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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第三百五十九章 銅雀台之會 文 / 凱哥很忙

    許昌,李煜家

    「三弟啊!你這一去快兩年了,聽說你在魏延將軍那裡幹得不錯,次次都身先士卒,勇猛無敵可為兄心裡為你擔心啊!你這般猛衝猛打,不顧惜自身」,曹丕拉著一身戎裝的曹彰噓歎不已;

    「唉——!二哥,這你就不懂了!這也是父親教我的為將之道,若是我顧惜自身,不親歷戰場,將來也會成為膽小怕死之徒,嘿嘿!二哥,最近過得怎麼樣?我可聽說你現在連孩子都有了!有時間讓我這個當叔叔的瞧瞧小傢伙!」,曹彰笑道;

    曹丕很高興的拍著曹彰:「當然,你很快就會見到的!好在你出征在外的時候,所向披靡,捷報頻傳,不然姑姑還指不定多擔心你呢!走吧!隨我去見見姑姑,還有別的事情告訴你!」

    「母親大人在上!孩兒回來了!」,一看到曹芳,曹彰抑制不住激動,跪拜;

    曹芳急急忙忙的將曹彰扶起來,來來回回的打量著:「好,回來就好啊!好!」,說著說著,曹芳忍不住哭了起來,哭的曹彰慌了手腳,不知該怎麼辦;

    母子二人相會自然要敘談一番,曹丕自然成了電燈泡一樣的存在,有些尷尬;

    「二哥!你不是說有大事兒嗎?什麼事兒?」,到底是從小玩到大的好兄弟,曹彰為曹丕解了圍;

    曹彰先是給曹芳見禮。之後笑著說:「銅雀台已經完工,父親要大宴賓客,故而將諸位弟弟們也都叫了回來,共同參加!」

    「就這事兒?這值得叫我回來嗎?我」,曹彰有些不屑的翻了翻眼睛,卻被曹芳賞了一個爆栗:「沒事兒就不能叫你回來了?啊?出去這麼長時間也不說回來看看你娘,還有你那個死鬼老爹!現在在荊州當上州牧了,也不回來了!指不定跟哪個狐狸精廝混呢!」

    呃曹芳的語氣酸溜溜的,日前曹操曾經讓她帶著李煜的三個美妾一同前往荊州居住,曹芳去了。但是她不適應南方的氣候,不得已回來了,也有很長時間沒見過李煜了,一想著那三個甄氏姐妹整天圍著李某人轉,她心裡吃醋了!

    同樣是北方人,為什麼人家就能適應呢?唉!曹芳心裡不甘的想到;這話一出口,兩個小字輩的人也是尷尬不已,急匆匆的告退了。這種話能隨便聽嗎?

    「北方的異族人基本上已經被打的北回大漠不敢再出來了,父親也是想念你,故而詔你回來參加這銅雀台之會!」,李煜家的對門就是丞相府,曹丕一邊走,一邊對曹彰說道;

    「我一武將。參加什麼?」,曹彰毫不在意的說道,話音未落,身後傳來聲音:「置酒高殿上惡——!」,曹丕、曹彰一轉身。就看到那個楊修扶著一個欲要嘔吐的年輕人;

    這人就是曹植,生的文質彬彬卻風、流浪蕩,曹丕急忙過去攙扶,詢問:「這是怎麼了?四弟這是怎麼了?」

    楊修笑道:「見過二位公子!今日四公子與城中的幾位名士相聚,吟詩作賦,一時興起。便多喝了幾杯!」,楊修這個複雜的人,自從被李煜警告之後,貌似收斂了不少,可惜李煜走了之後,他又開始身不由己的執行一些特殊的任務,比如挑起世子爭端!

    「這可真是沒少喝!都這樣了!快快!扶進屋去,打水過來!」。曹丕攙扶著曹植,曹植不停地咳嗽、掙扎:「親友從我游」,不愧是大才子,醉的人事不省了還能作賦;

    曹丕像是再哄小孩子一樣:「游游!從你游,快隨我進屋去吧!」,曹彰在一旁冷冷的看著這個放蕩不羈的曹植,悶哼一聲,作為丞相的兒子,不做實業,整日裡只知道喝酒作賦,有個屁用?能當飯吃?

    曹植一邊嘔吐一邊掙扎,吐了曹丕一身,將他按在榻上之後,曹丕急忙打濕絲巾為他擦臉,曹植豁然起身,大叫:「賤奴!連臉都不會擦!」

    曹丕一向很受曹彰尊敬,曹植如此無禮,他怎能受得了,一把抓住他的脖領,將他提了起來:「身為人弟!安敢如此造次?我非教訓你一頓不可!」

    「三弟,不得無禮!趕緊把四弟放下來!」,曹丕怒斥道,曹彰冷哼一聲將曹植放了下來,一拳打在曹植的肚子上,曹植漲紅了臉,腰彎的像大蝦一樣,口中不停的嘔吐,曹丕在一旁拍著背,又遞水給他漱口,作為兄長他有這個責任;

