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剛才的手法真不賴!雖然他不是個醫生,也能看得出來那監護儀上一條直直的直線代表的是什麼意思。一個幾乎已經被其他醫生放棄的病人,蕭雨只是很寫意的紮了幾針,便嚶嚀一聲回魂了。
黑臉警員的臉上寫滿了欽佩:「如果我是那個被你救活了的女生,我都忍不住要嫁給你了——這是bug啊,相當於多了一條命。」
「……」蕭雨有氣無力的說道。
剛才他給那個差點一命嗚呼的女生針灸的時候消耗的真氣比較多,現在只覺得口乾舌燥,說話都沒有什麼力氣了。
「你說什麼?我沒有聽清楚。」黑臉警員說道。
「你嫁給我,我也不能娶你啊。」蕭雨聲音提高了許多。「第一,我的取向很正常,第二,天朝沒有相關法律。」
「……」
黑臉警員的臉更黑了,白臉警員一邊開車,一邊放聲的開懷大笑。
「哈哈哈,有意思。很久沒見過老黑吃這麼大的憋了。記得上一次你跟楊黑蛋比誰黑吃了癟,已經是半年前的事情了。」白臉警官笑道。雙手同時離開方向盤,好一番手舞足蹈。車子一歪,差點撞到馬路牙子上。蕭雨一陣撲騰騰的心臟狂跳,不就是一句玩笑麼,至於把你開心成這個樣子,差點咱哥仨一起跟王母娘娘一起講笑話去。
車子恢復正常行駛以後,黑臉警官還是忍不住熊熊的八卦之火,繼續問道:「蕭神醫,我再多一句嘴。你剛才教給我的那方法,到底靈不靈?我這下半身的性福,就全指望你今兒對兄弟我的指點了。您可別拿那些不管用的玩意騙我。」
蕭雨道:「看你對我這麼尊敬的份上,我當然是知無不言言無不盡。至於效果,你試試不就知道了麼?就你這強壯的身體,配合我的正確方法,酣戰個把小時跟玩兒的一樣。」
「真的?」黑臉警官雙眼直冒小星星,恨不得把蕭雨捧回家裡供奉起來,早晚三炷香。「蕭神醫,不瞞你說,從十八歲到現在,我已經交過三個女朋友了,可惜啊,時間不長,嫌咱沒有戰鬥力,都跟別人跑了。為了這個事兒,我可沒少找醫生看。這事兒也真他媽奇了怪了,居然沒有一個醫生能徹底給我治療的。不是說我腎陰虛,就是說我腎陽虛——還是您說得對,我這小身子板剛剛的,根本就沒毛病,你說這方法,今晚回去我就試試。」
黑臉警官在醫院的時候親眼見到,一個長得跟個叫獸似的的老醫生,差不多都已經準備寫死亡通知書了——那病人已經在監護儀上拉了直線了,鐵定是沒救了,結果蕭雨很簡單的把了把脈,掏出銀針來胡亂紮了幾針,腦袋上白氣兒冒了出來,就跟那電影裡演的絕代大俠一樣,呼呼哈嘿的內力一發,那病人竟然就又活了。據說這個蕭雨已經不是第一次把死人救活了,那個全程陪同蕭雨的衛生局局長的秘書,就是死過一回又被蕭雨救活了的人。
這麼牛叉的醫生,不是神醫是什麼?
雖然他說的方法有些惡搞,但試一試又不傷肝傷腎的,比用藥強多了。
「百試百靈。」蕭雨很自信的說道:「雖然我沒有試過。」
「……」
「我相信你是無辜的。」負責駕駛車輛的白臉警員說道:「剛才我們哥倆對你有些不尊重,你還能指出老黑的毛病來,還說給他怎麼治,憑這一點,我就不相信你能在游泳池裡下毒藥。——用一句我們行內的話說,你沒有作案動機呀。」
「那必須是無辜的。」蕭雨雙手一攤,做了一個我本來就很無辜的表情說道。「案子究竟進展到了什麼程度?我作為當事人,竟然到現在還是一頭霧水,什麼都不知道——我打個電話行不行?」
蕭雨的手機已經被沒收了,蕭雨能出現在帝京醫學院,按道理來說都是違規。
「當然——不行。」白臉警員說道:「你不能引誘我們犯罪。當然,如果你肯幫我一個忙的話,我也不介意違規一回。老黑你沒意見吧?」
那黑臉警員已經閉上雙眼,下體不斷地向上挺動,估計滿腦子都在yy,沉浸在蕭雨介紹的房中秘術裡面去了。
「算了,這小子趕明兒應該改名叫老黃了。滿腦子都是黃色思想。」白臉警員靠邊停車,取出自己的手機說道:「蕭醫生您自己的手機當然是不能使用了,你要是不介意,可以用我的。當然,你一會兒打完電話,要給我診斷一下。」
「這個沒問題!」蕭雨很爽快的答應了,診斷病情,本來就是咱的強項。
