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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尾聲(二) 由海軍決定的政體 文 / 夏天的風和雨

    (要上班了,不知道啥時間能恢復。訪問下載txt小說麻煩,只能等穩定下來再說了。

    軍事強人時代結束了。

    根據德國陸軍總部文職人員回憶說「8月5日深夜,東線陸軍總司令馬克斯霍夫曼上將闖進軍需總監的辦公室,與最高司令部實際統治者魯登道夫爆發激烈衝突。凌晨,霍夫曼將軍剛剛離開陸軍總部,精神崩潰的魯登道夫就舉槍自盡了。」

    一代陸軍名將和政治強人就此隕落。柏林濃的化不開的夜幕中,許多在冠相慶,慶祝他們可以突破魯登道夫的強勢壓迫,迎來自由的空間,慶幸終於有人扛下柏林兵變的全部責任,想要渾水摸魚的投資分能夠逃過軍事法庭的審判。

    可以預期的是魯登道夫之死可以極大緩解陸軍與容克地主、反魯登道夫泛政治聯盟和海軍之間的緊張關係,至於魯登道夫緣何拒絕霍夫曼將軍的建議,用一抹並不華麗的壯烈將自己留在德意志大地上,並沒有多少人在乎。

    在隨後的時間裡,鼓搗出「芒刺在背」輿論,將帝國前線戰事不利歸罪於工人黨興風作浪的魯登道夫遭遇歷史情的嘲弄。成王敗寇的混帳時代,死去的魯登道夫成了最好的潑污水對象,被歷史學家和軍事專家不斷妖魔化,成為「親手毀掉帝國必贏得戰爭」的「德意志民族罪人」,直到王海蒂在他的個人回憶錄中這樣蓋棺定論:

    「那是一個狹隘的、偏激的愛國主義者。」

    平叛之夜,歷史還在「蝴蝶效應」之路上狂飆突進,重譜寫它的另一支也是最重要的一支力量就是海軍。

    其實海軍原本是有機會搶在東線陸軍前面做點什麼,海軍總部解圍後,義憤填膺的海軍水兵隊一致要求調轉槍口,北上報復那些該死的戰壕土撥鼠不提海軍這些年所遭受的打壓和凌辱。只是大清洗之夜提爾皮茨元帥遇刺海軍總部大樓被圍,傾向海軍的右翼祖國黨被一打盡就足以讓海軍恨透了這些總是居高臨下張牙舞爪的陸軍匹夫。

    然而王海蒂否決了任何有關「進攻陸軍總部」的提議,只是念叨著「去做陸軍永遠都不屑於去做的事情」,勒令海軍水兵隊一路向西。

    海軍領袖這道風格偏軟的命令讓所有人都大吃一驚,如果不是水兵隊官兵打心眼裡敬重王海蒂,清楚王海蒂比任何人都加憎恨和反感陸軍,熟知王海蒂並不是一到關鍵時刻就掉鏈的懦夫,只怕心底憤憤不平的海軍水兵隊聒噪聲當場就能掀翻海軍總部大樓的屋頂。

    滲入每一個德國人血脈和骨髓的紀律性驅使水兵隊整理武器繼續西進,他們在提爾加籐火車站一晃而過,借提爾加籐公園裡的盤腸小道高速向北。直插帝國久負盛名的菩提樹下大街。

    陸軍控制和實行宵禁的菩提樹下大街一片狼藉,各派政治勢力武裝短促交火的痕跡隨處可見。心底覺得窩火的水兵隊四千多名官兵鑽出提爾加籐公園後,先是撞見菩提樹下大街北側沒了主人的夏洛騰堡宮,在驅散

    少量執勤的陸軍士兵後,穿過道路兩側散佈著巴洛克風格建築的菩提樹下大街西段後終於來到國會大廈樓前。

    國會大廈威嚴依舊。只是沒了國會議員的所謂民主多少有些尷尬。疲倦至極的王海蒂站在國會大廈第一級階梯前,抬頭看著夜色中低垂著的德意志國旗。不禁有些感慨萬千。

    1898年4月10日。王海蒂作為基爾商業大亨女婿和海軍寵兒來到國會大廈,指點尖山揮斥方遒,勸說議員表決通過《海軍擴軍法案》。十多年的顛沛流離和三年殘酷的血火大洋後,1917年8月5日,王海蒂重返對他意義重大的國會大廈。

    這一次,王海蒂已經是帝國絕大部分工商業主的利益代言人和海軍當之愧的領袖。這一次,王海蒂不需要說服任何人柏林所有的秩序已經被魯登道夫徹底撕碎,能夠重建秩序的軍界元老和政壇巨鱷要麼流亡海外,要麼隕落在大清洗和平叛之夜。要麼被羈押在不見天日的牢獄,除了海軍戰神海蒂西萊姆!

    「第一隊,佔領首相府,第二、三隊,進攻柏林憲兵司令部,第四隊,進攻柏林警察局,其他人留守國會大廈!」王海蒂忍著抑鬱症所帶來的持續陣痛,指著國會大廈附近的幾處要地分配任務。

    海軍水兵隊官兵各司其職四散開來。獨臂將軍魏格納看著水兵消失的背影,腦海裡靈光一閃,隱隱約約覺察到王海蒂的真正意圖。

    這個夜幕深沉的血腥之夜,長期患有抑鬱症,煙酒不戒生物鐘紊亂,腿部還殘存一刻,坐在國會大廈冰冷台階上捂著頭抽煙的傢伙不僅只是數十萬海軍將士的領袖,還是帝國唯一的軍界政壇元老,帝國唯一的主宰者。

    被魯登道夫打破了的秩序亟待重建,是聯合陸軍和容克復辟帝制,順手幹掉工人黨上層,還是打壓陸軍和容克,聯合工人黨建立真正意義上的民主共和國,或是排除陸軍,扶持容克和工人黨建立全面傾向海軍的議會制國家。這一夜,帝國有著太多的選擇,而決定權就在王海蒂身上!

    想到這裡,魏格納不住地打起了冷戰,呼吸急促,胸口起伏不定。

    「控制國會大廈和首相府,進攻柏林憲兵司令部和警察局……」魏格納喉嚨發乾,支吾了半天才勉強用顫聲求證道:「西萊姆,我好像猜到了什麼……」

    「你猜對了!」王海揉了揉就連酒精也法抑制的頭痛,坐在國會大廈頂端的帝國國旗下,沉聲道:「我們的陸軍總是忘不掉祖輩的條頓森另,以守護者的姿態高高在上,可是很多時候,心比天高的他們卻總是在做一些小肚雞腸的事情。既然陸軍不屑於去做他們應該做的事情,那麼就由海軍來代勞吧!」

    王海蒂話音剛落,魏格納的腦袋便炸開了。

    魏格納猜不出王海蒂的全盤計劃,但是他知道他和海軍正在追隨他們的海軍領袖創造德意志的歷史。有自己參與和海軍主宰的帝國歷史,這是怎樣的瘋狂和……暢!未完待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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