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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鐘,頂什麼用?我不信他們能用十分鐘的時間找一個女孩子要來電話。」秦歌撇了撇嘴,以己度人的說道。從他那顆特種戰士的心裡,大概十分鐘的時間都不夠他看女人的,別說和對方說句話,更別說要來對方的電話號碼了。
「十分鐘已經不少了。」蕭雨說道。「辦事利落的,十分鐘夠造人運動兩次了。」
廖九挑了挑大拇指,表示贊同。兩人對視一眼,呵呵呵的笑了起來。內心還是很單純的秦歌還是沒整明白這兩人在笑什麼。狐疑的抓了抓頭皮說道:「我給你們講個笑話吧。」
「又來?」蕭雨側了側身,秦歌講笑話的水準,蕭雨是深有體會,除了冷,還是冷。
「說,說吧。」廖九笑著說道。笑一笑,時間就過得飛快,房勢那個老頭子,完不成的機會也就更大一些。
秦歌道:「話說,什麼動物最專情?」
蕭雨扭身不去理他,專注的看著房勢是怎麼和空姐小女生接觸的。
那邊廖九卻興致勃勃,想了想,說道:「絕對不是人。人哪有專情的?想都不要想。應該是鴛鴦吧?一對一對的,不離不棄的。」
蕭雨接話道:「這你就錯了。鴛鴦那是一年換一個,你看著成雙結對的,可惜的是年年只見新人笑,那聞舊人哭。鴛鴦不對。」
廖九接著又想出來幾個答案,都被否決掉了。
這時候秦歌已經是笑的前合後仰了:「我說給你們吧。這可是我拿手的謎語,每天都指望著肚子裡這點墨水熬過那些艱苦訓練的日子的。答案是,美人魚。」
「切!」廖九不屑的揮了揮手,說道:「你這個一點道理也沒有。」
秦歌急了,站起身說道:「誰說沒有道理?因為美人魚不會劈腿。」
「……」
蕭雨雙手抱肩,好冷。
世間劈腿的男人女人太多,竟然還不如一條魚。
「再來一個,再來一個。」廖九卻是十分喜歡這玩意,拽著秦歌讓他再講一個。
蕭雨無奈的晃了晃腦袋,這兩位,神人啊。這都無聊到了什麼程度了,整一些幼兒園的玩意來玩。
廖九和秦歌繼續在一邊有說有笑的,這邊蕭雨的注意力放在了房勢的身上。
房勢走過去和那個正在忙碌中的女孩子不知道說了兩句什麼,那女孩子站起身來咯咯咯的笑,忽然間房勢伸出手指指了指蕭雨這邊,蕭雨連忙別過頭去,不想被人家看到自己正在觀察他們。
眼角的餘光一掃,只見那女孩子點了點頭,抿著嘴笑了笑,隨即掏出一個巴掌大的小本本,在上面刷刷刷的寫了點什麼,然後扯下來送到了房勢的手中。
房勢看了一眼紙條上的內容,似乎是連連道謝的鞠了個躬,然後屁顛屁顛的就轉身走了回來,一邊走,一邊耀武揚威的捏著那張小紙條在空中亂晃。
「我成了!」房勢笑瞇瞇的說道。
「計時!」蕭雨說道:「你先收起來,一會看廖公子的時間長短。」
「五分零十八秒二三。」秦歌看了一眼自己手機上的秒錶計時器,驚歎不已的說道。「你怎麼做到的?」
「秘密。現在不能說。」房勢小心翼翼的把那張紙條疊了起來,收在自己的衣服口袋裡。笑瞇瞇的看著眾人。
這老傢伙,果真是有兩把刷子。蕭雨也不由得不讚歎兩句,就算是換做蕭雨他自己,也沒有絕對的把握能夠在這麼短的時間內把女孩子的電話要到手裡。
「看我的!」廖九站起身說道:「五分鐘要來一個電話,你out了!」
「你還能更快?」秦歌讚歎不已。「蕭雨說十分鐘兩次什麼運動的,就已經很快了,難道你準備十分鐘三次不成?」
「你他媽才十分鐘三次!」廖九氣的怒罵道:「你就不許說點好話?」
「我說你比房醫生快,怎麼就不是好話了?」秦歌轉眼也翻了臉,兩個人中間的空氣裡瀰漫著火藥的味道。
蕭雨真是想不明白,剛剛還說笑話說的有說有笑的兩個人,轉臉之間便換了一副尊榮,簡直是翻臉比翻書還快,真的和那個川劇裡的變臉有的一拼了。
「快也分個什麼事情。」廖九歎了口氣說道:「看你年紀也不小了,不知道你是裝純呢,還是真傻!」
十分鐘三次,那不是咒我楊偉早|洩麼?真是生可忍孰不可忍!
