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子琴跟著張隊長一組,剛剛他們四個人才解散了,她跟著張隊長才沒往前跑幾步,她便哎呀一聲,站在原地不走了,一直捂著自己的小腿,張隊長朝後一看,見她還在原地基本沒動,見她一直在那裡哎呀的,還一直用手捂著小腿,便盯著她看著。
他遠遠地問道:「你怎麼了?能不能快點走啊?」
「隊長同志,您能不能回來一下啊?」
張隊長很是無語,趕緊跑了回來。
「你怎麼了?」
「我的小腿好像有點抽。」
張隊長本來是想叫她先忍著趕緊往前衝的,但是她卻用那種很難受和專注的眼神一直看著他。
他的語氣便一下子柔軟了下來。
「你哪裡抽啊?要不要先活動幾下就好了。」
「我剛揉了,好像沒有用哦,隊長,該不會是骨折了吧?」
聽楊子琴一說,倒是挺嚴重的。
張隊長便準備將手拿過去,看看到底具體什麼地方痛,好給她想辦法,但是他的手就快到碰到楊子琴的小腿的時候,卻停在了那裡。
「要不你還是自己指給我看吧?」
楊子琴一聽,便呵呵地笑了起來。
「隊長,您還真的挺帥的。」
她突然冒出了這麼一句話。
「其實我是跟您開個玩笑的,見您一直那麼沉默,我只是想調節一下氣氛而已,雖然現在我們大家面臨著生命危險,但是我們同樣要保持著革命樂觀主義精神啊,所以我們現在可以出發了。」
由於剛才楊子琴故意一直搞那個動作,弄得她的小腿發麻,正當她準備起身的時候,真的一下子小腿抽了,而且她居然一下子沒有站穩,直接朝著張隊長倒了過去,這一次她可不是故意的,她想不倒都不成,哎呀一聲,張隊長居然站在那裡一動不動的,眼看著楊子琴就要倒到地上了,她一直用那種很憤怒的眼神盯著張隊長。
張隊長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趕緊衝了過去,一把抱住了即將倒到地上的楊子琴。
「隊長,您怎麼還沒有走啊?」
張隊長轉過身來一看,步飛煙和劉猛居然回來了,回來倒是沒有什麼,關鍵是他們回來的也太不是時候了。
「你們怎麼回來了?」
步飛煙他卻走到了張隊長的面前:「隊長,看來我們回來的可不是時候。」
「步飛煙,你什麼意思啊?什麼時候開始學會諷刺和挖苦了啊?難道在部隊受了三年的教育,就是你現在這個樣子嗎?」
張隊長此時很是生氣,他想解釋,但是他知道現在事實是他的懷裡正抱著楊子琴,說什麼也沒有用了。
「張隊長,能不能放我下來啊?」
劉猛倒是實在是按捺不住了,他居然大笑起來。
張隊長一失手,楊子琴居然從他的手心滑落了,不過楊子琴哪有他們想像中的那麼柔弱,她在滑落地上的那一瞬間,直接單手撐地,一個漂亮的轉身,一躍而起。
「隊長,我感覺我現在沒事了,我們可以出發了。」
她走到了步飛煙和劉猛的面前:「喂,你們倆個又回來幹什麼?是不是還不放心我啊,這個你們就大可放心吧?我可是跟張大隊長在一起,全軍區出了名的猛男,要是跟他在一起都會有危險的話,那跟你們在一起不得掛掉了。」
說完她好像還蠻興奮的,居然自個在那裡樂著。
「張隊長,我看我們得馬上出發了。」
步飛煙說道。
張隊長一聽,本來現在被他們冤枉了,心情就很不爽,現在自己在倆個兵心目中的形象都成什麼了,都成色狼的形象了,指不定這倆個傢伙出去後會怎麼描述剛才的情景,張隊長可是越想越氣。
現在步飛煙居然還跟他提出發的事情,所以他便火冒三丈地大聲地吼道:「出發,出發,不是早就出發了嗎?你們倆個怎麼又回來了?」
「還一個個愣著幹什麼?還不快前進。」
劉猛被張隊長罵得是大腦裡面一片空白了,要知道張隊長可是他的偶像,他自從進入特種部隊之後,可是一起把他當作神一樣地崇拜著,現在看到他發那麼大的火,便趕緊準備向前衝。
步飛煙卻似乎很不解風情地說道:「張隊長,那夥人似乎已經消失了,我們向前縱深行進了二公里了,居然沒有任何的動靜,所以我們想換個方向,估計他們已經跑到右邊去了,所以我們擔心你們那裡出問題了,所以折回來看看。」
「好啊,現在什麼情況你們都看到了。」
楊子琴見張隊長發那麼大的火,居然還呵呵地笑了起來。
「不要怪張隊長哦,是我剛才腿抽,所以一時沒有站穩,張隊長他可是助人為樂哦,幫忙把我接住了,要不然的話我這把老骨頭可就要摔壞了。」
步飛煙一聽,就她還一把老骨頭,其實他心裡很清楚,以楊子琴的個性,一定是她故意搞的鬼,那個小女兵,別的不多,就是鬼點子多。
張隊長平時搞訓練的時候都不會臉紅的人,現在居然臉都紅了,他趕緊說道:「我們馬上出發,大家還是一起走吧,本來就四個人,也好有個照應。」
步飛煙他們四個人一直向前行進著,走了好一會了,居然沒有動靜了,很是奇怪,剛才明明那伙僱傭兵和那伙毒販都在的,現在居然都不見了,事情相當地奇怪,難道他們就這樣憑空消失掉了。
天已經開始朦朦亮了,整片叢林裡面已經有了一點光線,雖然看得並不那麼清楚,但是卻可以透過那點光亮稍微看得遠一些了。
四個人一起行動,很自然地張隊長和劉猛走到了一起,而那個步飛煙居然和楊子琴走到了一起。
張隊長突然問道:「喂,那個小女兵她人呢?」
「隊長,您是說楊子琴啊?」
「對。」
「在前面。」
「她什麼時候竄到我們前面去了。」
「我還以為她掉隊了。」
「隊長,我看您就別操心了,她啊,和那個步飛煙是骨肉相連啊!這您都沒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