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等他說什麼廢話,袁思宇就毫不客氣的打斷:「北野,莫非你也想看親王那如脂的嬌軀?不是的話就趕緊滾出去,別妨礙我跟親王溝通,再說,如果我要傷害親王,你們又能起什麼作用?」
北野臉色漲紅:「八噶胡說八道!」
「我敬親王如仙子,豈有非分之想?」
袁思宇氣勢迫人的踏前一步,嘴角勾起一抹譏嘲補充:「沒有就好沒有就出去免得讓親王懷疑你留下的齷齪居心,何況親王身手冠絕,本宇哥神勇無敵,我想,天下沒人能動她一根頭髮!」
靠最可能動她的人就是你!
北野被袁思宇堵的怒火攻心,他確實想留下來保護櫻花,但那樣的話又會讓人懷疑他用心,說不定那小子會四處造謠自己貪戀親王玉.體,那可毀掉親王和皇室的清白以及自己的一世忠誠!
此時,櫻花向他揮揮手:「退下,我不會有事!」
北野只能無奈的挺直身子:「是!」
隨後他就領著東瀛男子緩緩退出門口,黑夜兄弟也拉著大門關閉,那漸漸合上的縫隙讓北野心在滴血,宛如眼睜睜看著最寶貴最神聖的東西被人糟蹋,但讓他徹骨揪心的是袁思宇蹦出來的話:
「親王,沒有泳衣」
「這廳也沒有衣室」
北野踉蹌著前傾,像是被人打了一重拳!
沒有泳衣?沒有衣室?
這意味著什麼?意味著櫻花只能當著袁思宇脫衣已經見識過袁思宇瘋狂的櫻花少了一些恥辱,多了一絲猜不透的笑意,優雅醉人:「看來宇哥的坦誠相見,還真是下了一番苦功夫啊!」
「不過,總該給條毛巾?」
等木門關上後,袁思宇從旁邊架子扯下一條白色毛巾,動作輕緩的丟給櫻花:「親王,我之所以想要跟你坦誠相見,是希望大家都能拿出解決問題的誠意,耗著,遮掩著,彼此只會傷!」
櫻花扯下黑色絲巾,隨手扔在旁邊椅子:
「希望咱們今天能相談甚歡不然走出這個門就是血雨腥風!」
她死了不少精英,還無奈脫了衣服,再拿不到她要的答案真無法面對國民,到了那地步,她會不惜代價的跟袁思宇硬拚,袁思宇也知道她意思,嘴角勾起一抹笑意:「放心,咱們一定把酒言歡!」
櫻花沒有再說話,而是手勢優雅的解著外套!
深黑色手工外衣被她輕緩的丟在椅子上,像是丟掉一份尊嚴,沒有這件保暖大衣的遮掩,裡面的襯衣黑褲立刻映入袁思宇眼裡,勾出她傲人上身的絲綢襯衣,配搭下身那條彈力的黑色長褲
把櫻花性感的身體完美的勾勒出來!
下一秒,她彎身去掉鞋子!
高高翹起來的屁股,雪白修長的大腿,襯衫下隱約可見的黑蕾絲,雖然她還沒有脫光,但袁思宇還是能感覺到親王那一雙怒聳**是那樣的柔軟飽滿,滑膩而有彈性,他甚至下意識凌空盈盈一握!
如非他定力過人,恐怕已經暗吞口水!
鞋子脫掉之後,櫻花就神情淡然的開始拆解襯衣扣子,一顆一顆,隨著紐扣的挑開,親王那白脂勝雪的肌膚就若隱若現,讓袁思宇的目光也隨之跳動,他忙嚥下一口紅酒來壓制內心的**!
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齒如編貝!
襯衣終究丟在椅子上,只是袁思宇凝目望向她雙峰時,卻發現櫻花已經用毛巾裹住,下一秒,她的手就捏出最後一件內衣,袁思宇掃過那精緻別巧的蕾絲,既有一絲失望,又有散不去的玩味!
得不到的東西往往是最好的!
櫻花在裹住上身時,也順勢遮擋住了大腿根部,袁思宇有點後悔給她太大的浴巾,暗想著給一條小毛巾她會怎麼遮擋?上還是下?就在這恍惚之間,櫻花脫掉了黑絲短襪,還有黑色長褲!
從脫到脫完,半點春光沒露!
櫻花把白色浴巾打了個漂亮的蝴蝶結,隨後像是勝利者般的露出笑意:「宇哥,讓你失望了?不過你不必沮喪,你能看到我寬衣已該自豪,要知,當今世上你是第一個看我脫衣的人!」
袁思宇喝掉杯中紅酒,淡淡一笑:
「但我不希望這是最後一次!」
或許是卸去了所有負擔,也或許已經破了最大底線,因此櫻花沒有半點生氣,她攏攏頭髮就向櫻花漂浮的水池走去,同時淡淡回道:「還想再看本王玉.體,那就看你本事了宇哥」
「來!」
一路前行,一路飄香!
藉著璀璨的日光燈,櫻花一頭飄逸的長髮在照耀中飄散垂下,反射著迷人的光澤,看得讓人心醉,站起來的袁思宇差點不知道該把視線往哪兒放,因為這個女人全身上下都是男人致命的毒藥!
