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我介意啊。」
「要當給你當得了。」
步飛煙很洋洋自得地說道。
「誰讓你當了,我身邊的男人多的是,不差你一個,再說了,你要錢沒錢,要什麼沒什麼,我要你幹什麼。」
商曉凡的心情一下子好了許多。
「你不是很有錢嗎?」
「我那點工資自己都不夠用呢?哪還有錢給你用,想得美。」
「那我就少用一點,什麼都給你免了,但是你總不能扣門到飯都不給我吃吧。」
「呵呵,還吃什麼飯啊?要吃自個去討去。」
商曉凡說得樂了起來。
「商警官現在好像心情好了許多。」
她們站在狂風暴雨中。
「那是,現在站在我面前的是一個比殺手更加恐怖的男人,有這樣的男人在開導我,我能心情不好嗎?就不說別的,他身上所散發出來的那強大的氣場都已經讓我無法再淡定了,無法再不相信我會強大起來的。」
「這樣才對。」
商曉凡突然興致來了。
「我想跟你真正地打一場。」
「還打。」
「怎麼?你怕我輸了會受不了,我知道我會輸,但是我想看看你到底有多強大。」
「再說了,就算是輸了,起碼也讓我看到了強者的無敵。」
「什麼無敵,也說是把一般的殺手都秒殺了而已,有我在,花都市不允許任何殺手有什麼特別行動。」
「不過,可能我要走了。」
「走。」
商曉凡一聽,「一定要走嗎?」
「現在還不確定,先不說這些了,你想跟我怎麼個打法。」
「拳擊,拳擊是我的強項,我從小學的就是拳擊,我爸以前也是拳擊教練,而且很有名的那種,所以我從小就得到了他的真傳。」
「這麼說來,我要挨打了。」
商曉凡將一幅拳擊手套丟給了他。
「怎麼?你似乎好像早就準備好了,你怎麼知道我會來?」
「心靈感應唄,你看你現在不是來了唄。」
步飛煙剛把手套戴著,她就朝著他衝了過來,這一次,她的動作極為迅猛,但是步飛煙卻只是躲閃著,並沒有還擊,這一下把商曉凡可是激怒了,「你為什麼不反擊,你怕我受傷,我都說過了,我要是真的廢了,我也不用你管。」
「快上啊,快啊。」
商曉凡一次次地挑逗著他。
她激烈地朝著他攻擊著,但是步飛煙卻一直都處於防守的境地。
「你什麼意思?快上啊,她乾脆將上衣脫掉了,只留下了裡面的一個貼身背心。
「你到底上不上啊?是不是要我把衣服都脫掉你才肯上啊?」
為了徹底地激怒步飛煙,讓他開始發起反擊,達到鍛煉的目的,商曉凡可是顧不了那麼多了,她見步飛煙還是沒有反應,她便猛地開始脫掉那些小背衣,準備就只留下裡面的內衣了,她想看看要是自己越穿越少了,將自己那性感火爆的身體暴露在他的面前,她就不相信還不能激起他的興趣,激起他的戰鬥意志。
「你快上啊,再不上我就全都脫掉。」
商曉凡近乎吼叫著。
步飛煙站在原地一直盯著她,但就是不上,等著她來向她發起攻擊,這可是嚴重挑戰了商曉凡的自尊心,商曉凡出身於軍人世家,她老爸以前也在部隊呆過,而且在部隊的時候是個拳擊手,相當厲害,所以她自小也受到了父親的影響,相當地強勢,在她那並不強大的外表下面,卻有著一顆相當剛強的心,為了達到目的,她不願意放棄一切機會,現在她已經憤怒到了極致,其實步飛煙知道她現在心裡怎麼想的,他就是故意要激起她的憤怒,他要挑戰的就是她的耐心,她的極限,要讓她在那種極限狀態下發揮出她最大的潛能,因為他比誰都明白,殺手之所以可怕,並不僅僅是因為他們的格鬥技術有多麼厲害,那只是一個方面而已,如果一個特種兵和殺手具備同樣的格鬥技術的條件下,殺手卻可以很輕易地秒殺他,原因很簡單,心理承受力不一樣,而且完全不同,兩個人長期所處的環境不同,所以他們在特殊情況所面臨的狀態不一樣,當然也就不可能在這種極端情況下具備同樣的心理素質,殺手本來就是不顧一切的,但是一個特種兵在那種情況是不是能夠做到這些了,除非他的經歷比那個殺手更複雜,他的心理素質要比那個殺手更過硬才行。
所以拼的不是別的,就是經歷。
商曉凡顯然是已經快被步飛煙逼急了,所以她那強烈的自尊心讓她現在有些近乎瘋狂了,她真的準備將上衣都脫掉,在步飛煙的面前最終整到一絲不掛,看步飛煙到底還能不能抗得住,還不反抗,眼看著她一直脫光為止。
有一件事情要是步飛煙現在告訴她,那她一定會瘋狂,更加地激起她的憤怒,步飛煙偷偷地樂著,看著她小妮子把衣服脫掉更加地性感無敵啊,現在下著狂風暴雨,大雨將她那粉嫩的肌膚全都淋濕了,她那粉嫩致極的肌膚在那雨中更加地顯得格外誘人。
商曉凡朝著步飛煙走了過來,她相當地氣憤,大口地喘著氣。
步飛煙卻一直盯著她,他心想,之前只是用他的眼神對她透視過,現在可是看到了真人版的。
讓商曉凡很意外的是,步飛煙還是沒有一點反抗的意識,而且他突然大聲地喊道:「你不是很喜歡脫嗎?那你繼續脫啊,我正看著呢。」
商曉凡此時早已把一切都置之度外,她已經憤怒了,完全地憤怒了。
「你以為我不敢啊,我就脫,我就不相信你還不上,還不反抗。」
她突然朝著他猛烈地發起了攻擊,但是就她那攻擊對於步飛煙來說完全無效,他根本就不反擊,他那幻影般的閃躲和商曉凡極速而又迅猛的進攻交相輝印,將商曉凡的進攻在瞬間化解。
商曉凡始終沒有看到步飛煙在憤怒的情況下到底有多厲害,他的進攻到底有多麼的猛烈,他的格鬥到底有多麼地極速,還有他那幻影般的擊打技術還有他那殺手般的技藝到底有多麼地牛逼,她都想看到,但是步飛煙卻偏偏不讓她完全地看到。
所以她始終都不知道他到底藏得有多深。
她突然退下來,準備極迅地脫下自己的褲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