秦歌道:「我是不是真傻,我自己不知道。不過我知道如果你在這麼口無遮攔,下了飛機之後找個沒人的地方,我一定讓你變成真傻,傻得連你老爹都不認識了!」
「是你先口無遮攔的!」廖九看著秦歌的體格,比了比自己的小身子板,如果拋開廖老爺子副部長的身份不談,自己這麼倆,不是,自己這麼仨都不夠秦歌打的,那拳頭,醋缽一樣大小,可別被他講笑話的外表迷惑了。到時候倒霉的還是自己。
眼見兩人越說越多,再說下去差不多在飛機上就要動手了,蕭雨揚了揚手中的手機,說道:「計時已經開始了,再吵下去,不用比,你廖九也輸定了。」
房勢用白眼翻了蕭雨一眼,心道,就你多嘴,如果你不說再拖上幾分鐘的時間,咱不是穩贏了麼!
蕭雨把房勢的白眼選擇性的無視了。
說實在的,剛才那個空姐驚鴻一瞥之間,蕭雨覺得確實無論身材相貌還是舉止,都是一等一的美女,這樣的鮮花被房勢和廖九兩個牛糞拿來打賭,真是情何以堪。怎麼也得插在自己這花瓶上才算恰恰正當。
眼見那廖九起身離座,衝著正在忙碌的那個空姐走了過去。
從蕭雨的眼光來看,蕭雨覺得廖九的勝算還是大一些的,就算他再怎麼紈褲,畢竟出身是堂堂華夏國副部長的家庭,除了玩笑之外,真正做起什麼事的時候,言談舉止之間那無疑流露出來的上位者的氣勢,不是房勢這種用銅臭堆疊起來的大肚子可以比擬的。
在蕭雨有些詫異的目光中,那空姐竟然完成了手頭的工作,一轉身,回到前面的休息艙去了。
廖九明顯身子停頓了一下,這休息艙是機組員工才能進的地方,只差沒有掛著閒人免進的牌子了。
廖九隻是稍微停頓了一下,他自己提出來的打賭的內容,自然不能找借口反悔,硬著頭皮邁開大步衝了過去。
也不是道是不是因為大病初癒的原因,蕭雨發現廖九的步伐有些漂浮。
「你是怎麼做到的?」秦歌滿臉疑惑不解的模樣,對房勢問道。
在秦歌看來,五分鐘的時間搞定一個女孩子的電話,簡直太不可思議了。
「我猜,他應該是實話實說了。」蕭雨淡淡的笑了笑,從廖九的身上收回目光。
房勢詫異的看了蕭雨一眼,竟然點了點頭,說道:「蕭醫生說的不錯,不過,拜託你千萬別把這件事說出去。」
房勢對蕭雨原本存在著的敵意,只能是被他掩藏的更深了。
這小子,眼光如此毒辣,不是易與的對手。房勢在同機的成員中因為無意中吐露了與那個什麼小愛的一夜|情的關係,差不多已經被大家給有意或者無意的孤立起來,在這個時候,房勢果斷的選擇了不宜再過多的樹敵。
秦歌還是滿臉的迷惑不解。實話實說就能泡到女孩子了麼?咱每次相親的時候也是實話實說的,不過為神馬從媒人那裡反饋回來的消息,總是說女孩子覺得自己有點傻?
當實話實說和有點傻已經被秦歌劃了等號的時候,現在蕭雨和房勢大談實話實說,秦歌說什麼也是不能理解。
蕭雨笑了笑,說道:「現在廖九也不在,既然我猜對了,我就把我猜測的情況說說,有什麼說的不對的,房醫生你再補充。咱們就當給秦歌這個情場初哥上一課了,哈哈。」
「混小子,你說什麼呢?!哥年紀比你大。」秦歌不高興的說道。
蕭雨笑道:「年紀大也沒有用,你女朋友沒我多。俗話說的好,這麼大歲數,年紀都活到狗身上去了。」
秦歌連連點頭:「確實有這麼一說。」
「……」
看來,這秦歌果真是當兵當傻了,腦袋裡面缺根弦兒。竟然聽不出蕭雨拐著彎的罵他是狗。
「房醫生應該是這麼說的,他對女孩子說,他和廖九打賭,希望那空姐幫他一個忙。那空姐覺得他是個老人家,也就沒什麼戒心,再加上房醫生天花亂墜的胡扯一番,就把女孩子的電話騙到手了。說白了,這不叫泡妞,這叫利用女人的同情心。」蕭雨解釋說道:「剛剛房醫生隨手在這邊指了一下,我就差不多知道房醫生是做什麼打算了。」
「真是神了。」房勢挑起大拇指,說道:「你這麼耐心的觀察,不無當警察卻來當醫生,真是有些屈才了。雖然說得不全對,卻也是8九不離十了。我一個半老的老頭子和廖九比泡妞,沒法子,只能用些下作的手段了。」
正說著,在眾人幾乎不敢相信的目光中,休息艙的艙門打開,廖九和那個身材高挑的空姐,肩並肩有說有笑的走了出來。
而且顯然不是送出廖九來那麼簡單,那空姐也邁著貓步,一步三晃的陪在廖九的身邊,向著蕭雨等人的方向走了過來。
那臉上笑得跟開了花似的。水靈靈的就像一個熟透了的水蜜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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