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米被蕭雨的狀態嚇了一跳,不過對於蕭雨提出來的問題,小米還是淺淺的一笑,說道:「蕭大哥哥,你姓什麼?」
「廢話,蕭大哥當然是姓蕭啦!你這不是廢話……你是說,你叫小米,小米是你的姓?」
「對呀對呀。」小米恢復常態,笑嘻嘻的說道:「小米小米,養小雞,吃小米,小米姓米,叫米粒兒!」
姓米,姓米。這麼說,與甘甜甜沒有什麼關係了?蕭雨晃了晃腦袋,難道說自己是神經過敏了,或者還是眼花了怎麼的?!
「蕭雨。蕭雨……」李令月伸手在蕭雨眼前晃了晃,接連叫了兩聲,蕭雨這才回過神來,應了一聲道:「哦?怎麼了月姐?」
「是你怎麼了才對!」李令月說道:「剛剛你怎麼回事?表情那麼瘆人,都嚇到我們了!」
「就是就是,嚇到我了。」小米也跟著幫腔道。
「有嗎?我有嗎?」蕭雨又換上了那副玩世不恭的笑容,整個一個小痞子模樣,樂呵呵的流了兩滴口水,雙眼死死的盯著李令月的前胸,以及……那裸露出來的大片大片的水嫩通透的肌膚。
都是那個討厭的女的惹的禍,要不然,多好的一個親近美女的機會呀。
早就期盼著的鴛鴦浴,……啊!我的鴛鴦浴啊!
蕭雨忽然把目光又落在李令月修長的雙腿還有精緻的小腳上,滿臉賤笑的說道:「月姐月姐,還疼不?還抽筋不?我再給你揉揉,再揉揉。」
眼角眉梢,全都是色迷迷的表情。
一邊說著,湊到李令月的身邊,伸手便去捉李令月的小腳。
小蕭雨立刻有了反應,擎天一柱,傲然挺立。包裹在緊身狹小的泳褲空間之內,十分的顯眼。
「死色狼!」李令月飛起一腳,向著蕭雨的命根子那裡踢了過去。蕭雨實在太可恨了,借口按摩的機會趁自己不注意上下其手,亂摸亂看,這還不算,現在明目張膽,那玩意兒鼓鼓囊囊的盤踞在那裡,想裝作看不見都難。
李令月恨不得一腳把蕭雨的子孫根踢斷了,這一腳踢的是怒氣沖沖力道十足。然而腳尖快要踢到蕭雨的時候,李令月忽然一陣心軟,不自主的就放慢了動作,減緩了力道,腳掌踢在蕭雨胯間的時候,已經是軟綿綿的沒有什麼力氣了。
「哎呦!」蕭雨沒有注意到李令月一腳飛來,早已經飽受李令月踢命根子腳虐待過兩次的蕭雨下意識的大叫一聲,捂著褲襠蹬蹬的倒退兩步,嘴裡誇張的叫道:「踢死了,踢死了。」
李令月哼了一聲,說道:「別裝蒜,我根本就沒有用多大力氣。」
蕭雨摸了摸自己的額頭,並沒有疼的出汗。上兩次被李令月意外命中,早就把蕭雨嚇得夠嗆了。這一次也是想當然會疼,李令月這麼一說,蕭雨才抓了兩把那裡,果然不是很疼。於是說道:「月姐的佛山無影腳越發修煉的出神入化了,這一腳雖然沒有踩到實處,但那帶起來的陣陣腳風,道道真氣,已經損傷了我的肌肉經脈——啊,我這肯定是受了內傷了。」
李令月瞥了撇嘴,道:「受內傷了哈?用不用我給你揉揉?你給我揉過了,我卻沒有給你揉過,用不用?用不用?」說著,眼神在蕭雨襠間轉了幾轉。
蕭雨大喜,連忙挺直了身子,嘿嘿笑著說道:「當然用,必須用。月姐威武,月姐天下無敵。」眼前浮現一個場景,李令月那柔弱無骨的小手兒,輕輕地觸摸在小蕭雨的身上,來來回回,上上下下,一邊揉,一邊膩聲問道,還疼不疼,舒服不舒服?
蕭雨閉著雙眼,沉浸在自我yy的場景裡面。「當然舒服。」一邊想著,竟然說出聲音來。「哦,哦,舒服得緊。」
冷不防一陣勁風襲來,只聽李令月罵道:「想得美,死色狼,你去死吧!」
蕭雨睜開眼睛,李令月長腿小腳,在視野裡越來越大。
「阿達!」隨著一聲嬌嗔,蕭雨這才回想起來,李令月是練過李小龍的截拳道的,不是一般簡單的女人,而是一個十分彪悍的冷面女神。
「蹬蹬蹬……」蕭雨連退三步,堪堪躲避開李令月的偷襲。還好,上上下下完整如初,並沒有缺胳膊少腿的。笑話,咱蕭雨也是練過的,豈能這麼容易就被你偷襲成功?
