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巴掌不但把黃參謀打懵了,連帶在這間會議室裡準備看大戲的一眾軍官們,也都懵了頭什麼情況?這是什麼情況?!
即便是剛才黃參謀換了一條褲子是因為蕭雨的原因,即便是黃參謀學狗叫是因為蕭雨的原因,不過那些都是在背地裡進行的,沒有出現在明面上,沒有造成這麼大的影響,這次不一樣,啪啪的四個大嘴巴子甩過來,發出清脆的聲音,打在黃參謀那微微泛黃的臉蛋子上面,頓時不止出現了五道手印。【文字首發
竟然有人會打黃參謀的嘴巴?當眾扇臉?
恐怕除了再做的諸位,這裡已經沒有比他們這群人職權職務更高的人了,蕭雨是個醫生也好,是個小兵卒也好是誰給了他這麼大的權利,當著這麼多人的面,甩了四個巴掌在黃參謀的臉上,還振振有詞的給自己找了一些不是理由的理由?
看看,多麼冠冕堂皇的理由啊!
為了我想不出合適的理由扇你!
我靠!如果不是因為在這麼鄭重的場合,在這間大會議室裡面,都有人忍不住拍巴掌叫好了。這理由,真他媽不是一般的強大!
下次自己扇人的時候,終於可以有一個更好的理由了:為了我暫時找不出理由扇你!
黃參謀看著蕭雨注視著自己的凌厲的眼神,竟然憑空產生一種他是狼自己是羊的錯覺,似乎自己的生死,就把握在這個比自己小上很多的年輕人的手裡。
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覺,黃參謀長這麼大以來,只有面對他們集團軍的總司令的時候,依稀間產生過這種錯覺。
臉被扇了,**辣的疼。面子被打掉了,火辣辣的傷。
「爽!」老馬心中暗自感歎一句。這個蕭雨,越發的對自己的脾胃了,現在的蕭雨的性格,就像老馬他自己四十年前的性格,那麼的說風就是雨,那麼的火爆辛辣,那麼的眼裡不揉一點沙子。
這年輕人的性格,怪不得他和賈思語是朋友,簡直是一個模子裡面刻印出來的。
老馬悠悠的想到,自己對賈思語的教育方法,讓他懂得剛柔並濟的道理,是不是錯了呢?
是不是蕭雨這種有一是一的火爆脾氣和性格,才更適合賈思語的發展軌跡?
老馬轉臉,若有所思的看了賈思語一眼。
這個時候的賈思語,目光完全停留在蕭雨的身上,那是一種近乎盲目的崇拜的感覺,彷彿蕭雨就是天上降下凡間的穿著五彩戰衣的戰神,威風凜凜的出現在眾人的面前。
蕭雨做了自己最想做,卻一直沒有勇氣做出來的事情。
當然,扇臉這種事,賈思語以前也沒有少做過,不過他賈思語扇臉的對象,都是比他賈思語地位低一些的人群,披著國安十四局的外衣,賈思語未免有些拉大旗扯虎皮的味道,擺弄一些上不得檯面的小角色。而對於黃參謀這個類別的人物,賈思語做起事情來的時候,說沒有什麼畏手畏腳的感覺,那純屬自己欺騙自己,不現實的玩意。
現在自己想做卻不能做的事情,蕭雨毫無顧忌的完成了它,這種感覺帶給賈思語的,一個字,爽!兩個字,真爽!三個字,真***爽賈思語一興奮,數學上數數的水準,就差了那麼一點。
賈思語看向蕭雨的目光,就多了幾分崇拜的味道。
有些事,能做不敢做的事,有人做了,成功了,這個人就是英雄。,其實細細的回想起來,並不是只有這個英雄能做這樣的事情,很多很多的人都可以去做,只是他們顧慮太多,沒有敢於去做而已。
大家都不願意或者不敢還活著不能去做的事情,蕭雨連給大家個考慮的時間都沒有,便直接去做了。
這就是蕭雨,做事情,自己認為應該的,就直接去做了,管他們別人的想法,究竟如何。
別人的想法,那就是便秘的時候的那灘大便,拉出來還是憋回去,存乎一心。
想怎麼樣,就怎麼樣。嗯,就是這樣。
眾人的沉默,大概持續了五六分鐘的樣子,直到有人發出咦和噓的兩個語氣助詞,表達他們那驚詫的驚異的或者看好戲的想法的時候,似乎已經死過去的人群,才重新的沸騰起來。
「這小子究竟是什麼人?沒大沒小的。」有些人沒有參加老馬上次的餐桌非正式會議,還不認得蕭雨的模樣。
「太不給面子了吧,你當你自己是誰呀,武林盟主麼?」
「以下犯上,目無法紀!軍規軍紀,我看都成了耳旁風了!」
「就是就是,面對上官,連最起碼的尊敬都沒有這是誰帶來的兵?怎麼這麼沒有素質?連一點最起碼應有的尊敬都沒有?」
眾人看著蕭雨,不過二十上下的年齡,這個年齡段,除了那些軍二代軍三代的公子哥們大家都有些印象只外,並不認識這個按照年齡只可能當一個班長的小人物,究竟怎麼會有這麼大的膽氣,敢對黃參謀動手,不但動手,還敢直接去扇黃參謀的臉別說是他了,在場的諸位與黃參謀級別不想上下的同僚們,也不敢直接去扇黃參謀的臉啊!
