收到袁思宇的短信,周維維愣然不已!
她本以為袁思宇會辯解會反駁或者向她哀求原諒,誰知卻只拋回來這兩個字眼,她掃過沙發上被袁思宇『扇過』耳光的母親,也生出了一絲惱怒,打我母親還敢如此囂張,真把自己看成上等人了?
周維維此時對袁思宇生出一肚子怨氣,她拍完廣告回來就見到母親臉上指印,她大吃一驚後就死命追問,結果母親支支吾吾不肯告知,最後還是嬸嬸找了一個『空擋』機會告知:袁思宇出手打的!
周維維不相信,於是當面詢問母親。
僵持一會後,周母終於向她坦白了,說她早上去找袁思宇求情不要纏著維維,結果袁思宇不僅言語羞辱她,還一個耳光甩在她臉上,叫她不要多管閒事,不要妨礙他和維維,不然會捅死整個周家。
周維維本來半信半疑,但在叔叔和嬸嬸的輪番指證下,加上母親臉上確實有指印,所以就發了一個信息質問袁思宇,誰知等了幾個小時都沒回復,這讓她遭受母親他們的更大壓力,也趨向相信。
好不容易等到袁思宇信息,卻是『保重』兩字!
袁思宇上次沒有明確答覆她的示愛已讓她有些受傷,因為那個決定是她思慮嚴重後果才發出,誰知卻沒有得到想要答案,這次袁思宇又極其惡劣打她母親,讓她決定袁思宇因為自己倒貼而自以為是!
因此,她把手機摔在沙發上就進房間了。
周母見狀露出一個得意之笑,苦肉計還是相當有效的。
黑夜終究會過去,正如光明一定會到來。
回到j市的第二天已經停止下雨,但北風裹著的濕意還是讓人生寒,袁思宇沒有去上班,而是一邊靠在臥室看電視,一邊往火鍋裡面丟著東西,偶爾還拿泡在溫水中的醇酒抿下兩口,格外愜意。
雖然昨晚給周維維發完短信之後,他心裡有些與情感無關的失落,但睡了一覺基本平復,也許這就是天意,他和周維維本就是萍水相逢泛泛之交,太多偶然因素卻把他們推上莫名其妙的風口浪尖!
竟然周家上下認定兩人有糾葛,還不擇手段顛倒是非拆散,袁思宇也決定遂了他們願,雖然這樣對周維維有點不公平,但起碼可以讓他們一家和睦,於是,他把周維維的記憶逐漸從腦子中剔除。
酒過三巡,袁思宇已經半飽!
就在這時,他見到鬼鬼從外面走進來,一臉笑意的靠在他身邊沙發,溫柔體貼的開口:「宇哥,這樣陰冷的日子,吃吃火鍋喝喝酒,確實是一件再愜意不過的事,但你不覺得還缺點什麼嗎?」
她一邊說一邊夾起一顆牛肉丸,動作輕柔的送入袁思宇嘴裡。()((首發)
隨後,她還拿起旁邊的小酒瓶試試溫度,適中之後也遞到袁思宇嘴邊,後者一一接受,繼而一摟鬼鬼的小蠻腰道:「鬼鬼啊,你這樣一提醒我,我還真發覺少點什麼,就是少你在旁伺候我!」
「宇哥,就知道貧嘴!」
接下來,兩個人就呆在臥室裡一邊聊天,一邊就著小火鍋吃午飯,也許是因為彼此心情都愉悅的緣故,兩人都喝了不少酒,就連百毒不侵的袁思宇都有點暈,鬼鬼更是一臉通紅如蘋果。
事情辦完,鬼鬼撐著沙發想要站起。
結果卻被袁思宇一把抱住,毫不避忌咬上鬼鬼的耳垂,鬼鬼忍不住縮頭,實在很癢,袁思宇卻是沒放過她的意思,喝醉的鬼鬼格外醉人,是個男人都會有想法,再想袁思宇正人君子一樣是有點困難。
衣衫一件件脫下來,鬼鬼只覺得自己臉漲紅,也不知道是酒氣還是羞的,袁思宇的手在她身上慢慢遊走著,手越來越不規矩,覆在她身上的男人氣息越來越亂,鬼鬼覺得自己的思緒都有點飛了。
不過她還是雙手撐在身前:「宇哥,大白天的還是」
啊——!
鬼鬼在袁思宇措不及防的撞擊中訝然失聲。
只是迷離的眼神中依然蘊含中一抹清明,光亮、清冷!
幾乎同個時刻,朝陽家園公寓,劉雅正一把拉著清秀女子坐在沙發上,臉上洋溢著不可掩飾的興奮:「姐姐,姐姐,我給你找到一份兼職,明天晚上去一處慈善晚會獻唱,三首歌兩千元!」
清秀女子有些訝然:「找我去唱歌?可是我」
劉雅死命的點點頭。
她保持著高興:「是啊,是啊,這個慈善晚會是張導組織的,他想為《紅日》這部大片營先造一點氣勢,什麼都準備好了,就差一個無名歌手,你知道沒名的歌手才能顯示出慈善真正意義!」
「表示慈善不僅是富民的,也是全民眾的!」
說到這裡,她站了起來道:「張導剛好問我有沒有人介紹,我想到你最近在酒吧駐唱還可以,就把你推薦上去了,誰知他二話不說就敲定你了,還給出了一個好價錢,怎樣?你明晚就請假到慈善會唱吧!」
「你在慈善會唱了,以後在酒吧身價也會貴點!」
清秀女孩思慮一會,點點頭:「行!」
在跟鬼鬼溫存完後,袁思宇忽然發現一個問題。
那就是鬼鬼給他戴上的套子退出來時破了,剛才激情高亢沒有注意,現在進到浴室被熱水一沖腦袋才清醒過來,他臉上劃過一絲淡淡的苦笑,心裡祈禱這次千萬不要中獎,否則事情就麻煩了!
儘管心裡有些無奈,但袁思宇還是保持著笑容,走出來時正見鬼鬼擁被而睡,臉上嬌容格外醉人,他輕呼一口長氣,走過去給露出大腿的後者蓋上薄被,隨後自己站在陽台擦拭濕漉漉的頭髮。
鬼鬼挪移身子翻了個身,睜開眼睛望了一眼袁思宇背影,隨後又緩緩閉上,帶著甜蜜的笑意沉沉睡去,她很珍惜袁思宇給予的幸福和溫柔,如果一切可以重來,她會不惜代價呵護這份難得的情感。
陽台的風很大,抽走著袁思宇頭髮的濕氣。
握著小鏡子察看的袁思宇一聲歎息,隨後就把鏡子捏成粉碎扔下陽台,連掌心流淌的一絲血跡也全然不顧,直到房間的手機輕輕震動,他小步挪移回到房間,拿起電話就重新走到陽台,戴上耳麥。
「宇哥,我是何進!」
耳邊傳來何進永遠玩世不恭的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