兩人終於躺在水池,坦誠相見!
櫻花這次倒沒有火急火燎的討論正題,而是閉著眼睛深呼吸一口氣,眼神再沒有了憤恨和不滿,取而代之的是清逸飄渺,浩渺得如同飛仙而去的謫仙,浮躁過後的沉寂,方是她親王本色!
待她重睜開眼睛,袁思宇已經詭異靠在她身邊!
在她還來不及反應或挪開時,袁思宇給她倒了一杯紅酒,一絲冰氣赫然可見:「親王,咱們已經在熱水中暖了身心,那麼你就該放心我不會亂來,雖然我很想一親芳澤,但沒你允許絕不觸碰!」
說這話時,兩人之間保持著一寸距離!
櫻花今天雖然被袁思宇折騰的有些措手不及,但對這傢伙某些品行還是可以肯定的,當下姿勢優雅的捏過高腳杯,輕啟動紅唇抿下一口紅酒,隨即臉上閃過一絲訝然:「莊園第一釀?」
她當然知道這酒,曾在天皇六十大壽時小飲過一杯,當時櫻花驚為天下第一酒,想要購進一些待客,卻被老祖父輕笑打擊,告知這是莊園第一釀,就連他這個天皇也是等了三年才有一瓶!
櫻花訝然之後卻沒放棄,她通過無數關係要訂購這酒,哪怕是一小瓶都好,可惜都是徒勞無功,就連天皇替她訂購也要再等三年,可見這酒的珍貴和囂張,因此櫻花對它是刻骨銘心!
她沒想到會在這個場合再遇美酒!
此時,袁思宇也輕輕抿下一口,風輕雲淡的笑道:「親王果然是見多識廣,沒錯,這確實是莊園第一釀,怎麼?你喜歡?那就多喝兩杯,只是我怕大家喝醉,說不定會亂了性子生出一些事啊!」
後面那句話破為玩味,櫻花卻輕笑出聲:
「就知道貧嘴這酒哪裡來的?」
此刻她幾乎忘記自己脫掉衣服躺在水中的真正意圖,轉而對這久尋未果的美酒生出興趣,袁思宇伸手又給她倒了一杯,隨後意味深長的笑道:「一個朋友送給我的,我這酒也一般只跟朋友喝!」
「所以希望親王不要辜負了它!」
蘊含深意的話讓櫻花恢復了一些清明,於是輕歎著抿下兩口酒回道:「我找這酒將近一年了,也是想要用它來款待尊貴的客人,讓他們和我一起分享快樂和榮耀,誰知,我會跟你舉這杯!」
袁思宇淡淡一笑:「這就是緣分!」
櫻花把酒杯放在木船上,或許是因為這熱水、美酒、櫻花的洗禮,讓她淡忘了剛才的血腥和殘酷,雙腿交叉勾起一道撩人的姿勢:「宇哥,酒不忙著喝,咱們搞定正事再喝個痛快不遲!」
袁思宇點點頭:「好!」
當袁思宇落下這個字眼時,櫻花也側轉過頭,在這瞬間,她散去了剛才所有的散漫和輕笑,話鋒忽然變得犀利難擋:「宇哥,很多事摻雜在一起,咱們沒必要一件件解決,先說說我底線!」
「放回左木和一干紈褲子弟!」
這是意料之中的事情,但袁思宇卻毫不猶豫的否決,神情顯得極其肅穆:「這不可能誰都知道我袁思宇的逆鱗,那就是誰碰我女人誰就死,左木他們欲圖霸王硬上弓,我不殺他何以威懾天下?」
「給他活路,以後我的敵人就不會給我女人活路!」
櫻花沒想到袁思宇態度如此強硬,當下微微一愣後耐心回答:「左木行為確實過火,但他終究是東瀛使館的人,也是皇室宗親子弟,如果我任由你把他殺了,東瀛皇室又如何在世界立足?」
袁思宇頭一抬,挺直身子:「總之他要死!」
櫻花微微皺眉,這小子難道不知道自己無論如何都不會讓左木死嗎?他這樣死咬住左木怎能讓談判繼續,於是深呼吸一口氣回道:「宇哥,陸月兒她們沒事,左木他們也受到你懲罰!」
「已經發生的事情就算了,咱們要為將來著想!」
「如果你一定要左木死,咱們還能怎麼談呢?」
袁思宇靠在池壁上,思慮一會回道:「嗯,有點道理!」
「行我放左木給你也行,但你們要壓下龜田事件!」
靠!
出生高貴注重禮節的櫻花差點就爆粗口,原來這傢伙心裡並沒殺左木的念頭,之所以死死咬住是為龜田事件拿籌碼,這小子不僅殺人不眨眼,算計起人來也是不著聲色,當下她俏臉一緊:
「壓下龜田事件不可能,這是上了國際頭條的!」
「全世界都在看我怎麼處理,我如壓它就顯得皇室太羸弱!」
袁思宇沒有接著她的話題,而是拿起一根香蕉開口:
「親王,吃根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