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城、西城、北城的都到了,東城和南城的呢。」拉莫漢問道。
「已經在裡面等著了。」狼神輕描淡寫道,接著他的目光轉向楚鷹,笑道:「無規矩不成方圓,不知道我能否搜下你的身。」
楚鷹微微搖頭,緩緩道:「貌似你不能。」
狼神表情一怔,旋即苦笑道:「你這麼做,讓我很難做了。」
楚鷹冷笑道:「別在老子面前擺出你那偽善的面孔,你很難做就別做,千萬別挑戰我的底線,否則我會先於大地雷幹掉你。」
「你還是這樣的臭脾氣,在阿塔伊,如果你不改一改,今後會很吃虧的。」狼神不但沒有發怒,臉上的笑容反而更加的燦爛了。
看到他這樣的笑容,楚鷹就有種忍不住要揍他一頓的衝動,冷哼道:「你的人面獸心,不是依舊沒有任何改變。」
「咱們怎麼說也是朋友,好不容易見一面,你老是詆毀我可不好,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狼神很無奈的聳了聳肩,表情也變得委屈起來,不知道他性格的人,真的會以為他受了多大的委屈。
但是楚鷹卻知道,狼神越是這樣,就越說明他此時內心的憤怒與那骨子裡散發出來的殺意正在醞釀,千萬不能被他的表象所迷惑,否則連怎麼死的都不知道。
「你只有狼心狗肺,根本就沒有臉,還讓老子怎麼給你留。」楚鷹似乎是在故意激怒狼神,說話也越來越不留情面。
其實在楚鷹心裡,若是有合適的機會幹掉狼神,他絕不會錯過,假如狼神真的被他激怒並且動手,那剛好暗合楚鷹的心意。
首先,看情況狼神已經投靠了中城老大哈拉汗,能削弱中城的實力,對楚鷹的長遠計劃很有幫助。
其次,穆雷跟狼神有著不共戴天的仇恨,那麼為了自己的兄弟,楚鷹有絕對的理由幹掉他,剛才狼神接鬼影的那一招,他看得出來狼神的實力有了很大的提升,穆雷與他對上勝負實在難料,若是再加上穆雷此時的傷勢,大地雷的勝算就更低了。
既然自己有能力幹掉狼神,縱然他有可能身受重傷,也要盡可能的不讓穆雷出手,即便事後穆雷會怪罪他,對楚鷹來說也無所謂。
可是,狼神似乎並不吃激將法這一套,臉上還是掛著那欠抽的笑容,「我很清楚你想做什麼,不過你是沒機會的,我和大地雷之間的恩怨,你是沒機會插手的。」
「是麼,奉勸你一句,若是大地雷出了事,你千萬別踏出阿塔伊半步,否則你會知道自己是什麼下場。」楚鷹淡淡道,在阿塔伊他的確沒有幹掉狼神之後,全身而退的把握,但出了阿塔伊,那就不同了。
「你這是在威脅我嗎。」狼神終於色變,冷冷問道。
楚鷹點了點頭,「你可以這麼認為,不過就憑你的實力,能不能幹的過大地雷,還不好說。」
「我會輸給他,你別開玩笑了。」狼神冷哼道。
楚鷹輕描淡寫道:「信不信由你。」
「大家有什麼恩怨,不是要在大會上解決麼,現在可以進去了嗎。」被楚鷹和狼神堵在後面的拉莫漢插嘴道。
狼神淡淡的看了楚鷹一眼,又看了看默不作聲的索瓦洛夫,最後又少了一眼伊莎貝爾,終究沒有再開口,舉步進入了五大霸主的議會大廳。
在狼神身後跟著的是「魔刀」和「絞肉機」,伊莎貝爾情報上的八個人一下子出現了一般,剩下的四人是瘋狗、喪屍、閃靈和魅妖,不知道能不能在大廳內見到他們。
「老弟,看來你的名頭不是一般的響亮啊,到哪都能遇到熟人。」狼神三人先走,接著是西城的人,最後才是巴圖爾與老王,前者在楚鷹耳邊低聲說道。
「都是些老朋友。」楚鷹不置可否的道。
「八大高手,有一般是咱們的敵人,估計剩下的四個也對咱們沒什麼好感,有些凶多吉少啊,要不要讓天殘地缺和屠夫以及小鬼子前來助陣。」索瓦洛夫語氣凝重道。
這四個人再加上楚鷹和索瓦洛夫,算是當前楚鷹一方最為巔峰的實力了,穆雷有傷,穆罕默德身手只是二流,黃金和雷神戰隊暫時還沒有成長起來,他們六個的確有與這八大高手一決高下的底牌,但對方可不只是這八個人,楚鷹可不願意這麼做,因為在人家的地盤上,這麼說與找死沒什麼區別,便道:「以咱們現在的實力,毫無勝算,今天的會議主角不是咱們,還是別出這個風頭了,以後有的是機會。」
「可現在形勢對咱們極為不利啊。」索瓦洛夫道。
伊莎貝爾笑道:「我倒不這麼覺得,知道什麼叫威懾力麼。」
這時候,眾人已經進了大廳,前面的人正朝樓上走去,索瓦洛夫皺眉道:「怎麼說。」
伊莎貝爾道:「舉個大家都懂的例子,現在世界上最強的國家是美國,無論經濟還是軍事,都能將別的國家超前幾十年甚至上百年,可美國為什麼無法獨霸世界。」
見索瓦洛夫不解,伊莎貝爾呵呵一笑,說道:「這還不簡單麼,美國雖強,你們俄羅斯也不弱,我說的是軍事上的,美國的核彈可以毀掉地球,你們俄羅斯也可以,大鷹的華夏同樣有這個能力,所以美國才不敢走獨霸世界這條路。」
「說的有道理,狗急了還跳牆,若是美國的霸權主義逼急了同樣有核震懾的國家,導致地球毀滅,那誰都不要混了。」索瓦洛夫恍然道。
「就是這個意思,既然大家都能毀掉地球,無論美國能毀掉多少次,都不敢輕舉妄動,因為別的國家只需要毀掉一次就夠了。」伊莎貝爾輕聲一笑,接著道:「這就好比咱們當前的形勢,雖然四大霸主八大高手,都不會是咱們的朋友,但咱們也不弱,真正的硬拚起來,參加這個會議的不知道還有幾個人能活下來,所以他們不會逼咱們再急,再則來說,咱們剛剛到這裡,還未站穩腳跟,他們有的是機會,沒必要與咱們硬拚。」
說話間,眾人已然到了二樓,而這裡正是會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