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張寒還打算做些什麼的時候,神無天還真有些慌了,神識拓印的事情已經讓她徹底明白,眼前的傢伙生了一張純良的面皮,但追根溯源,整一個殺千刀的王八蛋,禽獸不如的事情都做了,還有什麼事情做不出來。
還別說,張寒的確是打算做一件更為凶殘而歹毒的事情,只見他抬起了手掌,神識快速凝聚,更是顯露出了一縷佛門金光和一朵紅蓮業火,二者交織在了一起,形成金紅色的令符,跟象徵身份的令牌有些相似,只是上書「張寒」兩個大字,至於令牌的另一面,則是「女奴」二字、[]
前兩字還沒什麼大不了,後兩字怎麼看,怎麼覺得不是滋味,神無天更是臉色煞白,美目倒豎,喝斥道;「你可不要亂來,否則本少爺絕對不會放過你!」
「這可由不得你!」張寒上前一步,霸道的神識探出,化為了無形的手臂,鉗制神無天的咽喉,把她整個人都提了起來,居然要把令符印刻到神無天的胸膛,雙峰之間。
「等一下!」神無天差點是雙目呲咧,嚇得魂不附體,以她的智慧,自然不難看出這一道令符刻下去的結果,慌忙求證道:「這道令符烙印後的結果到底是什麼?」
張寒頓了頓,說道:「其實我也是第一次在人類的身上烙印,結果就是穿透你的胸背,胸口是我的名字,脊背是女奴二字,同時令符形成無法磨滅的神識烙印,刻在你的靈魂深處,只要你的靈魂力一日無法超過我,哪怕是你身死,轉世投胎,印記也不會消失。」
「你!」神無天瞪大了漂亮而明澈的眼珠子,只是現在儘是熾盛的怒火,憤懣道:「你怎麼能無恥到這種程度,你以後還讓本少爺怎麼做人啊!」
「這可不是我需要關心的事情。」張寒撇了撇嘴,沒心沒肺的回答,「我的神識烙印是為了時刻掌控住你的行蹤,還能一定程度的威脅你,只要你的行為威脅到了我的生命安全,這道神識烙印立刻讓你生不如死,且是靈魂受到折磨,除非你的**可以駕馭精神,否則不可避免的受盡折磨,說不定可能會精神崩潰,形神俱滅。」
一段話聽過來,神無天差點背過起來,想她出生出來,第一次遭受失敗,自然也是第一次遭到此等鬱悶的對待,連死的心都有了。
「好,算你狠!」神無天深吸了一口氣,不過話鋒一轉,道:「不過,本少爺希望你烙印在一個隱秘點的地方,胸口和後背容易給人看到。」
張寒點了點頭,這話在理,他的令符某種意義上是為了羞辱神無天,尤其女奴兩個字,對於自命不凡的神無天來說,無異於毀天滅地級的打擊,若是直接刻在了後背之上,的確過分。
他上下打量著神無天,最後是落到了神無天的下體,直接是把令符蓋在了神無天的雙腿之間,關鍵地帶,恰好跟修剪成倒三角的金色毛髮重疊在一起,張寒二字若隱若現,不仔細看的話,只覺得是有些圖紋,還真看不清楚。
與之相對,令符滲透過去,女奴二字到了神無天的挺翹的臀部,且由於是兩瓣的關係,令符印記也是左右兩瓣,恰好左右各一個字。
神無天被強大的神識鎮壓住,無法動彈,更無法催動一絲一縷的法力,但是作用在了自己的身體上,她的感受格外強烈,無比清晰,下一瞬,眼眶徹底紅了,淚珠止不住的滑落,她滿臉羞憤的看著張寒,怒吼道:「你怎麼可以這樣,居然烙印在那種地方,你這個魔鬼,殺千刀的混蛋,禽獸不如!」
如果現在能動的話,她肯定拼盡全力,不惜一切代價,也要把張寒千刀萬剮,不帶這麼混賬啊,居然把神識烙印刻到了女兒家的關鍵部位!
張寒頓時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他說帶地也不過是十六七歲的少年,還沒成年,遠遠沒到弱冠之齡,更不像神無天一樣,有數之不盡的閒書可以看,無非是各種耳濡目染而已,對於某些男女私房的事情,還真不是太懂。
「你反正常年穿著褻褲,應該是你全身最隱秘的地方了。」
「你妹的最隱秘!」神無天快要氣得發瘋了,咆哮道:「腳底板才是最隱秘的,老娘原本打算讓你烙印在腳底板啊,你搞毛,現在烙印到了那等地方,老娘以後怎麼跟後宮的女人婉轉纏綿,翻雲覆雨!」
神無天想到自己屁股之上多了「女奴」二字,簡直有噴出一口老血的衝動,自己未免太倒霉了吧,翹臀之上多了那麼兩個字,簡直是如芒在臀,難受得不是一點兩點,簡直要人命,最重要是羞人!
她意識到,自己在短時間休想跟自己的後宮赤誠相見。
痛苦,這是比死還痛苦的折磨啊!
「好了,你我恩怨暫且到此為止,我已經把話說明白了,你自重,否則出了什麼事情,我可不負責。」張寒淡淡的說道,解開了神無天的封禁,恢復對方的自由。
果不其然,神無天惱羞成怒,獲得自由的第一時間就要對張寒動手,然而下體立刻傳遞過來深徹魂魄的劇痛,靈魂像是被火燒,被水浸,被風刮,被雷劈,被刀劍劈砍,無窮無盡的折磨,幾乎要了她的命。
最恐怖的是,神識烙印形成的令符光芒大盛,像是利器在篆刻,在她的關鍵部位和臀部形成了一道血印,不再是單純的神識印記,與之相對,血跡橫流,把金色的毛髮都染紅了。
痛不欲生之下,蓄勢待發的攻勢全部瓦解。
「我說過,現在的你根本無法反抗我。」張寒淡淡的說著,伸手吸攝起了神無天的衣物,丟到了對方的身上,「快穿上衣服吧,你的人跟我的同伴大概也等得不耐煩了。」
神無天神色迷惘,一片混沌之色,剛才的嘗試已經宣示了殘酷的事實,她的確是成了「女奴」,一個完全受制於張寒的女奴,連反抗的權力也沒有,任憑對方欺凌,只能屈辱的忍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