逢紀倉皇的向北奔逃,直奔雁門郡,這是他能夠最快趕向幽州易京的路途,從并州雁門郡經由冀州的中山國,在行至幽州的范陽郡,最後才能到達易京面見袁紹;
想法是美好的現實卻是殘酷的,身後那群鬼魅的西貝貨始終是陰雲不散,他們現在更像是掃把星一樣,到哪個城池,哪個城池就會被攻破,這些西貝貨就像是與他們行進路途一樣,有組織、有紀律的一邊打仗,一邊進行搶劫;
雁門城、玉蚌城、廣昌城、酒縣、直至范陽城因為這裡駐紮著大量的援軍兵馬曹軍才停滯下來!共計破城十七座!大戰七場,小戰三十九場!全部獲勝!
曹軍也因此銳減了兩千人馬,從五千餘人只剩下了三千餘人的部隊,而這支部隊,從現在開始可以稱之為——精銳!李煜起名為——虎豹騎!
只有百戰精兵配合精良的武器才能稱之為精銳,才能成為戰場上的矛頭、劍刃!一擊之下!必要將敵人破開一個窟窿!這才是精銳的標準!
逢紀北迎接進范陽城時已經神志不清了,可以說在李煜強悍的壓迫下他將自己逼瘋了!飯吃不好、水喝不上、睡覺只能在馬上,到了范陽城逢紀已經是面容枯槁,神智混亂了,嘴裡不停的喊著:鬼啊!惡魔啊!
范陽城駐兵五萬餘,守將是韓猛,為的是保護冀州通往易京的糧道安全。見到逢紀這幅摸樣,他詢問了逢紀的親衛士兵,在李煜的窮追猛打下,最後跟隨逢紀逃出生天的不過十餘個人,大多數人一到范陽城就倒下了、睡著了,之後就再也沒有醒過來,只存活了算上逢紀才四個人!
到底是誰?竟然如此厲害?從逢紀的親衛口中得到消息後韓猛大吃一驚,即刻將情況通報給了袁紹;
袁紹此時正在於公孫瓚做著最後的大戰,公孫瓚雖然困守易京城,但是已經成早就被他修建的跟堡壘似的。且備好了無數的糧草,顯然公孫瓚早有這種準備,袁紹圍攻了數個月依然不能攻打下裡!心中正是焦慮、暴躁!
「稟大將軍!韓猛將軍有書信來!」,侍衛小聲的稟報,生怕觸了大將軍的眉頭,小命不保;
袁紹在大堂上走來走去,聞言漫不經心道:「拿來與我看看!」
這信不看不要緊,看完之後袁紹都覺得心裡邊堵得慌。是我識人有問題,還是這些人本來就是廢物?高幹!自己的外甥,并州現在的軍政一體的大將!郭援,僅次於高幹的大將!趙睿鎮守九原數年的邊城大將!統統都死在了別人的手上!
更可氣的是逢紀!沒死也就算了,還被嚇瘋了!這也就算了!到了現在那支軍馬破城無算大大小小的仗打下來竟然沒有敗過!我的兵馬都是吃素的嗎?
這也就算了!敢不敢告訴我對方是誰的麾下?主將何人?連對方是什麼人都不清楚!簡直丟臉丟到家了!還被人一路從并州的太原城途徑冀州轉戰幽州,打到自己的眼皮子下邊了!
恥辱!簡直就是奇恥大辱!袁紹拔出寶劍。想要砍了這份書簡,又覺得有用,只能砍向身邊的桌榻,一邊砍一邊暴吼連連,門外的親衛噤若寒蟬。都低下頭,心中暗想著不要出事兒!
「主公這是怎麼了?」,許攸從外邊趕回來,風塵僕僕的,這一次攻擊易京城又被打退回來,他想了想。想出了一條妙計正要獻與袁紹,沒想到竟然看到袁紹如此大怒;
「韓猛將軍送來一封信,主公看過之後就成這個樣子了!」,侍衛小聲的說道,許攸轉了轉眼珠,向裡邊走去,侍衛急忙拉住他:「子遠先生!我看你還是不要去的好!外一」
許攸笑了:「怕什麼?沒準我去之後主公會高興起來呢!」,說完大袖飄飄的推開房門進了裡邊。迎面而來的就是寒光四射的劍!
「主公!是我!是我!」,許攸大叫,袁紹被驚醒堪堪將劍停在了許攸的頭上,許攸被驚出一身冷汗,癱坐在地上,久久未語,心中卻是出現了一些不該有的念頭;
袁紹將劍丟在一旁,急忙將許攸扶了起來,他這種行為是對手下的不尊重,若是不能化解必會留下隱患,所以急忙道歉:「子遠啊!我這可不是故意的!呼——!幸好你將我驚醒了!真是氣煞我也!」
許攸心中不虞,臉上勉強的笑著問:「主公為何事發怒?」
袁紹撿起書簡遞到他的手中:「你看看!并州快不是我的了!」,一聽袁紹這話,許攸也是驚訝萬分,并州兵馬眾多,還有大將好吧!現在看到了,都死了!
「這?必然是曹操派人假扮的啊!他知道主公平定公孫瓚之後已無後顧之憂,與他必將是大戰一場決定中原歸屬!論兵馬、論實力他都沒我們強,他這是想要先發制人啊!」,許攸道;
袁紹餘怒未消:「可這一小股軍馬強的也未免太離譜了吧?大將三人,偏將、裨將、校尉近百人全都命喪敵手!更可氣的是逢紀竟然被嚇瘋了!太丟人了!」
逢紀瘋了?許攸心中暗喜,袁紹手下這些謀士之間的爭鬥很厲害,某種意義上少一個人,就是少一個敵人,可見爭鬥的激烈程度;
「主公!我們的當務之急就是如何平定公孫瓚!其他的都可以拖上一拖!我有一計!或許可行!」,許攸嚴肅的拱了拱手;
袁紹大喜過望,急不可耐的問道:「說來聽聽!若是可行!必有重賞!」,袁紹深知許攸貪財的毛病,也是為了那一劍的事情,想要化解許攸心中的怨氣,這話一出口,顯然效果還是不錯的,許攸立刻是眉開眼笑,高興萬分;
「咳咳!許攸肅了肅嗓子!其實我們不一定非要攻下易京城!我們可以」(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