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迎大家來到——:
角落裡,一台愛瘋死把這一切全部拍攝下來,那學校通訊社採訪員和攝像師的醜態,穆南方踢白展計的那一腳,全部被拍攝下來。
遠遠的,那邊負責拍攝的人揚了揚手裡的手機,向蕭雨打了一個ok的手勢。
蕭雨笑了笑,走到那學校通訊社的攝像師面前,拍拍他的肩膀,笑著說道:「穆南方先行挑釁,踢了白展計一腳,你錄下來了沒有?」
「是嗎?我沒有看見。」那攝像師哈哈笑著,說道:「我只看見這位叫什麼?白斬雞的腳了。只要他一抬腳,一揚手臂,我就拍下來,明天就是校報的頭條。」
「你沒看見?」蕭雨再次問道。
「對呀,我就是沒看見,你能拿我怎麼樣?哈哈哈!給你兩個膽子,你打打架試一試?」那攝像師狂妄的笑著。
「好,好。很好。」蕭雨對白展計使了一個眼色,說道:「你可以動手了。」
這句話說完,白展計一腳就飛了出去,直接踢向穆南方的命根子。
穆南方正在接受那拿著話筒的「記者」的採訪,沒有注意到白展計竟然在眾目睽睽之下,尤其是攝像機的監控之下對自己實施反擊,一個冷不防,被白展計踢了一個正著,隨即發出「啊!」的一聲淒厲的叫喊,捂著褲襠蹲了下去。
「我拍到了!我拍到了!」那舉著攝像機的男生興奮的大喊大叫的說道。「這一次抓了現行,一定把你整的又黑又臭!哈哈,穆哥,這次……啊……你幹什麼?」
那男生興奮還沒結束,蕭雨一個高抬腿,啪的一聲踢中了那男生舉著攝像機的手腕,緊接著一個側翻,另一條腿凌空飛起,啪的一聲踢在那男生脫手飛出的攝像機上。
攝像機遠遠的飛了出去,啪嗒一聲摔在地上,散碎成一地大大小小不一而足的散碎零件。
「啊呀,這多可惜啊。」張小山跳將過去,在攝像機上光光的踩了兩腳。
「你們,你們……我的攝像機啊,這是我走後門花了八百塊買來的呀……」那攝像師嚎啕大哭,卻又欲哭無淚。
他業餘的時候喜歡當攝像師,而之所以他當攝像師的原因也很簡單,這一架攝像機是他捐助來的。
現在自己花錢買來的工具,竟然被人砸了……
「這樣,就更沒有人看見了,是嗎?」蕭雨笑著說道。「既然你有些東西不想看,索性就全不看了吧!」
攝像師鷹隼一般的眼神看了蕭雨一眼,張牙舞爪的就撲了過來,「我和你拼了!」
「哎呀呀呀,頭版頭條啊。」張小山拿著白展計的愛瘋死,打開攝錄功能,對著那表情猙獰的攝像師說道。
「你,你們……」
「對君子,自然有君子的辦法,對小人,一樣也有小人的辦法。滾!剛才你豐富的表演,我已經全找人拍下來了,用不用現在播放一下看看效果?」蕭雨冷冷的說道。
「你你你……你怎麼能這麼無恥!你不會說話放尊重一點嗎?」那攝像師口齒不清的說道。
「尊重一點?這個也可以啊。」蕭雨想了想,一板一眼的說道:「請,你,滾。這麼說,夠尊重的了吧?」
「夠尊重,夠尊重。」張小山和白展計兩個人哈哈大笑。
攝像師還指望著穆南方給他撐腰呢,抬頭一看,穆南方身體弓成了一個大蝦米,額頭上汗水嘩嘩的。
「穆哥,穆哥!」旁邊幾個漢子躍躍欲試,眼看就要衝上來把白展計圍毆一次。喊了穆南方兩聲,出於尊重,需要詢問他這個當事人的意見。
穆南方一手捂襠,另一隻手空閒出來連連擺手,說道:「不用了,你們……打不過他們。」
上一次幾個體育部的幹將在蕭雨和白展計的聯手之下,十來個人對人家兩個人,還吃了大虧,被蕭雨兩人打的滿地找牙,直接面對面的掐架,穆南方知道自己沒有成功的把握。
「那就這麼算了?這可不行,穆哥,穆哥,就算打不過,我們哥幾個也不能眼看你吃虧不管啊!」
「我沒事。」穆南方咬著牙說道。鷹隼一般的目光掃視了一下白展計和蕭雨,白展計不屑的撇了撇嘴。
穆南方堅持著站起身來,出乎蕭雨和白展計意料之外的,穆南方竟然笑了笑,說道:「打打鬧鬧的勝利不叫勝利,早晚有你們的好果子吃!」
這一次宣傳表演,穆南方志在必得,稍後的泳池營業,穆南方早已經把蕭雨泳池的屋頂用切割機切斷了幾道承重的鋁塑架子,綜合這兩點來看,穆南方覺得自己勝券在握,沒有必要在這種小事上惹麻煩。
「我們走。」穆南方再次狠狠的瞪了蕭雨和白展計兩人一眼,恨恨的說道。
