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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就像未成熟少女的乳溝。擠擠總會有的。然而當你一鬆手的時候,刷的一下就過去了。
蕭雨回來已經七八天的時間了。孫文靜還在唱她的歌,李令月還在做她的老師,甘甜甜和小米除了上學之外就是忙著游泳館的生意,白展計和崔六一起把地盤擴大了一倍有餘,手下的小弟已經由二十個發展成四十多個,呼啦啦的一大片,也是有氣勢的緊。白展計好像還樂此不疲的樣子,他那個泡妞的計劃都被他甩到一邊,反正蕭雨沒有聽他再次提起過。
游泳館多了一個免費的勞力,就是程馮馮,每次放了學她就過來,這裡那裡的打掃一番轉身就走。也不要工錢,也很少說話。蕭雨撞上過兩次,跟她說話,她也沒有搭理蕭雨,板著一張臉的模樣,比曾經的李令月還冷酷三分,相反的唐嫣到是來找過白展計兩三次,每次臉上都是笑意盈盈的,似乎已經有了從小三轉正的可能。不過可惜的是現在白展計寧可不上課也要和崔六一起出去打打殺殺,好在白展計的父母還不知道他們的兒子已經出現了翻天覆地的變化,現在在崔六的地盤上一提起白展計白爺,哪個不知哪個不曉?
張小山還是那麼死氣沉沉的樣子,每頓飯依舊是七八個饅頭捏在手裡一起吃。吃完就去教室學習,儼然一副好學生的樣子,已經和蕭雨還有白展計兩個不是一路的人了。
房勢和凱瑟琳兩個半植物人還是半死不活,蕭雨和張躍進兩個人聯手的治療暫時遇到一個巨大的難關,除了維持現在的狀態,基本上沒有見到什麼進展。
李令月也把來自甘甜甜的那枚玉墜交給了蕭雨,蕭雨也不是沒有想過把這枚玉墜和第一枚那樣研究學習一番,可是試了幾次沒有成功,最後得到一個令蕭雨無能為力的提示,腦海中那個聲音又響了起來,提示他,真氣缺乏,識海開發不足,不能承受來自這枚玉墜裡的知識,要求他多多練習絕脈神針第三式,直到把前三式練得滾瓜亂熟,才有希望。
而給凱瑟琳治療的時候,同樣是提示只有學習了絕脈針第四式「靈慟」的時候才有可能治療這個情況,在此之前,要給凱瑟琳服用那種「醒神湯」,處方用藥,和張躍進出具的那個給房勢治療的方子一樣,有著極大的藥物副作用,使用結果要麼好了,要麼死了,危險性太大,蕭雨不敢輕易使用。
這幾天蕭雨還和老伯特聯繫過一次,老伯特已經初步答應了蕭雨的提議,只不過事情具體操作人麻醉醉因為還要料理一些她自己的事情才能走馬上任,所以事情還要延遲幾天。
蕭雨也沒想過事情能立刻上馬,畢竟這麼大的投資,不但是老伯特,就算是負責營銷的麻醉醉也需要一番市場調研才行,不是他蕭雨頭腦一熱,說搞個研究就能搞個研究的。
「有結果了嗎?」蕭雨快步走上檯球城的二樓,這幾天只要有空閒的時候,他就會上這裡來轉一趟,崔六扇了那個瘸子一個嘴巴的事情早已經不了了之,網上的網蟲們大多三分鐘熱度,早已經把這件事請拋在腦袋後面,去關心別的國家大事去了。什麼哪哪的大橋被三輛超載的汽車壓塌了啊,什麼哪哪的工廠洩露了啊,甚至奧運會代表團金牌總數取得第二名的事情都傳了回來,蕭雨從米國離開回國之後,兩個羽毛球選手被停賽,一個體操選手和兩個跳水選手明明動作做得比對方規範,缺以零點一分的差距屈居亞軍啦,什麼頒獎儀式上一陣妖風把那個作弊得了冠軍的米國選手的國家國旗吹跑了啊……
可以關心的事情太多了,這些都比公交車上是不是讓座更吸引人的眼球。
蕭雨卻知道,幕後的那只黑手終於還是成功了。雖然他成功的幫助了文翔取得了冠軍,但他的能力還不足以影響全部大局,那個傳說中操縱著全世界最大的賭局的黑手,還是取得了最後的勝利,大把的金錢流進了他們的口袋裡面。
這是蕭雨知道的,蕭雨不知道的是,那只黑手,已經向他自己伸了過來。
他們不允許任何人成為他們前進路上的絆腳石。再加上紅毛老三和蕭雨的一些說不清道不明的私人恩怨,在對華戰略方面,蕭雨已經被列為頭號敵人。
這個頭號敵人,也並沒有因為治療文翔的事情出太大的風頭,甚至還比不得有他參加的那次游泳運動員葉思文的興奮劑事件發佈會來的更有影響。這其中那個白癡副團長打過電話來解釋過這件事情,在華夏人的塑神習慣中,文翔已經被捧上神壇,斷然是不能因為一個醫生的原因才能夠取得勝利的。要突出的是文翔自己的堅韌不拔的個性,以及領導的支持,國家的培養等等等等,就連報道的時候,蕭雨也不過成了報刊雜誌或者網絡傳媒一角的一句「在代表團的英明領導下,在醫務工作者的努力下,調理了文翔疲憊的身體」連蕭雨的名字也沒有提到,他成了一個「醫務工作者」這樣的代號。
這些都不能對蕭雨的日常生活造成任何影響,蕭雨也不是一個十分熱衷於出名的人。
對蕭雨有影響的,還是那天觀看視頻的時候,在那個瘸腿年輕人的身邊,一個熟悉的身影一晃而過。
那個身影不是別人,正是蕭雨和白展計兩個人的宿敵穆南方。
單單只是穆南方也就罷了,關鍵是穆南方一身名牌,在一群擠公交的小藍領准白領的人群中顯得格外惹人注目。
不是蕭雨和白展計兩人仇富,而是明顯這事兒極不正常!
