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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卷 血染天下 第420章 偶遇(上) 文 / 街頭搞曖昧

    ?哪一年,他熱血,他瘋狂,他要自由,要民主於是也跑去j市要加入學生聯盟,被老爺子在最後五百米處生拉死扯帶回s省,他還憤憤不平甚至以絕食來抗議,現在回頭一看就他媽的扯淡——

    再沸騰的熱血,再瘋狂的口號,在槍炮面前都是浮雲。

    老人見兒子低下頭,就讓語氣緩和下來:「今天周家因為字畫被袁思宇一棋將死,權勢旁落再難翻身;現在袁思宇來了s省又打傷子弟,我要為恩人為吳家討一個公道,你卻讓我去做縮頭烏龜!」

    「你讓我下了地府,有什麼老臉去見故去的周老!」

    他口中的周老,是周社民的父親。

    老人輕輕揮手,摸著孫女的腦袋道:「所以儘管袁思宇很強大,但我還是要替周家報這個仇,我吳勝在s省苦心經營半個多世紀,多少還是有些力量,集合起來放手一搏,應該有五六分勝算!」

    後面那句話,老人彷彿是安慰兒子,又好像是說給自己聽。

    最後,他指著孫女開口:「子嫣就留在g市,你們夫婦有空帶她到各場合走走,既可以讓小丫頭多點見識,也可以讓吳家勢力放心,免得他們見你送走子賢子藍而軍心動搖,那就不好了!」

    「子賢子藍出去的借口,就說重傷赴美醫治!」

    吳金榮點點頭,轉身走出門去。

    天上的太陽正當空,他卻生出一陣悲涼之意。

    此時,遠在g市郊外的一處偏僻農莊,四合的院子裡落葉沙沙,一名辨不出年齡的男子正席地撫琴,手指在琴弦上儒雅跳動,一個個音符在他指尖流淌出來,撩人心神的迴盪在空寂的四合院。

    「少無適俗韻,性本愛丘山!」

    「誤落塵網中,一去三十年!」

    「羈鳥戀舊林,池魚思故淵!」

    一曲終了,撫琴男子長身而起,西移的陽光恰好傾瀉在他儒雅淡然的臉上,如塗上了一層金屬般光澤,他的眼神深邃如海,讓人看不出半點深淺,隨後他望向側邊走來的一名少年,淡淡開口:

    「阿奴,拿我的劍來!」

    「我這兩天不在家,記得給窗台的菊.花澆水!」

    少年微微低頭,恭敬回道:「是!」

    這是處於g市郊外的一間會所。

    這座有名的櫻花會所依山傍水,主建築華麗恢宏,主樓遮擋的風景在這秋冬交替時節為宜人,鳥語花香,樹木鬱鬱蔥蔥,溪流湖泊假山相得益彰,禮堂、度假屋、球場星羅棋布,錯落有致。

    所有佈置都宛如私家園林。

    櫻花會所佔了成都最好的風水寶地,這便是東瀛客商的優越性,櫻花湖東岸矗立一棟兩層的豪華閣樓,是會所的用餐之地,綠蔭環繞,名「群英樓」,這裡常年出入政商兩屆有頭有臉的人物。

    這個群英樓設置獨特,靠著欄杆擺設十幾張不可挪移的石桌,相互之間有書畫隔開,每張石桌還有兩個可垂釣的位置,也就是說,你可以一邊吃飯一邊釣魚,且飽受湖中景色,顯得格外情調。

    讓人側目的是,那些服務員都是很漂亮的女孩,不敢說傾國傾城,但絕對可圈可點,可以秒殺一些所謂的校花班花,當然,任何享受都是要金子的,這裡的一桌飯隨便吃下來至少要三四千。

    還不包括酒水和小費。

    袁思宇沒想到胡堂主帶自己來這裡吃飯,雖然入眼之處都是一些美女,但見到櫻花會所四個字就有拆掉的衝動,於是向胡堂主開起玩笑:「胡哥,你是不是聽到我請客,所以趁機敲詐一頓啊!」

    在歡顏面前,袁思宇總是給胡堂主面子,喊聲胡哥。

    聽到袁思宇玩味的話,胡堂主先是一愣,隨即哈哈大笑起來:「宇哥言重了,老胡絕沒有敲詐你的心啊,這地方雖然消費昂貴,且是東瀛人開的,但不可否認它的可取之處,景色、食物一流!」

    他不敢說美女兩字,怕被歡顏認為俗氣。

    稍微停緩片刻,胡堂主繼續補充:「宇哥,這一頓由老胡做東,昨天中午本來要宴請你們,誰知因為歡顏的事讓你連午飯都沒吃,老胡心裡實在愧疚,所以你今天不要跟我搶,免得我難受!」

    這傢伙還真是個豪爽痛快的漢子,袁思宇眼裡劃過一絲讚許。

    歡顏姿勢優雅也踏上一步,大方得體的施禮後宛然輕笑:「宇哥,歡顏也再次謝謝你救命之恩,也對前晚潑你一身酒說聲對不起,待會我願意為你吹上一曲,希望宇哥能收下我們的心意!」

