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個吧檯的女服務員卻突然坐在了她的對面,「怎麼?拿著這麼上好的一瓶歐洲貨就打算一個人在這裡獨自享用啊?」
那個女服務員準備從步飛煙的手裡奪過那瓶紅酒,給自己倒上一杯。
步飛煙卻極速地將那瓶紅酒放進了嘴裡,直接大口大口地抽了起來。
一瓶歐洲貨就這樣直接被他一下子抽乾了。
他將那個酒瓶遞到了她的面前。
「給我再來兩瓶。」
這種紅酒喝的時候味道很純正,但是它的後勁很大,她見步飛煙已經已經一口氣抽掉了一瓶了,居然現在又要兩瓶,草,那不是要他的命嗎?
「這種紅酒很烈的?」
「烈個毛啊,哥要的就是這個效果。」
那個女服務員突然問道:「你是不是失戀了?」
步飛煙突然將那個酒瓶往她的面前一擲。
「不該問的不要問,趕緊拿酒去。」
這種紅酒至於要好幾萬一瓶,也就是說,剛才步飛煙一口氣就直接幹掉了幾萬塊,那個女服務員慢慢地站起身來。
步飛煙笑了笑:「別嚇著了,就是有好長時間沒有品過這種酒了,重新找回一下以前的那種感覺而已,給我再來兩瓶,我們一人一瓶。」
這次他說話的時候放低了聲音。
那個吧檯小姐趕緊站起身來,一陣妖艷十足地在步飛煙的眼前將她那性感的身體扭動著,她突然一下子將整個身體都快要送到步飛煙懷裡來了,「帥哥,就這一會,要等我哦。」
我草,那個聲音也是嗲聲嗲氣的。
由於步飛煙正坐在角落裡,所以此時慕小雲並沒有注意到他,但是步飛煙卻可以很清楚地看到她正和那個江楓宇在談著什麼,那個吧檯小姐動作倒是挺快的,就一會的功夫,便將兩瓶上好的歐洲紅酒提了過來,「我說了很快吧,給,我幫你倒上。」
那個吧檯小姐正準備給步飛煙倒酒的時候,突然,一雙粗壯的男人的手一下子抓住了那個吧檯小姐的胳膊,從她的手裡將那瓶酒奪了過去,拿在眼前一看,嘴裡不停地發出吱吱的聲音。
「媽的,你個臭**,你他媽的欠祥哥的錢到現在還沒有哥,你居然還有心思在這裡喝幾萬塊錢的酒?你想找死啊。」
那個男的一巴掌朝著那個吧檯小姐甩了過來。
步飛煙卻是坐著一動不動,極速地伸出左手,一下子抓住了那個男人的手腕。
那個男人嘴裡又開始發出吱吱的聲音了,「不錯啊,居然還有錢找小白臉陪著,那好,老子正好替祥哥把你和這個小白臉一起收拾了。」
他用力地想從步飛煙的手心裡掙脫,卻發現居然動彈不得。
那個男人突然揮著左拳準備朝著步飛煙砸過來,卻被步飛煙一個折腕將他的頭按在了桌子上面。
那個男人想動,卻怎麼也動不了。
其它幾個男的準備上來幫忙,卻被步飛煙順勢踢過去的一把椅子給猛烈地撞了一下。
他這才站起身來,將按在桌子上面的那個男的放開了,「都給老子滾,老子現在心情不太好,誰要是不識趣的就儘管來,一會斷胳膊斷腿的可不要怪我出手太狠。」
那幾個的頭被步飛煙在桌子上面按了一會,居然還想試試他的格鬥技術,那個男人嘴裡叨著一根牙籤,好像是學電影裡面的發哥,那個頭髮也是背頭,額頭上面光光的,幾乎都看不到頭髮,也就二十幾歲,整個上身一直在抖動著,好像很牛逼的樣子,他看著那個吧檯小姐:「別以為你找了一個小白臉來撐腰,祥哥就會放過你,告訴你吧,你不把欠祥哥的那筆錢還上,就只有死路一條。」
那個吧檯小姐剛才見識了一下步飛煙的厲害,這一下可是感覺到好像有了靠山似的,乾脆直接撲到了步飛煙的懷裡,那個手已經開始在步飛煙的胸前摸了起來,「你也回去告訴那個什麼祥哥,我好像不認識他,我什麼時候還欠他錢了,我都跟了他二年了,要說欠,他應該欠我好幾十萬了,這筆錢我還沒有跟他算呢。」
後面的幾個小弟見那個吧檯小姐越來越囂張了,好像根本就不給錢的主,便趕緊對他們的頭說道:「球哥,她好像不想給錢,我們干死她,把那個小白臉也一起辦了,你看怎麼樣?」
那個球哥一聽,「你們都想好了,還問我幹什麼,那還等什麼,都給我上啊,把她抓住了一會就交給你們了,你們想怎麼玩都行。」
