衝殺出來,繞過他們直奔北門而去;
時間向前推進一些,魏延來到了張遼的大營,準確的是來到了投降的吳軍的營地,站在高處:「我先需要幾個人幫助我攻破凌陽城!誰願意幫助我?」
或許這些人投降有失氣節,但是他們還不是那種背主求榮之人,他們只是擔心家中的人而已,他們沉默著,無論魏延許諾了多少好處,依然沒有人動;
到了後來,終於有人戰戰兢兢的在眾人的怒目下走了過來,澀聲問道:「魏將軍,能免除我們的罪行嗎?」
魏延有些奇怪:「你認識我?我這些年來一直駐紮在北疆,南方的戰事基本上沒有參與你竟然能認出我來,說!你到底是誰?」
士兵顯然有些慌亂,跪倒在地:「小人本就是魏國人!只是凌陽一敗被俘虜,不得已才投降的!」
「孬種!。」魏延嗔目大喝:「你竟然投降給吳國!現在又想回來!反覆無常!不足為信!拉下去——斬了!」
士兵跪伏於地,身體瑟瑟發抖被幾名侍衛拉走,沒有反抗,心如死灰,小聲的念叨:「我只是想活下去我只是想活下去!有錯嗎?有錯嗎」
「停下!。」魏延聽清楚了,士兵被放了下來,他看著這個士兵,心生感慨,在這個吃人的亂世他們為的不都是有吃有住,能夠活下去嗎?只是有些人能夠走高端路線,而有些人只能卑微的生存;
感傷的拍著士兵的肩膀,魏延將他扶了起來,拍打身上的灰塵,虎目含淚:「你說的對!活下去!活下去!像野草一般堅韌的活下去!回來吧!魏國,才是你的家!」
曹操兵敗凌陽,死傷士兵多達三十萬餘人,那些受傷被俘的也有三四萬人,這些人都被押在凌陽給孫權修建皇宮,大部分人都因為得不到醫治死掉了,更多的人也是被活活的累死;
只有一小部分人因為陸遜需要操練一支騎兵隊伍需要他們的幫助,而存活下來,名義上他們是教官,負責操練騎兵,而實際上他們更像是奴隸一般的存在,被吳軍呼來喝去只是為了活下來,給自己、給家人一個希望!
魏延知道自己沒有任何理由嘲諷、譏笑他們,也沒有任何理由破壞、毀滅他們的希望,所以他選擇了包容,而因為他的包容與感性,很多從前的曹軍站了出來,幫助了他;
燒燬了曹軍空無一人的營帳,與留守的曹軍演了一場戲,衣甲破敗、疲憊不堪的「吳軍」衝出了包圍,成功的端了曹軍後方的大營,斷了他們的糧道,成功的凱旋而歸!
凌陽城北門外,吳軍大聲叫喊著開門,孫權心情激動的跑到了北門打算迎接他們的英雄,但是他的行為很快被呂蒙阻止了,抱著謹慎的態度他們還是要試探一番;
「陛下啊!甘寧那個狗賊叛亂,殺了陸都督。」無數的「吳軍」哭喊著,聲音淒厲,陸遜的屍體也被送上了城頭,還有甘寧的人頭也被一起送了上來;
按照魏延編造的劇本,是成功截斷曹軍糧道之後遭遇了張遼、呂斌率領的曹軍大股騎兵,甘寧叛亂殺了陸遜,反被他們所殺,然後便是奮力突圍,但是他們也只剩下這五千人了(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