轉眼便是三日的時間,張寒一行人跟沒事人一樣,悄悄融入到了聖地中,逐漸瞭解此處的情況。
此處名為三才聖地,自然是由著三顆生命星球而生。[搜索最新更新盡在]
這三星聖地也是一個奇怪的聖地,首先三個星球,相當於是三個世界,本身都不是原始三千世界之一,卻也是天地衍生出來的獨特星球,並非是出自什麼高手大能的手筆。
三個世界蘊含了一道天地人三才之氣,天星,地星,人星,三個不同的世界,不同的刑期,彼此相輔相成,助長氣息的推演,使得三星一體,具備了非凡的深度。
哪怕在過去還不是聖地的時候,這三星也是並立,共同存在的大天地,彼此之間不但沒有生出結界壁壘,反而是可以自由通行。
後來三顆生命星球被一方聖域界選中,成為了聖地,且由於天地人三才之氣的緣故,更是成為了聖地之中的佼佼者。
聖地是特殊的存在,溝通了上界,下界的修士達到一定修為,可以飛昇上去,同時上界的修士也可以選擇下凡。當然他們一旦選擇了下凡,再想飛昇上去,就得仰仗真憑實力了。
這也是尋常可見的情況,更高層次的世界,修煉環境好是好,但是競爭更為殘酷,可能在下界算是實力不錯的高手,到了高高在上的聖域界,只能淪為奴隸而已。
寧為雞首不為鳳尾。
殘酷的現實在前,不少人都是寧可在下界平凡一生一世,也好過在上界平白擁有高深的修為,卻是要給人當牛做馬,甚至連做一條畜牲的資格也沒有。
托了這個的福,三才聖地往往會平白出現一些外來者,由於是上界下凡而來,哪怕實力不怎麼樣,可在下界也勉勉強強算是一個高手了,不好為敵,自然是對於外來的陌生者,大家都選擇了接納。
加上近年來,三才聖地也是不安寧,三顆生命星球,主要是劃分為三大勢力,人才宗、地才宗、天才宗,彼此雖然談不上不和,可是常年競爭,只是近年來由於某件事情,競爭益發激烈了,導致了矛盾和衝突升級,整個聖地自然也就不安寧了。
這三大勢力是聖地眾人夢寐以求的宗派學府,一旦進入宗門,等若是一飛沖天,一步登天了,從某個角度來說,也是修煉方面頗具天賦的證明。
聖地廣闊,人口億萬,自然是三教九流,良莠不齊,這是哪怕在上界都無法改變的事情。
人才宗、地才宗和天才宗僅僅是招收其中的天才,哪怕是最低級的雜役弟子,記名弟子,都得是具備一定天賦才可以。
閒雜人等,還是省省吧,完全沒有可能。
同時,聖地核心的東西,比如是如何管理其他的大天地,或者是飛昇聖域界的通道,全都在三大宗派的掌控下,普通人根本無法接觸。
「正是如此,我們必須是進入到三大宗派才行。」張寒透過神念打聽情報的效率極其之高,三天時間,已經是獲得了大量的情報,只是這僅限於三大宗派之外的普通情報,還遠遠接觸不到核心的東西。
公孫宜蘭皺起了眉頭,略有些鬱悶的說道:「難道我們要進入到學院中,慢慢摸打滾爬,登臨高位後,打聽核心的資料才行嗎?」
她是歸心似箭,迫切想要返回皓月大天地跟張強成婚,不想浪費哪怕是一瞬半息的時間。
公孫弘看出自己的妹妹心中焦慮,硬朗的面龐之上閃過了一絲溫馨,拍著公孫宜蘭的肩膀,勸慰道:「欲速則不達,凡事都得有一個過程,反正我們在上古戰場都等到了兩年時間,這點時間還等不起嗎?」
「不錯,我們是修士,壽元長達十幾萬年,何必如此著急。」石龍皇冷靜的說道,又把目光投向了張寒,問道:「我想你應該有什麼計劃吧,總不至於當真是投身到三大宗派中,一步一個腳印去修煉。」
張寒點了點頭,說道:「我們進入三大宗派,必定要受到諸多限制,上面也只會告訴我們當前身份和實力應該知道的東西,真正核心的情報,根本是不用想了,至於要爬到核心的位置,不知道要等到什麼時候,我是等不起了,所以我們需要抓住機會,接觸到核心的人物,核心的師兄師姐,如果是師門長輩就更好了。」
「如果可以直接控制住對方的心神,獲取情報是最好不過,如果不行的話,大不了就殺掉,搜魂煉魄,一個不行的話,就抓兩個,三個,四個,這麼繼續下去。」
張寒乾脆果決的說道,這廝不濫殺無辜,但是為達目的,向來是不擇手段,無所不用其極,殺人放火,已經算是輕的了。
而且他在探查中得知,管理下界其他的大天地之類,那是唯有三大宗派高層才有的權力,那麼也就是說,這不只是獲取情報這麼簡單的事情,還得有極高的實力,正好是暫時加入三大宗派,利用這三才聖地最好的修煉資源,提升實力再說。
等到他真增去施行返回皓月大天地的大業時,只怕又要殺人無算,展開一場大戰。
有戰鬥必定是少不了不計其數的死人,張寒早就做好了準備,所以打從一開始,已經決定了不擇手段。因為到頭來,他只怕還是要如此,與其在關鍵時候才做出決定,不如是一開始就做好覺悟。
張寒的信誓旦旦,令得石龍皇父子女三人信服,贊同了他的計劃。他們目前是身處在天星,也就是天才宗的勢力範圍,自然是要加入天才宗了。
隨著張寒的帶領,一行四人花費了一日時間,趕到了天才宗所在的天上城,一個綿延百萬里,涵蓋了無數山脈,平原,高地,盆谷的龐大城市。
整座天上城都是天才宗的地盤,而天才宗本身則是不在地上,而是高高在天,隱藏於天上城的正上方高空九萬里處的雲霄間。
天上城的含義,並非是說自身這座城市在天上,而是讓人往天上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