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信件的內容很簡單,就是要求天風僱傭兵團襲殺位於西伯利亞的裡哈特一家。
這任務看起來挺簡單,而且任務完成之後的賞金不菲。
根據歐克西的人生閱歷,他並不是很清楚哈里特一族的過往。如今的天風僱傭兵團只是二流的水準,情報系統也並不完全。
換做是一流的僱傭兵團一定有關於裡哈特一族的備案,而且備案的封皮上面一定會用紅色的標籤寫上大大的『危險』兩個字。
奈何還不夠年長的歐克西團長並不知道,他其實有懷疑過裡哈特一族不好惹,但流年很利的歐克西團長如今正是氣勢如虹,就是一頭老虎擋在他的面前也是不懼的。
而且歐克西團長通過隱秘的渠道打聽過裡哈特一族的事情,從對方得知,裡哈特一族並非是能力者,也不是什麼大組織的小分部,便放下心來。
「這或許是一個難得的輕鬆任務。」
委託信中有著裡哈特一族的一些基本資料,歐克西核實過,資料是沒有問題的。
信中明明白白的標識了裡哈特一族隱居的地點,方位。基本的活動區域。
目光繼續往下走。
歐克西輕『咦』一聲顯然相當驚訝。
「任務同時發放給不同的僱傭兵團,除開基本的懸賞金額之外,任何傭兵團隊每殺死一名裡哈特家族的成員,增加獎金10萬美元。」
「竟然是團隊競爭性的任務。」
歐克西微微一呆,顯然想到了某種不好的事情。
所幸,發佈任務的人並非是菜鳥,對於團隊競爭性的任務顯然知道一些,對於任務可能出現的惡性競爭有做到基本的防範。
信中規定,任務中,所有僱傭兵不准以任何理由任何形式謀害身邊的同伴。更不准以直接武力方式相待,違者取消僱傭資格。
這條約雖然籠統,但也大方向上確定了團隊之間『和諧』合作的基調。
「這樣大家就各憑本事了。」
歐克西終於還是接受了這看起來簡單肥厚的任務,同樣的作為和他能力差不許多的另外四個團隊,也接受了這神秘的任務。
……
……
幾天之前。
韓楚放下筆,膠水封上信封,舌頭舔了下郵票,將信件寄給了爾羅斯一個名叫哈克先生去了。
哈克先生是dusk組織裡面的一枚小員工,儘管他自己或許不知道。但他所作的許多事情,其實背後的背後都隱藏著罪惡。
韓楚相信哈克先生會帶著他的信漂洋過海。將信件送到目的地。
而哈克先生果然沒有讓韓楚失望,一天零七個小時之後,韓楚就收到了5個組織的回復。
韓楚其實寫了10封一模一樣的僱用信,分別發給了10個不同的組織。他選擇組織有著自己的講究,不會太大也不會太小。
太大的僱用團因為情報的完整性,接受僱用的概率很小。小型的僱用團隊又力量有限。韓楚努力回想著這年代實力中庸偏上的傭兵團隊,最終選出了10個。
即時精心挑選的10個傭兵團隊也只有5個願意參加這次的任務,不過人數還算不錯,大概會達到700人。
韓楚本想再多發幾封邀請函。但想想多發無益,徒然增加機密洩露的幾率,便停手了。
「700人,也差不多了。」
僱傭兵的準備需要一段時間,到達西伯利亞向裡哈特一族動手更是三天之後的事情了。
以一名俄羅斯青年俊傑樣貌為裝飾的韓楚向酒店的夥計要了一杯烈酒,攥在手裡,默默的想著事情。
西伯利亞地勢偏北。是苦寒之地,俄羅斯人無論男女都是喜愛烈酒暖身的。
北方的男人大多豪放,韓楚一杯烈酒下毒,立刻就有叫好的聲音從旁邊傳過來。
韓楚如今所在的賓館是烏拉爾山脈下一家頗為豪華的酒店所下設的酒吧。這酒店東臨著溫泉浴場和露天賭場,是有錢人所下榻的地方。
那叫好的青年人剛從露天賭場出來,顯然贏了些許的錢財,貌似心情不錯。
那露天賭場是酒店老闆私人的場子,平時不對外開放,只接受一些有名有姓的名望人物和一些熟客、朋友。從賭場出來的青年身份明顯不俗,名叫瑞恩?吉爾,喜歡在露天賭場隔著玻璃遠目烏拉爾潔白的山脈。
