鮮花過千加更了……撒花撒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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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令月的語氣改變聽在蕭雨的耳朵裡,心裡美滋滋的。這說明啥?這說明不但自己的藥物有效,自己的「行為干預」也是卓有成效的。
靠近自己這麼一大塊烏起碼黑的墨汁,就不相信她李令月還能近朱者赤。
「睡著了你還說話?」蕭雨奮起直追,繼續說道。
「說夢話。」李令月緊跟著回應道。她還不知道,她已經掉進了蕭雨的語言圈套。
蕭雨的目的不在於李令月說了什麼,而是在於李令月一直肯跟他說話。
李令月說完,心裡還美滋滋的,但凡反對蕭雨的事情,都是值得去做的。
——該死的,竟然把我說的比一個三歲的孩子都不如,有你好看。
「說夢話你還這麼清醒?」蕭雨站在門外,貼近雕花木門說道。
「我除了面對你的時候不清醒,其他任何時候都是清醒的。」自從蕭雨來了之後,李令月覺得自己做的事情都是那麼瘋狂。讓一個男人給自己拿廁紙,讓一個男人掀開自己的睡裙看到胸前的風光,等一個男人回家,給他準備宵夜,雖然沒有做好。但是人總是有第一次的不是?
手裡把玩著蕭雨送來的那個藥品小瓶子,李令月輕輕的旋開蓋子。
睡覺前給自己的小兔兔塗抹上,就像每天都要給小兔子吃飯一樣,正逐漸變成習慣和自然。
左三圈,右三圈。瓶子裡的藥已經不多了。
「哎呦!」蕭雨原本貼近雕花木門正準備說些什麼的,沒想到自己輕輕靠了一下也沒用多大力氣,那木門竟然吱的一聲打開了。蕭雨趔趄了一下,蹬蹬的衝了進來。
李令月竟然睡覺的時候不關門!
也是,蕭雨來之前的時候,小保姆住一樓,李令月獨霸二樓,三樓是***的天下。這樣一個人均居住面積「一層」的情況下,關門不關門的又有什麼區別?
有錢人享受就是不一樣。
衝進來之後,蕭雨便又一次見到了令他掉眼珠子的一幕。
李令月的睡衣全部掀了起來,堆在脖頸處,半倚著靠在靠枕上。
兩條修長的美腿交叉著,小腳趾還一晃一晃的,展示著主人現在正在得意的享受。
再向上,就是那條後面繡著一個大蘋果的黑色蕾絲小內內,三角的形狀緊緊地包裹著那一片神秘地帶。
恥骨下面,微微的有些隆起。
再向上,又是一片清潔溜溜。
凶兆已經像的某個yin人老施一樣被脫了下來,隨意的丟在一邊。
尤其是她還用兩隻手的食指,沾點著一些黑乎乎的藥物,正在自己的雙乳上打著旋。
一圈,兩圈,三圈。
李令月半瞇著眼,很是享受的樣子。並不知道自己姣好的身材,已經再次落進了那個小se男的眼中。
「**!」蕭雨腦海裡,猛地竄出來兩個大字。
別呀姐姐,有這愛好,我可以替你效勞的呀。
不得不說,詳細的說明這些的原因,是咱們的蕭雨有反應了。
男人麼,不用下半身思考,都不好意思說自己是個男人。
小帳篷的隆起,已經證明了蕭雨確實是個男人,純種的純爺們兒。
甚至蕭雨覺得自己鼻頭一熱,兩行鼻血便流了下來。
一個近乎紅果果的熟女,在一個小男人的目光注視下滿心喜悅的**,這樣的場景,不流鼻血愧對自己的造血系統。
而李令月,顯然還沒有從潛意識裡回過神來。依舊是在那裡美美的用手指在胸前打著旋。
蕭雨說過,每次用藥之後,要旋轉五十圈。因為有個什麼勞什子中醫理論說過,人體氣血流通,每天運轉五十個迴環。
大衍之數五十,其用四十有九。
四十九圈,在雙乳,最後一圈,在乳頭。
李令月並不知道這裡面究竟有多少成分是科學道理,有多少成分是蕭雨順口胡扯出來的。
她只知道,這藥物對自己有效,這便足夠了,值得自己去做。
蕭雨的鼻血已經不是用流可以形容的了的了,簡直就是在噴。
噴鼻血,這就是浪費了。蕭雨順手在自己鼻子下面摸了一把,藍汪汪的螢光點點。
這藍汪汪的血液,是哪個豐胸配方最重要的藥引子,沒有之一。
出於不能浪費的心裡驅使之下,蕭雨快步走到還在迷迷瞪瞪的**的李令月的身邊,一把便把自己那只沾滿血跡的手掌對準那有些堅挺的雙峰捂了上去,順勢還左邊抓一把,右邊抹一下。