蕭雨接過白臉警員的手機,撥通了李令月的電話。
嘟嘟的聲音響到第三聲的時候,那邊有人接聽,是李令月的聲音:「你打錯了。」
依舊是那麼冰冷非常,顯然是因為李令月並不熟悉這個電話號碼,並沒有多說話的打算。
說完這四個字之後,吧嗒一聲就掛斷了電話,蕭雨還沒有來得及介紹自己的身份,話筒裡便傳來一陣忙音。
蕭雨不好意思的撓撓腦袋,說道:「我女朋友不習慣接別人的電話,她肯定是不知道是我打的。」
白臉警員擺擺手:「再打一次不就行了。」
蕭雨苦笑一聲,再次撥通李令月的電話。這次足足嘟嘟嘟了十五聲,那邊李令月才接聽了。
「我說過,你打錯……」
「月姐!我是蕭雨!」蕭雨在李令月說完之前,急忙報上自己的身份:「我的手機暫時不方便使用,這是從朋友那裡借來的。時間有限,你聽我說,化驗的事情怎麼樣了?」
「蕭……蕭雨……嗚嗚……」
一向堅強的李令月聽到蕭雨的聲音之後,竟然哭了起來。
「還沒結果。」李令月哭了大約十五秒的時間,顯然也知道現在不是哭的時候,立刻強行讓自己恢復正常狀態,說道:「我現在就守在實驗室裡,但是還是沒有結果。」
「沒有結果……」蕭雨重複了一遍李令月說的話,神情多少有些落寞。
所有的開心,所有的笑容,都是可以裝出來的。如果說一點也不著急不緊張,——那是不可能的。除非自己是隔壁村小時候發燒燒傻了的李二傻。
「好吧。沒有結果也沒關係,我再想別的辦法。好好地,不用擔心我。我在警局裡也得到了他們的照顧,沒關係,過兩天就水落石出了。」蕭雨反而轉為安慰李令月說道。「讓大家都別著急。」
「怎麼不著急?甜甜嘴上都起了兩個大水泡了。不過還好,院長已經出面把甜甜妹妹保下來了,還好那些法律條文上面都是你的名字,暫時和她沒什麼關係。不過越是這樣,越是讓人家擔心你不是?」李令月的聲音有些顫抖。「等等……你千萬別掛機。那邊好像出結果了!出結果了!等一下,我去看一看。」
電話裡傳來一陣小皮鞋踩在地板上清脆的蹬蹬蹬蹬的聲音,明顯李令月一路小跑,著急的也是不得了。
蕭雨心中閃現過無數的念頭,會是什麼結果?會是什麼結果?
「叮……叮叮……」兩聲清脆的提示音傳來,緊接著手機屏幕一閃,竟然自動關機,沒電了。
「我靠!」蕭雨著急起來,也是很彪悍的,登時捏著那手機,差點嗖的一聲就給他隔著窗戶丟出去。「神馬破擊吧玩意,關鍵時候給老子掉鏈子……」
蕭雨真是連死的心都有了,從沒有感覺過手機沒電的時候竟然也會有這麼心痛的感覺。
「這個……這個這個……」白臉警員結結巴巴的不好意思的說了兩聲,忽然聲調一揚,似乎想到什麼重要事情似的,從車子旁邊一個雜物盒裡翻找了一陣,找出一個東東來,獻寶似的呈現在蕭雨的面前。
蕭雨掃了一眼,連忙接到手裡。
這玩意黑不溜秋的毫不顯眼,竟然是一塊手機電池。
蕭雨手忙腳亂的把電池安裝好,剛剛重新打開手機,李令月的電話就打了過來。
蕭雨連忙暗下接聽鍵,裡面傳來李令月焦急的聲音:「你怎麼的了?你還好吧?」
蕭雨道:「還好還好——不是我有事兒,是這破手機沒電了,你別擔心我,我好好的。你接著說,化驗的結果怎麼樣?」
電話那邊忽然遲疑了,李令月再次抽噎了兩聲,說道:「化驗的結果可能不是很準確。我準備再重新做一次,可能要明天早晨四五點鐘才能再次出結果了。」
言下之意,李令月是準備奮戰一宿,不眠不休了。
「保重身體才是最主要的。」蕭雨很是關切的說道。「不要為了我的事情,把你的身體也搞廢了,那咱們真是折了兵又賠了夫人了……」
「呵呵……」李令月似乎是苦笑了一聲:「就你貧嘴!亂說一氣。不理你了,我繼續工作。掛了,白白。」
「白白。」蕭雨盯著手機屏幕有些發愣。他不知道的是,李令月這個時候比他更楞,著急掛斷電話,李令月是有自己的原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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