穆南方帶著他的人離開了。那攝像師跑過去收拾起一堆散碎的零件,也灰溜溜的走了。
蕭雨目送他們離開,這才對白展計說道:「一腳不夠味兒,換做是我,啪啪啪一陣連環腳就踢過去了。」
白展計呵呵的笑著撓了撓腦袋,說道:「我不做那種打落水狗的事情,會被程馮馮看不起。」
蕭雨點點頭,說道:「明白了,某人怕老婆。」
「胡說。」白展計反駁道。臉卻早已經紅了,紅果果的把他出賣。
頓了頓,白展計又道:「你別只說我,好像你不怕老婆似的。」
「我?我是男子漢,正兒八經的男人,我會怕老婆,笑話!哼,哥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蕭雨目視遠方,做出偉人揮手的姿勢,放眼江山,捨我其誰。
「蕭雨……你把他們打跑了,就能解決問題麼?演出這邊,形勢比人強,人家還是佔優勢的呢。」甘甜甜憂心忡忡的說道。
「哼。他就是驢脾氣,只顧得一時高興,哪有妹妹想的那麼深遠?!」李令月撇了撇嘴,說道。
「想想辦法吧?」甘甜甜說道:「你看那邊,穆南方說是離開了,實際上躲在一邊看你的笑話呢。」
蕭雨等人沒有注意到穆南方聲東擊西,說了離開離開,卻躲起來看大戲。
而作為觀眾的學生們,也稀稀落落的選擇了穆南方的那一邊,就算是為了看看唐嫣的美女泳裝,這群人也豁出去了。
「趕緊的,拿出個主意來。」李令月說道。
「這個……」蕭雨抓耳撓腮。
白展計陰陽怪氣的說道:「我是男子漢,正兒八經的男人,我會怕老婆,笑話!哼,哥就不知道怕字怎麼寫。」
「撲!」旁邊的張小山看大戲的身份,戰火永遠燒不著他,樂得清閒。除了笑,就只剩下笑了。
「我其實還有秘密武器的,只不過,要稍微晚一點。」蕭雨說道。
「晚一點?!晚一點人家都散場了!」李令月不悅的說道。
「這個秘密武器,早些說了怕引起恐慌,轟動,怕堵塞交通……」蕭雨說道。臉色有些古怪。
幾個人看傻子似的看著蕭雨,白展計摸了一下蕭雨的額頭,說道:「沒發燒啊,怎麼開始說起胡話來了?哪跟哪啊就引起恐慌,還堵塞交通?」
「少扯些沒用的。」李令月道:「趕緊想辦法,我要看結果。」
「你不會是……」甘甜甜忽然明白了什麼。她想起來昨天蕭雨帶著自己逛街的時候,一個電話,讓自己個小米看到了「活著的」孫文靜的事情。想了想,又搖了搖頭,苦笑一聲說道:「是我想多了,怎麼會呢。她正在組織自己的演唱會。」
白展計道:「又燒糊塗了一個,說話顛三倒四的,一點正經也沒有。沒頭沒尾的,說的這是什麼呀。」
「我知道了!」一直在一邊扮演我是乖乖女的小米忽然跳著腳,拍著巴掌跳了起來,笑嘻嘻的說道:「是文靜姐姐要來,對不對?對不對?一定是文靜姐姐要來,大哥哥,我猜的對不對?!」
蕭雨笑了笑,點了點頭。
「我暈了。」甘甜甜說完,扶著李令月就軟倒了下去。
「那個文靜姐姐?你們,這葫蘆裡面這是賣的什麼藥啊?啊?!」白展計徹底糊塗了,小米一個「文靜姐姐要來」,蕭雨只是點點頭而已,甘甜甜就直接暈了過去,這都是哪跟哪的事兒啊。
「孫,文,靜。」蕭雨緩緩的說道。似乎說快了,大伙會記不住這個名字似的。
「真的?」甘甜甜反問道。
「必須的,她已經答應了。」蕭雨說道。
「我這次真的暈了……」甘甜甜又暈了一次。
白展計在嘴裡喃喃的念叨了兩次這個名字,依然沒有反應過來:「孫文靜,哪個孫文靜?!」
「唱歌的那個。」蕭雨說道:「帝京有幾個孫文靜?」
「叫孫文靜的多了,咱們中醫學院就有兩個。」白展計說起女孩子的名字,簡直是如數家珍。
「最火的那一個。」蕭雨提示說道:「一出門就遭到圍觀,比大熊貓還珍稀動物的那一個!」
幾個人正說著孫文靜究竟是哪路神仙,王東英走了過來:「還不開始嗎?裡面我見到有三十來個學生,大概也就這麼幾個人了吧。今天這事兒,宣傳的不是很好呀。」
「會好的。」蕭雨笑著說道:「這不,又來了一路神仙。」
遠遠的,一輛白色的車子行駛過來,上面用紅漆刷著幾個大字,「帝京都市報,採訪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