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鑽石迷情」是酒吧的名字,在這四個字的周圍,是用穿著比基尼,表情挑逗的美女圖案裝飾的,其上閃爍著七綵燈光,給人一種**的感覺,縱然是在寒冷的冬日夜間,也難免讓人浮想聯翩,渾身燥熱。
看到這酒吧的名字,凌萱嬉笑道:「鑽石迷情?怎麼不叫俄羅斯方塊啊!」
「這兩者之間有聯繫嗎?」楚鷹表情疑惑道。
凌萱解釋道:「鑽石迷情是一種很早的手機上的經典小遊戲,俄羅斯方塊也是。」
對於這種所謂的手機小遊戲,楚鷹從來都不感興趣,也從未玩過,只是呆頭鵝般的「哦」了一聲,說道:「管它是鑽石還是方塊,咱們還是進去吧,這種地方都比較的亂,你這麼個大美女進去,自然少不了被騷擾,到時候你就千萬不要離開我的視線,知道嗎?」
「我們是在玩的,你老是讓我跟著你有什麼意思?」凌萱沒好氣道。
見楚鷹皺眉露出不悅的神色,凌萱趕緊撒嬌道:「你是我的貼身保鏢,級別還是你自封的超級,所以我的安全你必須得負責,而我無論做什麼,無論我在哪,你都要負責我的安全,這是你的責任和義務,做不好就是失職哦。」
楚鷹哭笑不得道:「我說大小姐,話都讓你說了,你有理行了吧?」
「不是我有理,而是本來就應
該這樣,好啦別在這浪費時間了,你要是保護不好我,看我不炒你魷魚!」凌萱惡狠狠的瞪了楚鷹一眼,揮了揮小拳頭,接著就拉著楚鷹,走進了酒吧。
守門的是兩個五大三粗的壯漢,看上去只有二十多歲的年齡,但是練就了一身的肌肉,給人一種充滿力量的感覺。
果然如楚鷹說的那樣,凌萱這種大美女出現在這裡,立即就吸引了他們的目光。
在這種地方,壯漢不知道見過多少的美女了,不過他們所見的,大多數都是那種打扮得花枝招展的,身上哪怕穿一件衣服都覺得是多餘的女人,說白了就是靠著露肉來吸引男人的眼球。
對於那種女人,他們基本上可以做到無視。
然而,面前的凌萱,將自己包裹的嚴嚴實實,看上去極為普通的裝扮,而且僅僅化了淡妝,卻讓他們如沐春風,如癡如醉,這樣的美女才是真正的美女,與凌萱一比,他們之前所見的那些女人,全都是庸脂俗粉。
「你們,看夠了嗎?」凌萱臉上閃現出一抹厭惡的神色,在這個世界上,只有一個人,能用這樣的眼神看她,這個人就是她身旁的楚鷹。
兩個壯漢清醒過來,臉上露出一抹尷尬的笑容,忙不失迭的拉開門,口中結結巴巴的說道:「小姐,請!裡面請!」
凌萱皺了皺眉,這句
「小姐」讓她聽起來很是刺耳,不過她來這裡可不是鬧事搞壞自己心情的,自然不會過分的計較,緩步走進了酒吧裡面。
楚鷹默不作聲的跟在凌萱的身後,路過那兩個壯漢時,忍不住朝他們露出一抹得意的笑容,自己的女人這麼的吸引人,他當然得意了。
「看他那熊樣,真不知道那個女神怎麼會跟他一起!」等楚鷹也進去後,左側的大漢羨慕嫉妒恨的道。
右側的壯漢嗤笑道:「估計又是個二世祖,你沒看到女神表情不耐煩麼,顯然非常討厭這個跟屁蟲!」
這傢伙將凌萱厭惡的表情,當成了是對楚鷹的,還真是自戀的可以。
左側的壯漢湊過去,低聲陰惻惻道:「你說把這個美女獻給咱們老大,怎麼樣?」
「好主意啊,咱們老大很久對女人都沒有興趣了,這個指定行!」右側的壯漢嘿嘿笑道。
左側壯漢皺眉道:「這個咱得好好的商量商量,萬一咱們老大看不上,或者他看上了這個美女,結果沒有吃到嘴裡,那咱們可就麻煩了!」
似乎想到自己老大的厲害之處,右側壯漢不由得縮了縮脖子,在沉吟了好半晌之後,方才猛然咬了咬牙,「捨不得孩子套不住狼!老子今天拼上了!咱們在這看門都快三個月了,每天凍的死去活來,而且每天見那麼多娘們兒,可
我們兄弟也只能過過眼癮,這樣的日子老子受夠了!如果咱們這一鋪賭對了,今後就吃香的喝辣的,這個破門,誰他媽想守誰就守,老子不打算干了!要干,也乾娘們兒!」
聽到他的這段內心世界的獨白,左側壯漢忽然覺得非常的有道理,人活這輩子,如果只能用眼看,不能用手摸,那活著還有什麼意思?
「行,聽你的,干了!」左側壯漢也狠下心來,今後是看著女人還是騎著女人,就看這次了!
見他同意,右側壯漢道:「你在這守著,我這就去找老大,這事兒必須要當面說,不然功勞被別人搶去了,咱兄弟就哭了!」
「說的沒錯,那個美女已經進去了,千萬別被人盯上搶了先,快去吧,這兒我盯著!」左側壯漢道。
當下,右側壯漢飛一般的離開了
雖然是冬天,那酒吧內仍舊人滿為患,而且燥熱難當,不提那讓人眼花繚亂的射燈,只是這裡面的噪雜,就讓楚鷹一陣心煩意亂,他最不喜歡的就是這種氛圍。
凌萱卻是不同,到了這裡,她整個人都精神了起來,如好奇寶寶般的左顧右看,這裡的一切對她來說都是新奇好玩的。
「來酒吧不喝酒,是不是嫌少了點?」楚鷹雖然不喜歡這種環境,但他也很久沒有喝酒了,這段時間他忙
的焦頭爛額,的確需要酒精來鬆弛一下緊繃的神經。
凌萱道:「我喝酒不行的。」
「我喝你看著,行吧?」楚鷹笑道。
說實話,認識楚鷹這麼久以來,她還沒見過楚鷹喝酒,不由道:「你會喝酒麼?」
這話問的楚鷹一陣無語,若連酒都不會喝,那他這些年可都是白混了。
「來吧,哥哥當年可是號稱千杯不醉萬杯不倒,你就瞧好吧!」楚鷹說著,拉著凌萱就到了吧檯前,對酒保道:「給我調一杯最烈的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