「啊!」
李令月瞪圓了眼睛,看著蕭雨就跟看外星人一樣,隨即便一腳踹了出來,啪的一聲便命中了蕭雨的小弟弟。
「折了,折了!」蕭雨明顯的感覺到自己那已經支好了帳篷「剛正不屈」的小弟弟在李令月這一腳之下,晃悠悠的打了一個對頭彎,疼的蕭雨額頭上霎時間便佈滿了豆大的汗滴,嘩啦啦的跟下雨一樣的就流了下來。
蕭雨捂著褲襠蹲在地上,破口大罵道:「你個臭女人!沒見過你這麼狠的,這一下子我要是娶不上媳婦了,這後半輩子不就毀在你的手上了?!哎呀呀呀……」
蹲著都蹲不安穩,疼的蕭雨兩手捧著小弟弟滿屋子的轉圈。
「你活該!」李令月迅速拽下自己的睡衣,暫時裡面是真空的也顧不上了。「冒失失的闖進別人的屋子,也不吱個聲,這還不算,還,還,還摸我!踹你一腳都是輕的,這放在以前,直接剁了你的手,挖了你的眼,看你還敢不敢亂摸亂看。」
蕭雨哭喪著臉,捂著褲襠問道:「那這麼說,月姐你的意思就是我挨了你這一腳,還的要感謝你手下留情不成?身為一個有追求的男人,我寧可被你剁手挖眼,你也別衝著咱的命根子下腳啊!姐姐呀……這一腳,我的後半輩子算毀了,我要是討不著老婆,非得娶了你不成!」
「這與我有什麼關係!」李令月問道:「討不著老婆找我,你什麼麼意思?!」
「反正小弟弟也不行了,娶了你讓你跟著守活寡!你自己造的孽,你自己嘗!」蕭雨惡狠狠的說道。
「你你你,你無恥!你下流!你……」李令月臉刷的就紅了。
蕭雨捂著褲襠,疼的在地上打了兩個滾。還好,巨大的疼痛讓自己暫時忘記了那啥啥的事情,鼻血竟然止住了,沒有繼續流下來。
側著身子半躺在地上,蕭雨覺得自己真的是冤枉死了。
「你睡覺也不關門,我進來了還在那**,我肯定是要……有衝動的呀!這說明你身材好,有吸引力,難道這也錯了麼?你就真的希望自己脫光光了躺在我面前的時候,我卻無動於衷?我覺得那樣才是對你最大的不尊重。而且,我摸你,那也不是為了我呀。你自己看看,螢光閃閃藍汪汪的,那是我的血。你現在發育為什麼這麼快?你就沒想過是什麼原因?若不是上次我自己豁出去了割腕獻血,你能恢復的這麼快麼?肯定是不能的呀。」
躺著比站著舒服一些,蕭雨索性不起來了。地上鋪著不知道什麼牌子的地毯,反正軟綿綿的舒服得緊。
「你狡辯。你強詞奪理。你色狼。你……」李令月恨不得把自己掌握的全部的惡毒語言全部倒出來,可惜自己沒有這個天賦,翻來覆去還是那兩句什麼色狼無恥一類的,整不出什麼新鮮玩意來。
說了兩句之後,忽然想起什麼死的,做出一副兇惡的姿態對蕭雨說道:「你,轉過身去。」
「轉不動,疼。」蕭雨無賴的說道。
李令月用鼻音哼了一聲,拿蕭雨的無賴手段沒有什麼辦法。畢竟是自己踹了他一腳,看樣子是真的把他踹疼了。表情可以假裝,那額頭的冷汗是決計假裝不出來的。
這麼想著,李令月也就沒有再堅持。自己轉過身去背對著蕭雨,掀開睡衣。
經過一天的恢復休養,包子大小的**竟然突破性的成長到一個正常的白饅頭一般大小。
饅頭與旺仔小饅頭相比,相差簡直不可以道里計。
蕭雨的藥物,還是卓有成效的。而且他那幾滴藍色的鮮血,顯然也是功不可沒。
而自己現在的**上,就橫著豎著的幾道狼爪子的印痕,必然必的就是蕭雨抓了兩把的效果。
這該死的蕭雨!竟然趁著自己不注意摸自己這裡!
——不過,這狼爪子印確實是藍汪汪的閃著螢光,難道蕭雨他說的是真的,……
李令月不由自主的伸出手指,把那幾道血跡慢慢的撫平,浸透到了自己的皮膚裡面。
蕭雨看著李令月上下晃動的雙肩,自然之道她背著自己在做什麼。嘿嘿的一笑,小弟弟也就不那麼疼了。
「我就說嘛,我的血可是很珍貴的!千萬不能浪費。」蕭雨說道:「進來之後看見你的裸體,哪有不流鼻血的道理?」
「你流鼻血了?」李令月問道。
「必須必的。」蕭雨嘿嘿笑著。
「啊!我要殺了你!」李令月噌的一下就從床上跳了下來,面色發黑的說道:「你用這麼噁心的東西塗在我這裡?你你你……我要剁了你的手指。」
「啊!」
兩人在地上鬧做一團,蕭雨「有傷」在先,不多時便被李令月制服,李令月一個翻身,便騎在蕭雨的小腹上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