就算是老馬想打臉,也得考慮一下站在黃參謀背後的人啊!
俗話說的好,打狗還的要看主人麼!黃參謀的主人,那可是堂堂國字號的領導,至今已經在二線依舊在發揮餘熱的梅家梅老太爺梅牛娃!雖然黃參謀是梅系外圍的人,但這幕後錯綜複雜的關係,老馬這個在級別上差一級,同樣在療養院工作也屬於二線工作的人來說,怎麼也得掂量掂量不是?
這個蕭雨,竟然誰的面子都不給!
這氣勢,足以壓倒一大批的人了。眾人紛紛揣測,莫非這個年輕人,也是什麼大有來頭的人物?
立刻,有一個軍官站起身來,手指著蕭雨,大聲斥責說道:「你是誰?什麼身份?敢在這裡撒野?你不知道你面對的是師級軍官,黃參謀長麼?!那個誰,賈思語,你也不管管?!」
賈思語背著手,別過頭去:「我什麼也沒看見。」
「……」
「嗡嗡嗡……」
一陣蒼蠅飛舞一般的鳴叫的聲音,是眾人忍不住議論的聲音。
蕭雨笑笑,道:「收回你的手指。你又是誰?什麼身份?敢在這裡撒野?馬將軍還沒有給賈思語下達什麼命令,你這裡就迫不及待的越級指揮了?你要奪權麼?!」
誅心!紅果果的誅心之言!
你要奪權嗎?一句話把那軍官辯駁的啞口無言。當然,他的級別應該比賈思語高一些,但賈思語的直屬領導是老馬,在這裡的眾人,只有老馬能直接指揮賈思語,其他的人,都是外調來的協助人員,不應該對這裡發生的任何事情指手畫腳。
指點可以,不可以指指點點。
建議可以,不可以代為拿意見。
否則,便是越權。
「我沒有這麼說。」那小軍官被蕭雨一句話就漲紅了連,囁喏了一下,終於還是鼓足勇氣說道:「你以下犯上,就是你的不對!說起越權,你當著這怎麼多人的面,打了黃參謀幾個嘴巴子,這不是打在黃參謀的臉上,這是打在我們大家的臉上你有種報出來你的軍職身份!讓大伙評評這理,看看是你越權,還是我越權!」
「我?我是列兵。」蕭雨回應說道。「這個時候,你知道越權了?你知道列兵打一個參謀的臉,是以下犯上了?!哈哈哈!可笑啊可笑!這個什麼黃參謀,坐在主位上的時候你們做什麼去了?黃參謀翹著腿讓馬將軍扶他一下的時候你們做什麼去了?這」
蕭雨一邊說著,光的一腳踹在黃參謀依舊坐著的原本應該屬於老馬的會議室的主位的位置座椅上,這一腳力道十足,把那座椅直接踹翻了,順帶把坐在上面的黃參謀踹了一個狗吃屎。
「這個座位,是你能坐的地方麼?換在古代,這就是殺頭的罪名!打你兩巴掌,踹你兩腳,這都是輕的!馬將軍站著,你們一個個坐的倒是舒坦,啊!一個個面子都不小麼!馬將軍是誰?將軍!將軍!」
「軍職身份?你們一個個倒是說說,你們一個個的軍職身份是什麼?啊?你們是軍委|主席?軍委|副主席?!」
眾人被蕭雨這兩句呼喊聲驚嚇的出了一身白毛汗,是啊,老馬最然平時和藹可親,現在是一個即將連二線也退下去的過了時的老人,但他畢竟是一個將軍,現在是一個中將,真正不管事了以後,按照以往的慣例,免不得再加一等,成為一個閒置上將要知道,軍委|副主席,軍銜才是上將。
嘩啦啦。
眾人也不顧的倒在地上噁心的直罵娘的黃參謀了,不約而同的站起身來,恭恭敬敬的給這個背已經有些彎曲了的老馬,恭恭敬敬的敬了一個軍禮。
他退也好,不退也好,都是需要尊敬和仰視的人,至於那個不長眼的黃參謀,大家只能暗地裡表示同情了。有些事就是那麼一層窗戶紙,既然蕭雨已經捅破了,那眾人只能表現出自己的尊敬來。
別管是認真的還是表面上的,尊敬是必須要有的,至於挨打,那只能怪黃參謀自己倒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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