那幾個小弟一聽就來勁了,要知道那個吧檯小姐可是穿著一身的透明裝,那性感火爆的身材可是讓男人一看就有一種很強烈的**和衝動。
那幾個小弟真的一起朝著步飛煙衝了上去,又是拳又是腿的,幾個小弟而已,又沒有什麼格鬥技術,全都是一陣亂拳而已,此時步飛煙被這個酒店裡面的氣氛給深深地感染了,讓他想起了三年前的生活,他剛當僱傭兵的那一會,他可是經常進入這種場合,雖然是在異鄉,而且身邊好像沒有真正的朋友似的,再加上他要不斷地尋找目標,然後將他鎖定的目標直接秒殺,所以酒吧是他常去的場所之一,聽著那酒吧裡面的音樂,還有看著裡面形形**的美女,喝著那歐洲的上品紅酒,他便一時之間熱血沸騰,如今雖然是在華夏國,但是卻讓他重溫了當年的那種感覺,這幾個小混混被他打了,那只是說他們太不識趣了,偏偏在他正在回憶的時候來打擾他,所以被打也是注定的事情。
此時他突然一下子想起了他在僱傭兵團時經歷的一幕,當時他正在一家很浪漫的酒吧裡面喝酒,當時心情確實有些不太好,他剛剛執行完一次刺殺任務,這一次他刺殺的是一個國際恐怖分子,這個人一直在世界各地活動,而且在華夏國也搞了一個什麼邪教組織,而且後來居然還逃到了歐洲,這件事情直接傳到了步飛煙的耳光裡,步飛煙在歐洲有很多的眼線,為了得到有用的消息,他不惜重金買斷這個消息,當他花了重金將那個恐怖分子在歐洲的活動情況的詳細消息買斷之後,本來計劃在一個星期以後就動手的,結果因為另外一個行動改變了原來的計劃,最終導致讓那個恐怖分子知道了那個線人的情況,結果那個線人的女兒被殺害了,那是一個很漂亮很可愛的女兒,才幾歲,步飛煙也曾經見過她,那個男人他是歐洲一個報社的資深戰地記者,雖然他最終將那個恐怖分子幹掉了,但是他的情緒卻相當地低落。
晚上的時候,他便到了一家放著輕音樂的酒吧裡面獨自去喝酒,一群不識像的混混居然說他搶了他們的位置,直接被步飛煙把他們一個個都打廢了。
此時,步飛煙剛剛才抽了一瓶上品紅酒,再加上這些回憶,讓他此時的酒興正濃,但是情緒卻相當地複雜,其中的一個小弟居然提著一個酒瓶朝著步飛煙砸了過來,他卻不擋也不躲,直接伸手過去,當他的鐵拳一碰到那個酒瓶,那個酒瓶便破裂了,而且破得相當地徹底,所有的碎片都朝著那個小弟的臉上飛去,步飛煙的鐵拳好像一陣狂風似的,將那些碎片都刮到了他臉部的肉裡面,插在了他的臉上,頓時,那個小弟一陣陣慘叫,臉上佈滿了鮮血。
其他幾個小弟一看都傻眼了,一個個都朝後退,那個球哥一看他們都撤了,就只有他還還站在那裡,此時步飛煙的拳頭正在滴血,揮在半空中正怒視著他,他慢慢地將拳頭放了下來。
「你趕緊給我滾,不要再讓我看見你,聽見沒有?」他小聲地說道。
說完,步飛煙便安穩地坐了下來,將那瓶紅酒直接拿到了自己的面前,給那個吧檯小姐倒了一杯,然後便自己提著酒瓶抽了起來。
他完全無視那個什麼球哥的存在,只顧著自己在那裡品嚐著那極好的上品歐洲紅酒,聽著那輕音樂,突然,他一下子想起了那個公測的遊戲來了,想想那個老總設計的那個遊戲,就感覺到挺有意思的,他突發一個靈感,有時間去找那一下那個老總,和他一起好好地坐下來研究一下那個遊戲,把自己的經歷講給他聽聽,讓那個遊戲變得更加地牛逼,讓那個兵神真正擁有他的靈魂和思想,還有他的格鬥水平和超能力。
那個球哥見步飛煙已經安安穩穩地坐在那裡喝起酒來了,他便重重地朝著那個吧檯小姐的上衣抓起,將那個吧檯小姐的上衣一下子抓住了,那個吧檯小姐一直盯著坐在那裡喝酒的步飛煙,大聲地朝著那個球哥喊道:「放開我,一會你的門牙被打掉了,可別怪我。」
「媽的,臭**,居然敢罵老子。」他用力地一扯,直接將那個吧檯小姐的上衣撕爛了,她那性感的胸部幾乎全都露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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