正這麼想著,忽然腳底一滑,蕭雨收勢不及,啪嗒一聲摔在地上,摔了個結結實實。
李令月收回長腿,淺淺一笑:「這才是佛山無影腳的內勁功力!摔死你個死色狼!這次還疼不?還用我按摩不?」
「用,用,必須用。」蕭雨一抬頭,便看見李令月那要吃人的眼神,急忙改口:「不用了,不用了。」這麼彪悍的女子,咱用不起啊。
「大哥哥,那你還疼不疼?」一直在一邊觀戰的小米忽閃著一雙大眼,長長的睫毛隨之抖動。
「當然疼了。」蕭雨前面捂著褲襠,後面捂著屁股,一陣呲牙咧嘴。
「大哥哥,大哥哥。月姐姐不給你揉,我們不理她了,小米給你揉揉好不好?好不好?」
好?不好?禽獸?還是禽獸不如?
——面對如此清純的一個小小蘿莉,蕭雨再次被打敗了。
「不疼了。一點都不疼了。」蕭雨口不對心的說道。
疼,或者不疼,jj就在那裡,不左不右。摸,或者不摸,小手兒就在那裡,忽上忽下……
小米呀。拜託你不要這麼可愛好不好?
「哎呀,兩點半了額!」小米忽然說道:「我要上學遲到啦!不行不行,我要趕快走了。」
上學,遲到?貌似蕭雨和李令月如果不早作準備,也要遲到了的說。
——
——
大操場。
綵帶飄飄,旌旗飛舞。
主席台上,一字排開的長桌,上面擺放著領導席位的銘牌。正上方一條大紅的橫幅,紅底白字,分外顯眼。
「帝京醫學院中醫臨床系叉叉屆新生入學迎新會。」
幾個學生會的幹部來回穿梭,忙忙碌碌。佈置主席台,鮮花綵帶,座椅板凳,音響設施。
主席台下面,就是中醫臨床系的全體學生,黑壓壓的人頭攢動,大概足有了三千多人的樣子。
蕭雨所在的臨床120班被安排在了會場的角落裡,蕭雨也是樂得清靜,搬來一個小馬扎坐在眾人的後面靜靜的觀察著。
隊伍前面,是各自班級的帶隊老師,大多是是各自的班主任老師。
袁厚也不例外,人模狗樣的坐在120班的最前方,一身得體的休閒西服,正式而不臃腫。
袁厚嘴角全是笑容。剛剛在準備大會之前,袁厚就已經跑去後台要了一份花名冊,上面詳細的記載了本年度能夠獲得獎學金助學金以及勤工儉學之類的人員名單。袁厚翻來覆去的折騰幾遍,很是興奮的發現上面並沒有自己班上那個張小山的名字,依稀全部都是上次已經預定好,經過董事會批准了的。
有這份花名冊在手,不愁他蕭雨還不死心。
袁厚扭過頭去,就看見蕭雨正在慌慌張張的打著電話,額頭上大汗嘩嘩的。
「現在打電話?臨時抱佛腳,早就晚了。」袁厚呵呵的笑著,這次自己的勝利已經是清晰可見,已經形成了文件的東西,就不要去輕易地想找什麼人了。等到大會開始名單一公佈,看你還有什麼咒念!乖乖的吃奶去吧!
蕭雨聽到電話那邊說道:「這事兒成了,就這麼定了。稍晚一些,我去中醫學院那邊。現在我在參加生物工程系的迎新會。你說的那個什麼新生,叫什麼來著?」
「甘甜甜。」蕭雨小聲說道。
「行,甘甜甜,我記得了,最遲不超過明天,我這裡就會有一份完整的學生檔案,到時候咱們一個一個的查,只要她確實是來了帝京醫學院讀書,我們總會有辦法知道她的下落。行了我掛了,今天事情比較多。」
蕭雨沒來得及說話,那邊已經把電話掛斷了。
這時候,蕭雨發現自己身邊多了一個人,「袁老師,呵呵呵,——袁老師,要不咱們打賭撤銷了吧,我覺得這跟就是簡簡單單的為了幫助個同學,搭上個打賭什麼的太沒意思了,顯得咱們幫助同學都是動機不純似的。再說了,打賭輸了的人要吃人奶拍照片,這個,這個有些太不恰當了。你說你一個老師,我這邊一個學生,打這種賭注,總歸是不太好是吧。」
袁厚哈哈哈大笑三聲:「怎麼?這個時候怕了?不不不,這個賭,一定要打,輸了的,也一定要吃人奶拍照片。我作為一個老師都不怕,你怕什麼?啊,哈哈。吃奶而已,沒有什麼可怕的。」
「可是……」蕭雨結巴了一下,說道。
「沒有什麼可是不可是的,這個事就這麼定了,我也不在前面領隊了,我就在這裡,陪著你,然後,讓白展計和張小山兩個人,給咱們做一次見證人。你們兩個小子沒什麼意見吧?」袁厚抬抬眼皮,說道。
「沒意見沒意見。」白展計說道。不論勝負,爆照片的又不是我白展計,怎麼會有意見?
這個時候,主席台上話筒的聲音嗡嗡兩下,主持人宣佈正式開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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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我沒有意見。」白展計說道:「看書不投花的,通通暴吃奶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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