韓楚客氣的為瑞恩?吉爾讓了一個座位,並大方的為其要了一杯金酒,產地倫敦。
瑞恩?吉爾顯然不是一個小氣的人,在韓楚旁邊入座之後,抿了抿杯沿,立刻就有三分之一的酒液被他吸入口中。
他大吼一聲『好酒』,然後才轉頭跟韓楚攀談起來。
名叫瑞恩?吉爾的青年是一個典型的俄羅斯人,鼻翼寬大,身材壯碩高大,有一種俄羅斯人特有的豪爽氣質。
而且他長相並不難看,甚至有些清秀,在民風彪悍清秀的俄羅斯,顯然很受歡迎。
這年輕人顯然並非他所顯示出來的人畜無害,或者在他豪爽和俊秀的外表下,隱藏著更多不為外人所知的人性。
從上往下觀看,這人氣質彪悍穩重卻內中發虛,他的臉色微微發白,顯然駒橋的外表給他帶來了豐富多彩的夜生活。
目光浮動,在青年手臂裸露的皮膚上隱隱約約中橫交錯著一些小疤痕,是人體受傷之後,留下的深色暗紋所致。
這是一個好色又喜愛暴力的人。
僅此兩點就可以看出這氣質偏偏的青年竟是一個流連於花叢錦繡和喜愛暴力常年打架的人,若算上他剛從賭場出來一點,便更加能夠坐實他的『不同平凡』來。
韓楚假裝不知,和瑞恩?吉爾相談甚歡。深深把握人性心理的韓楚在一字一句的言語之間,慢慢勾勒著瑞恩?吉爾的人性,然後將之牽絆著走向某個既定的方向。
韓楚如今的容貌是個俄羅斯人,他口音純正,聽起來像是北方人,韓楚自我介紹是來自泰梅爾半島,皮鞋商人。
極北地方的人更是嗜酒,瑞恩?吉爾聽到韓楚的自我介紹,果然心下喜歡,說是喝酒的男人才是真漢子。
不知是閱歷上的某些重合還是年齡相仿的緣故,兩人舉杯暢飲斷斷續續聊了半宿竟是並不感覺枯燥。
韓楚間斷說了一些生意上的趣事,惹得瑞恩哈哈大笑。而瑞恩也說了一些自己往年有趣的經歷,只是爭勇鬥狠的事情偏多,涉及身份的事情卻沒有提。
從晚間九點多,聊到早晨五點。
桌前的空酒瓶已經是第九瓶,韓楚捂著腦袋頭痛欲裂,顯然是已經喝高了。
瑞恩忍受著自己因為飲食酒精過多而有的想要嘔吐的衝動,問了韓楚所在的房間號碼。
兩人相互攙扶著入了房間,瑞恩將韓楚扔在沙發上準備返回,卻被倒下的韓楚無意間碰了一下肋下。
酒精上湧,瑞恩抑制不住的大吐特吐,濃烈的酒精衝擊腦膜,仰面便倒,竟是金酒後勁上湧,醉倒了。
瑞恩醒來的時候,韓楚正在用抹布擦拭地面,飯桌上放了幾樣熱熱的湯飯,有解酒的功效,是韓楚特意從酒店餐廳買來的。
「嗨,瑞恩,醒了啊。」
隨手拉開窗簾,猛烈的陽光照在遠方白色的山峰上,反射過來,仍舊刺眼。
瑞恩?吉爾半遮住眼睛,適應著徒然而來的光線。昨晚的意識緩慢的甦醒,他突然發現自己竟在這陌生男人的房間休息了一整個白天。
想著自己的身份,瑞恩暗暗後怕。
幸虧這人並非歹人。
稀里糊塗住了一晚上的男人們感情大盡,瑞恩說『你都給我擦過嘔吐物自然是兄弟』,韓楚聽後自然是有些感動,這個人傻錢多的皮鞋商倒是大方,需要他出錢的地方絕不含糊。
接下來幾天,兩人結伴而行。瑞恩?吉爾身為半個本地人,介紹了韓楚好多好玩好吃的地方。
韓楚以商人和豪爽的身份現於人前,很多消費倒也花的乾脆利落,給了瑞恩?吉爾不小的好感。
韓楚和瑞恩趁熱打鐵增進革命友誼,遂去了酒吧,泡了腳、蒸了桑拿,做了按摩,最後一起叫了妹紙打炮。
瑞恩這個時候顯然本性暴露無遺,有些時間看去顯得低俗又墮落。出乎意料的是,年輕的小商人韓楚也並非良家子弟,關於一些墮落的事情和玩法,大膽和前衛的令瑞恩都刮目相看。
隔了一世的紈褲氣質回歸仍是犀利耀眼,兩個墮落的富家子總要要容易容易相處很多。況且,韓楚在墮落之餘顯然有些敗家,兩人這一路的消費,很大部分都是韓楚來掏腰包的。
「兄弟,帶你見見世面。」
72小時之後,瑞恩在和音樂翻騰的舞池裡這樣對韓楚喊道。
「你說什麼?!」韓楚被巨大的人流和搖滾音樂裹挾著,沒有聽清楚。
「帶你去見見世面。」
瑞恩大喊。