    「二哥!二哥啊!我剛才將你當成下人了哈哈哈」,曹植雖然稍稍醒酒卻還是半醉半醒的樣子,氣的曹彰一腳踢開身邊的小榻,虎目怒睜,大喝一聲:「曹植!我看你就是欠揍!」

    「無妨,無妨!三弟,四弟這是喝醉了,醉話!」,曹丕笑道,他雖然心中感覺不快,卻也沒有太多的追究,一轉身,曹丕卻是發現司馬懿躬身站在門口,當即整理衣冠,有些尷尬的見禮:「仲達先生,您這是?」

    司馬懿看了一眼狼狽的曹丕,臉上波瀾不驚:「丞相要我給幾位公子傳話,明日辰時丞相要在銅雀台上大宴賓客,文臣比賦,武將比射,三公子可要備好了強弓利箭啊!」

    曹彰歪著腦袋:「司馬懿,你這稱呼有錯吧?」

    司馬懿臉上一僵,隨即拜了一拜:「將軍勿怪!在下錯了!」,這個曹彰可不比其他人,這是李煜的娃,惹惱了他這個橫行無忌像他父親一樣的傢伙,會撕了他!

    曹彰滿意的點了點頭:「唔!還有什麼事情。一一道來!」,曹丕白了一眼曹彰,笑道:「仲達先生勿怪,三弟魯莽直率敢問先生,這既然是宴會,為何要辰時開始?豈不是太早了些?」

    司馬懿笑道:「武將比騎射,文臣比詩賦,都需要時間,二公子這是明知故問啊!二公子、四公子想知道詩賦的題目嗎?」,司馬懿像是看透了曹丕的意思。不答反問;

    曹植一直是瘋癲的樣子,此時指著司馬懿:「司馬仲達!你這是要洩露題目嗎?你活人給死人當賓客,一定是奈不住寂寞,背著主子想討好我們是嗎?既然是考校,就該展現真才實學才是!」

    「不得無禮!四弟!」,曹丕斥道,轉身又給司馬懿拜禮,表示歉意;司馬懿拂袖而去。曹丕眼睛一轉,急忙叫道:「仲達先生仲達先生」

    曹植大笑,甚至是狂笑,似乎還是在嘲笑,嘲笑什麼?在諸位公子中,只有他這個作為兄長的二哥最為愚鈍。他自然要笑,似乎看到了曹丕明日的窘迫;

    到了外邊,曹丕道:「先生勿怪,四弟恃才傲物,又多喝了幾杯。還望見諒!」,司馬懿看著曹丕的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二公子是想知道,詩賦的題目是嗎?」

    曹丕咧嘴一笑:「什麼事情都瞞不過先生,怪不得老師對你另眼相待,的確。我天資駑鈍,軍功武略不及三弟,詩詞策論不及四弟,急智聰明又不及四弟,自然是想早作打算,免得給父親與老師丟臉!」

    「詩賦的題目就是銅雀台,二公子在下還有一事相告!」;「先生請講!」,曹丕道;

    司馬懿道:「丞相早有口諭。諸位公子誰想知道題目盡可告知,但四公子過於清高了!」,說完詭異的朝著曹丕笑了笑,轉身走去,曹丕瞇著眼睛想了良久,轉身回了去;

    除了司馬懿,李煜還為曹丕準備了兩個屬下,都是俊傑,一個是華歆另一個是董昭,用來在他不在的時候幫助曹丕,也是在掣肘司馬懿,對於司馬懿李煜無時無刻的不在防備他!

    曹丕找到了董昭、華歆二人,將今日之事如實相告,董昭感歎:「這題目可不簡單啊!」;「何意?」,曹丕問詢道,不就是一座檯子嗎?難道還有其他的寓意嗎?

    華歆插言:「依照古禮,只有帝王才能築高台彰顯王威,而銅雀台幾乎是古往今來第一大高台,丞相借高台之會,大集群臣必是想表明帝王之志!」

    曹丕瞇著眼睛,心中念頭百轉千回;

    華歆繼續說道:「丞相借高台之會考察諸公子,也是在考察群臣,明日必將是決定諸位公子的重要日子,公子可要想明白了!謹慎對待啊!」

    「呵呵!公子何必如此多想呢!不如公子準備兩篇賦,鑄就高台之事不是誰都能做的,偏偏丞相做了,其實他這是在考校群臣,試探群臣,也是在試探諸位公子的心意!

    我以為明日那些重要的大臣都來了,並且稱頌丞相的帝王之意,那麼公子就拿出贊同的那一篇,反之則拿出另一篇!公子也不必在意這些虛妄的東西,真正夠決定甚至是左右丞相意思的人不在這裡啊!我說的公子可明白?」,董昭笑道;

    曹丕轉念一想,遙指南方,董昭點了點頭:「正是如此!只要公子的老師懷德先生,一日在,那麼諸位公子無論如何也撼動不了你的位置,所以公子切莫擔憂!」

    「原來如此!」,曹丕心中豁然開朗,誠懇地說道:「兩位先生都是文韜武略之才,不如我明日稟告父親,讓他安排二位先生出仕?」

    「公子千萬不要!」,華歆與董昭對視一眼,拒絕道:「我們現在這樣不是很好嘛!若有一日公子成就大業,我們自然會水漲船高,何必在意現在的一時得失呢?」

    曹丕一邊感歎李煜這半個父親對他的好,一邊感激的躬身行禮(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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