一個已經淪落到上建築隊當小工的人,卻穿戴成這個樣子,關鍵中的關鍵,是穆南方身邊還陪著另一個笑起來有些陰森森的女人。那個女人,也是蕭雨的熟人了,正是曾經出現在袁厚身邊的那個女人楊子露。她的身材依舊是那麼風騷,看起來和穆南方兩個人談笑甚歡的樣子。
從這一天開始,崔六和他的小弟們除了做好事,便還增加了一個額外的任務,留意這兩個人的行蹤。
白展計聽到蕭雨問自己穆南方的事情,搖搖腦袋,說道:「沒有什麼進展。我說哥哥你是不是神經過敏了。看著人家現在穿著打扮比較新潮,就直覺的認為他又不幹好事了?你這是典型的被害妄想綜合症。」
蕭雨坐在一邊的單人床上,笑罵道:「你才是被害妄想。要不是因為你搶了人家的老婆,我至於和他處處為敵麼?我這叫未雨綢繆,反正六哥他們的人不能有太多閒下來的時間,不給他們找點活做,閒的蛋疼了整天就知道出去打架擴充地盤。」
「你小子!哈哈,我終於明白你為什麼這麼留意穆南方了,原來你不是在意穆南方,而是故意給這幫人找點事幹,對不對?」白展計一直對蕭雨的用意有些不明白,現在聽蕭雨這麼說,似乎明白了一點。
蕭雨道:「也對,也不全對,多留意穆南方一下,也沒有什麼不好。當初你搶了人家老婆的時候……」
白展計腳尖一點,老闆椅轉了一個圈從電腦旁邊離開,面向蕭雨說道:「雨哥,拜託你不要哪壺不開提哪壺好不好?什麼叫搶了人家的老婆?白娘子故意下雨騙許仙的傘,祝英台十八相送時裝瘋賣傻調戲梁兄,七仙女擋住了董永的去路,牛郎趁織女洗澡拿走她的衣裳……這些故事告訴我們:偉大愛情的開始,總歸得有一個先耍流氓。你沒愛情,可能就是你不懂耍流氓……」
「我看不懂愛情的是你!好好地怎麼學校也不回,程馮馮滿臉怨婦的表情,都快成黃臉婆了。」蕭雨辯解道。
白展計哈哈大笑:「好吧。不懂愛情的是我。我沒有愛情,是因為我不懂耍流氓。雨哥愛情花開,紅旗不倒彩旗飄飄,路邊的野花隨便采,應該是懂得耍流氓的流氓高手了?」
蕭雨想了想,道:「好吧,我可以認為你這是在誇我。你如果想學耍流氓,我可以教給你,學費打八折。」
「你……咱們哥倆還打八折?你太流氓了你。」白展計憤憤的說道。
「誰是流氓了?咱們這裡除了小流氓就是大流氓,不應該有不是流氓的人吧?」
兩個人正研究著流氓的問題,崔六哈哈笑著走了進來,他這個理論更加的先進,認為自己這裡就是個流氓窩子,大大小小,除了流氓就是流氓。
「你你你,你個老流氓!」白展計深深的被崔六這套理論折服了,十分敬佩的說道。
「我很老嗎?雖然比你們兩個大一些,但我今年也不過才三十五歲而已,不應該算老流氓吧?」崔六一邊笑著,把自己的外套掛在一邊的衣架上面:「有個更流氓的事情你們今天沒見到,可是笑死我了。有個人爬到城外的高架橋上面,準備跳下來自殺,我走進了一看,嘿,這哥們咱認的,你說就這麼死了,糟蹋一身好衣裳,於是我就把他的外套要過來了。嘿嘿,有個傢伙比我還損,眼見大伙已經把他的衣服分光了,竟然跟人家要內褲。***,這才是真正的老流氓。」
「誰這麼想不開跑高架橋上找死啊!」蕭雨笑笑說道。
「就是上次一起跟你來的那個秦歌。」崔六粗線條的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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