    袁思宇輕輕拍手,撫手笑道:「太好了」

    身後的葉軒也跟了上來:

    「今天又免費午餐吃,又有好曲子聽,夫復何求啊!」

    眾人哄然大笑,隨後就在胡堂主早就訂好的桌子依次坐下,此時已是十點半,原本吃早點的計劃乾脆變成午飯,但胡堂主沒有讓人立即上菜,而是上了幾款g市小吃和一壺香氣四溢的鐵觀音。

    胡堂主輕輕一笑,向眾人解釋道:「宇哥,這裡十一點才是午宴時間,所以酒菜要再等半個小時才上,不過沒事,咱們可以先吃些小吃,再釣釣魚,時間就會很快過去,諾,魚竿來了呵呵!」

    言語中,一個漂亮小姐扭著誘人噴血的臀部走過來,手裡拿著兩個雕刻精美的錦盒,輕輕打開就是兩根分開的魚竿,漂亮小姐安裝好魚竿,還放上香噴噴的魚餌,免得髒了客人的手不便吃飯。

    一切妥當後,她才交給靠湖邊的袁思宇和葉軒。

    袁思宇握著魚竿覺得有點意思,就靠在石柱子上放線垂釣,手裡還順勢捧上一杯香茶,這種樂趣確實難得,也讓人不會因為釣不到魚而煩躁,反正真正目的是吃飯聊天,釣魚是附帶的一種樂趣。

    葉軒轉了轉手中的魚竿,隨後就揮手讓歡顏跟自己換位置,在對方愣然中笑道:「我上次跟老胡來玩過了,不鮮了,歡顏是第一次來,來,歡顏,你來陪宇哥釣魚,我和老胡看著就行!」

    歡顏忙擺手回道:「軒哥不用客氣,我不會!」

    葉軒不容置疑的拉過她,還把魚竿塞在她手裡:「就是不會才要學,你一個女孩子來這種地方不方便,所以要趁這難得的機會好好玩樂,再說了,我還有點事跟老胡談,所以你就安心釣魚!」

    歡顏無奈一笑,回頭看了一眼胡堂主。

    後者正向她點點頭:「軒哥讓你玩就玩!」

    歡顏抿著粉紅小嘴一點頭:「行那我恭敬不如從命」隨後她就坐在袁思宇旁邊,沒有像一些矜持女孩子般故意挪離位置表示自己清高,而是神態自若的向袁思宇一笑:「宇哥,我不會釣魚」

    「請多多指教!」

    袁思宇大手一揮,輕輕笑道:「釣魚目的不在魚,在釣」

    歡顏一愣,隨即回應:「精闢!」

    在他們的談話中,葉軒和胡堂主已經拿起桌上食物吃起來,期間還低聲討論著g市堂口之事以及胡堂主的案子,袁思宇儘管握著魚竿釣魚,但間或還是鍤上兩句,讓兩人談話能有實質性的進展。

    歡顏則乖巧的專心釣魚,偶爾還給眾人加茶。

    時間臨近十一點,亭子的人漸漸多了起來,那些客人先是高興的大聲吆喝,但很快就因為釣魚變得竊竊私語,否則釣一個中午都不會有魚兒靠近,而漂亮女侍也拿著菜單給每張桌子上酒上菜。

    儘管客人來的很多,也很快坐滿上下亭子,但楚天旁邊的一張石桌卻始終沒人,漂亮女侍也不管客人怎麼要求都告知那位置被人定下,袁思宇掃過一眼,這傢伙夠大牌啊,能讓會所留位那麼久。

    只是他的注意力很快又回到釣魚上。

    在場很多人都是這種各自為圈的心態,加上注意力也落在釣魚上,因此沒有誰去特別留意在場有什麼人,沒有人離開位置去其它桌子打招呼,除非有人釣上一條大魚,其他人才會望上一眼。

    十一點十五分。

    喝茶到途中的袁思宇才忽然發現,身邊石桌多了一老一少,他扭頭望去,正見一個老態龍鍾卻精神飽滿的高齡老人和一個幾歲的可愛小女孩排坐在椅子上,一臉笑容的注視著手中魚竿和湖面。

    天倫之樂啊,袁思宇臉上閃過笑意。

    看到兩人那種年齡的巨大反差,袁思宇立刻想到兩個字眼,那就是生和死亡只是他再次掃到老人那張飽經滄桑的臉時,又感覺到那些皺紋遠非常人能比,他像是一條條鋼筋搓成的歲月痕跡。

    似乎感覺到袁思宇的目光,隔著女孩的老人向他點點頭。

    友善,和藹,還富有感染力。

    袁思宇也回之一笑,不染半點塵埃

    「爺爺,魚怎麼還不上鉤啊!」

    身穿白色連衣裙的小女孩稚聲稚氣的向老人問道,臉上要多委屈就有多委屈,如被魚兒聽到都要內疚,就連袁思宇都恨不得把一條魚掛在她鉤上讓她開心,老人是樂呵起來,拍拍小女孩腦袋:

    「釣魚要有耐心,你才剛坐下怎會會有魚呢。」看首發無廣告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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