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鷹找了跟鐵絲,將隔壁房間的門分別打開,三女各自選擇了個一間作為自己的臨時閨房,凌萱在蘇月嬋的左邊,林芳菲和胡可可在蘇月嬋的右邊。
三人把床鋪好之後,按照之前說的那樣,這一夜由凌萱陪著蘇月嬋,與她住在一起,楚鷹則住在凌萱空出來的房間裡,林芳菲和胡可可各自回到自己的房間。
到頭來,最終也沒有一個人願意給楚鷹大被同眠同床共枕,不是她們不願,而是現實中有許多的顧忌,她們現在跟楚鷹保持著親密的距離,就是不想把事情弄到無法調和的地步。
假如她們現在與楚鷹發生了關係,卻又被她們的父母得知,那麼她們今後休想能離開家門半步。
談戀愛她們的父母可能不會反對,但說到談婚論嫁,就不一樣了,在她們父母的心中,楚鷹並不是一個可以將自己的女兒托付終身的人。
更何況,楚鷹也一直沒有說去見她們父母之類的話,這讓她們著急的同時,也恨得牙癢癢,既然你這傢伙不挑明,我們就不讓你碰!
楚鷹站在門口,望著三個房間逐次熄滅的燈,不禁啞然失笑,回到自己的房間,關了門上了床悶頭大睡。
原本應該纏綿輾轉的一夜,卻這樣無聲無息的過去。
第二天醒來,已經日上三竿,楚鷹起床後做的第一件事便是直奔蘇月嬋的房間,查看這妮子的病情。
原來凌萱三女早就起床了,正在房間內交談甚歡,楚鷹問道:「情況怎麼樣了?」
胡可可道:「剛為她換了吊瓶,我也觀察了一下,還在恢復當中,保守估計最起碼需要半個月才能受損的器官才能癒合,這也太神奇了!」
現在蘇月嬋已經停止用藥了,吊瓶只是營養液,為她身體提供所需的營養,可停藥之後,蘇月嬋居然在緩慢的恢復當中,這種科學無法解釋的現象,怎能不讓胡可可驚奇。
楚鷹卻是知道,這完全是暗勁的功勞,現在蘇月嬋情況穩定,他不想破壞這種平衡,所以不打算為蘇月嬋繼續治療,萬一適得其反,那就麻煩了。
「那這半個月內她能醒來嗎?」凌萱問道。
胡可可點頭道:「現在她的病情穩定,隨時都有可能醒來,她之所以進入這種深度睡眠的狀態,可能是身體的一種自我保護,也就是大家都熟悉的休眠。」
楚鷹三人若有所思的點頭。
林芳菲道:「這是給你留的東西,趕快趁熱吃了!」
楚鷹打開這個精緻的飯盒,裡面原來是包子豆漿,還帶著點熱度,抓起包子就往嘴裡塞,含糊不清的道:「還是菲菲對我好!」
又對凌萱和胡可可道:「你們兩個就不行,只顧著自己吃飽不餓,也不想想你們的男人我是不是餓的都前胸貼後背了!」
凌萱沒好氣道:「給你買東西是我想到了,飯盒是可可提供的,東西才是菲菲買的,就她一個人對你好麼?」
楚鷹見就買幾個包子,她們三個居然都有參與,不由乾笑兩聲,借口自己肚子疼,便飛速離開了。
他剛回到自己的房間,凌萱便隨之跟來,關上房門後歎口氣道:「靜靜走了。」
楚鷹表情一震,連口中的豆漿撒出來都恍若未覺,他這時候才想起溫靜今天離開華夏去非洲這件事,可昨天晚上發生那麼多的事,他完全給忘記了,幸虧溫靜說自己要悄悄的走,不然他就大難臨頭了。
「什麼時候走的,這怎麼能行,我還有好多事沒有安排她呢!」楚鷹一邊問著,一邊把飯盒放下,他要在溫靜上機之前截住他,這也太突然了,好多話都沒有說呢!
凌萱幽幽道:「她其實昨天晚上就出發了,可偏偏告訴你今天才走,就是不想自己狠不下心,也不願意你去送她,所以就騙了你。」
楚鷹怔在當場,好半晌後才苦笑道:「這妮子還真是個倔強的性子,唉!」
想到今後將有很長一段時間見不到這個英姿颯爽的警花,楚鷹心中前所未有的失落,他從未有過這種離愁別緒,而他也發現溫靜在他心中特殊重要的地位。
「她去追求自己的理想了,我們應該高興才是,這可是你說的!」凌萱安慰道。
現在人都走了,楚鷹還能有什麼辦法,只好道:「她就沒有給我留下什麼話嗎,或者說你知不知道她要去非洲的哪個國家?」
凌萱搖搖頭道:「就是咱們昨晚拍照的時候她給我發的短信,她告訴我她走了,並且讓我千萬不能告訴你,也不讓我們為她擔心,內容就這些,等我給她打過去時,就已經關機了,看來她是鐵了心的要走。」
楚鷹心中充滿苦澀,他怎麼也想不到溫靜會走的這麼急這麼堅決,或許這妮子早就有了打算,一直都在暗中準備著,所以才會這麼突然。
「哎!靜靜啊,你可得一定要好好的,不然我會內疚一輩子的!」楚鷹歎道。
凌萱說道:「別忘了靜靜有警察和軍人的雙重身份,她不去欺負別人那是別人的福氣,誰還敢欺負她?」
楚鷹冷冷道:「若是讓我知道有人欺負了她,縱然屠遍整個非洲,我也在所不惜,敢傷害我的女人,我一定讓他萬劫不復!」
凌萱感受著從楚鷹散發出來的濃烈殺氣,她知道這是楚鷹表達他愛的一種特殊方式,他可以為了她們中間的任何一個人都拚死拚活,這種男人怎能不讓她們深愛不移呢!
「別胡思亂想了,靜靜的家裡那麼有權勢,肯定為她鋪平了道路,而且別忘了還有她的『優曇婆羅』小隊跟著她,誰敢惹她啊!」凌萱安慰道。
楚鷹啞然失笑道:「別安慰我了,我只是因為她不告而別有些傷感罷了,我不希望這種事再發生在你們任何一個人的身上,假如有一天你們要走,能不能事先告訴我?」
凌萱撲入他懷中,摟著他的腰道:「我是不會離開你的,你在哪我就在哪,你是大鷹,我就是天空,無論你怎麼飛,我都無時無刻不在你的身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